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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从头皮里探出了头;头皮痒痒的;一簇簇又细又短的发尖钻了出来。
夏季有开心也有烦恼;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自信茁壮得盖在头上;又密又厚;此时是心情最畅快的时候;虽然每周都要去理发;因为头发窜出来的速度十分快;但却是最快乐的;也是他最自信的时候。
秋天是个悲伤的季节;乙十分认同;看着头发开始一根根一撮撮地掉落;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患了什么绝症了呢。此时的头发脆弱的就像树枝上的枯叶;一阵风吹过都能把它吹落在地。
冬天是绝望的季节;出门只能戴帽;进屋脱帽格外显眼;因为太过抢眼;到了晚上头顶灯光照射下来;还会有一道淡淡的反光;*!不过冬季后段乙已开始倒数;因为春天正在一步步靠近。
索性乙非女子。如乙置身外太空;他人也能从他头上推算出此时故乡所处的季节。
丙既没有奇怪的条件反射;也没有让人困扰的生理问题。
但丙的问题也着实让其吃了不少苦。
似乎丙额头上刻着一个字:衰。
顾名思义;倒霉;几乎从小倒霉运;直至今日仍无改变。
从小时候上课老师提问到单位里工作分配;丙几乎都是老师领导的大红人;难的问题;繁重的工作;几乎成了他的专利。
买彩票从没中过奖;即使别人刮出个";谢谢惠顾";;他的却是空白一片。
好东西到他手里几乎不是一碰就坏;就是无故失踪。
但他却不是一个失败的人。
因为被点名率奇高;所以他总是做最充分的准备;总能完成任务。
因为从没中过奖;所以他脚踏实地;不去追求一夜暴富。
因为总是留不住好东西;所以他很容易满足;即使是再平常的东西他都觉得珍贵。
(81)纸片人
(81)纸片人
今天晚上有些凉;果然还是应该多穿件衣服啊;算了;回家要紧。
每踩一下车子的踏脚;都会发出吱吱的声音;之前下雨一直把它放外面;看来是生锈了;骑着也有些吃力呢。
路还是像以往一样黑;一过十点;路边的灯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的;总是会进入睡眠状态;完全顾不了赶路的人受得了受不了;只有一两盏有些良心;还在夜间孤独的坚守岗位。
幸好没什么车辆;行人也很少;这种时候;都该躲进温暖的被窝了吧。
干着讨厌的工作;却因为种种压力;不得不违背意愿一直做下去;毕竟和钱是没有仇的。于是始终在这种生活中挣扎;但总是逃避;闭着眼睛一直做到如今。
人啊;真是种奇妙的生物;会快乐;会悲伤;会感动;会愤怒;人啊;真是种麻烦的生物;会饥饿;会患病;会烦恼;会衰老。
夜深人静时总会想些有的没的。
不知骑了多久;不过离家不远了。
驶入每天回家的必经之路;路不宽;但也不窄;四车道;中间还有花草隔离带;平坦的路上没有车辆;倒是远处似乎有个路人。
整个城市都进入了梦乡;只有少数人或动物才会趁此时活动;但绝非能想到会见到眼前这个。
慢慢骑;无尽的黑夜笼罩在周围;不管路灯做多少抵抗;始终只能照亮脚下这几坪而已。
远处的行人似乎在靠近;看不清是个怎样的人;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会独自在路上走着;是赶着回家;还是无业游民;抑或是无家可归?
这些都是他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
还在往前骑着;路另一侧人行道上的行人也在慢慢靠近。接着微弱而惨白的路灯所洒下来的光亮;似乎能看清楚是个女的;很白;不管是皮肤还是身上穿的衣服。
所有的事物都维持着现有的状态;所以;在周围环境的承托下;女子显得格外显眼。不光是因为她的外表;那白白淡淡的容貌;青白的衣服;白;只能用白来形容的肤色;不带一丝血色;仿佛不在这个世界所存在。
还有就是她走路的方式;有些别扭;有气无力的;看着总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她在慢慢靠近;隐约看着似乎长得不错;但表情始终锁定着;这个表情在这样的场合里显得格外不协调;因为她始终笑着;惨白的脸笑得那么灿烂;在黑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想离近点看个清楚;但却又有些害怕;奇怪;为什么会怕个女孩子呢?
可能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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