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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雪心里黯然起来,是呀,秘密老婆,地下情人,男人的玩偶,我算个什么东西?女人的青春期能有多久?自己眼看着已步人红颜将老的中年,一旦人老珠黄,阿伟还会当我是个宝吗?心念之下,她觉着情人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自己的付出一定要物有所值。于是,日常里有过的一个念头又冒了出来。
冬雪复又柔情满怀地缠粘在“阿伟”身上,并惨怜兮兮地诉起苦来:“我那几十平米的老房子,最近老漏雨,墙体也到处伤疤,我想住住新房子了。”
“阿伟”听得冬雪这一说,心里一麻,冬雪只要开口他从没打过折扣,但买房可不是小数目。“有房住就可以了,不就晚上睡一觉嘛?我替你换辆好点的车吧。”
冬雪一听换好车心头一喜,她也早想换辆好车了,现在开的那辆是当时阿伟开过些日子的旧车。但此时的冬雪知道房子与车子的价值差异,也知道“阿伟”婉转的意思,她感觉到了作为情人那随时都有变节可能的危机,想购好一套房的欲望就更强烈了。
她搂着“阿伟”的脖子哀怨地说“房子早晚得买,现在房价天天在涨,晚买还不如早买,儿子也大了,总不能老让他在几平米的北间呆着,如果我早嫁了人也不愁自己买房了,现在我又没这个经济实力买房,你不帮我谁帮我呀?”说着说着冬雪哭了起来。
“阿伟”知道冬雪说的也是实情,凭冬雪这般身姿貌美有性趣的女人,当初离了婚马上嫁人或许也并不愁嫁个有钱的男人,何忧换新房?现在做了自己的地下情人总也是委屈了她的,于是就搂着冬雪安慰她说“好好好,买房买房,不哭了,再哭我可不喜欢哦。”
“那我回去后就看房?”冬雪乘热打铁。
“好吧,你自己去看吧,我不陪你了,房价连装修不得超过100万”,“阿伟”给了个尺度。
冬雪给了“阿伟”一个吻,心中盘算着如何将这100万用足……
无形的手
依卉开始闲了,闲得她开始茫然。原本单位里的文字材料都她执笔撰写,现在换人了;原本一些外界活动由她张罗,现在总也轮不到她了。
依卉开始问题多了,多得她自己也开始疑惑。原本一向被视作最尊守规章的她被指纪律松懈;原本被称作工作最认真的人有了这样那样责任性的疏忽。
贾文在许多场合不止一次地批评依卉,当着大家的面指责依卉,还扭曲着事实地将一些问题的责任归咎于依卉。依卉是个吃苦耐劳的人却不是个忍得住蛮横无理的人,她感觉贾文没实事求是地说话,她感觉许多事情被贾文说歪了,她就当场分辨当场纠正,而贾文则在内部会议上点名批评依卉目无领导,工作懈怠,情绪化严重。
时间一长,同事们也开始对依卉有看法了,一则感觉既然领导说话了,肯定有其道理的地方,你依卉不该对领导如此态度;二则被贾文天天灌输着也感觉起依卉的这不对那不足了。于是,本就喜欢拍马的人也顺着贾文编派起依卉,而以前对依卉赞许的人也开始惋惜起了依卉,看出一些端倪的人暗中劝依卉“别拧了,肯定你什么地方得罪了领导。”
贾文一方面天天针对依卉找碴,一方面却借着找依卉谈话的理由,常常地把她单独招于他的办公室。他不甘心那次酒店夜宿没得手,他想让依卉在单位里孤独无援而屈从于他,所以他打开门大张旗鼓地奚落依卉,关起门动手动脚地假装安慰。
依卉恨透了贾文,却不知该如何对付他,她只是义正词严地抗拒着贾文的恶念,不让他得手。一次,忍无可忍的依卉怒诉贾文“你还象个人吗?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有权告你!”
“告我?我做什么了?证据呢?酒店里不是你进的我房吗?办公室里不是你自己走进来的吗?我这是工作,你能告我什么罪?”
是呀,我有什么证据呢?有谁看透这所有呢?如果我向人说,人们还不定歪想成什么样子,说不定今天我说他性骚扰,明天满大街的都以为我被奸了,出丑的不是他反而是我,我就是有千百张嘴也不可能天天一个个地去向人解释啊。依卉越想越悲哀,胃天天疼,泪天天流,人也一天天憔悴……
依卉上班只需接接电话看看门了,依卉更谨慎地防止着自己出丁点儿差错,以免被贾文当把柄大做文章。
许是贾文怕依卉真采取什么取证措施,找她单独谈话少了,渐渐地不找了。过了段时间后,依卉突然被通知调市文化局工作,但报到后让她先在家休息几天。
几天后,依卉被安排到了市郊文化站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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