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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想想你们这些一波一波分了手不甘心还想着要找回来的人,究竟有多贱呢!”
明悦发挥了一贯的伶牙俐齿,我居然扛不起他那样犀利对骂的本事。一时间,院内一片寂静,如果我住的这十来天所见的皆是闹剧,那么这就是闹剧顶端。
原来是这样啊,周灼,我淋着雨,无声地对自己说。别再装了,别再假清高了,原来你只是和他们一样,一样贱,一样地看不开而已。
☆、第 18 章
那之后我搬离了金源公寓,这样大闹一场,自然没有脸再住下去。其间杨宽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在家,什么时候身体好心情也比较好,愿意接待一两个烦人的律师,都由周延和我联系。自从那事之后,周延住进了金源公寓,重新得到了杨先生的宠爱——我不知道他们美少年之间,对这种事情是怎么看待的,因为周延住进去的同时,明悦也并没有搬出来,难道在二十一世纪共事一夫也是可以的吗?还是周延那样看起来纯纯的男孩子,其实对这种事关尊严的事也不怎么在意,只要摇尾乞怜,跟在杨先生身边便好。
也是,男人看着两个女人在他面前争风吃醋,一个骂另一个婊子,再怎么扯皮,无论双方对错如何,男人也不会在意,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杨宽大概也是这么想的,手握无数人的爱,是一种高高在上的权力,他大概看待我们这些人如同蝼蚁。
那事发生后第二天一早,周延兴冲冲跑到我房间来对我说,“周律师你知道吗,杨先生昨天可猛了,他们都说他是生了病的人,可是昨天一进房,杨先生就脱光了我的衣服,还把我扔到床上,使劲地……杨先生昨天一晚上只陪着我,连明悦都被扔到一边了……”
三人行真的有点恶心,我无意探听他们的性 爱细节,打个手势让周延止住。周延又说,“周律师,其实我都知道……”
“知道什么?”我好奇地问。
周延忽然惊恐地捂住嘴,然后再也不肯开口了。
到晚上时我整理好全部资料文件,准备告辞,走过花园看到那两人在一块卿卿我我。杨宽大概行动不便,坐在轮椅上。周延趴在他的膝头,仰望着他,一把偶像歌星的嗓子,清澈透亮的声音对杨宽说,“杨先生,我可以跟其他人不一样,直呼你的名字,还和从前一样,叫你杨宽吗。”
“可以。”
“杨宽,那我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吗,你会爱我吗?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你和其他人是不同的。我曾想过后半生和你在一起。”
我听见周延兴奋期待的声音,“杨先生你说的都是真话,不作假?”
杨宽摇头,“不作假。”
我没有继续听下去,独自搬着两个大行李箱离开了公寓,看来所谓的当面告别,也是完全没有必要了。
杨宽确实没有作假,他只是在和周延保持长期关系同时,短期睡了越来越多的男孩子。我眼看周延高兴了没几天,脸上的光彩就黯淡下去,越来越脆弱,我工作忙,他天天跑到我办公区,扯着我的衣袖,拜托我去向杨宽说情。我不知道他那天有没有看清我和杨宽之间的真实关系,不过周延不提这茬,我就自欺欺人地当他失忆,关于我和杨宽的旧事,完全不再提起。只说我工作忙,实在走不开,而且你和杨老板之间的事,也不是我这个外人能够干涉的。事实上,我打算此生不再和杨宽说一个字,这单案子了结完,我以后再也不会接有关明域的任何案子了。
可是周延不听,照旧缠在我身边,两个眼睛水汪汪地望着我,当我是他的灵丹妙药。
有天我工作压力爆发,忍不住对他说,“你没有亲人朋友吗。我跟你不熟,也就认识了一个月,我到明域来,有许多事情要做,不是为了当一个孩子的专业保姆。你要是有什么知心话,可以去向你的亲朋好友们说啊。”
“我……他们都说我不知廉耻,爬上了杨先生的床,不愿意跟我玩。我没有什么朋友了。”
周延这样说完,又委屈地跑进杨宽办公室。可想而知,我在杨宽面前的形象,又跌落到了一个新的层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到了明域之后,心性就差成这样,不仅当众对杨宽大吼大叫,还经常爆出欺负他的小情人。难道往事真的把我折磨成了一个恶毒的人?
那天我被明域公司几个高层叫过去开会,开完正到下班时间,从办公室出来,想起这些天的无数破事,心头气闷不过。破罐子破摔,一个人在电梯吹口哨,嘘起一首无厘头的脑残歌儿。“嘟嘟嘟嘟嘟,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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