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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还私下里夹杂私货那般地曾向他打听过,没想到他竟然记到现在,并且还给她带了回来。
她心中很是高兴,但是却又不好表现出来。
商珏瞧着她,“怎么,不高兴?”
庄归伸出袖子手往前伸了伸,似乎是触到了他的衣料子,却一下子被他挥开,她很少去触碰他,而他,也不喜被触碰。
她露出莞尔的笑容,“自然是高兴的。”
花香逐风而来,搅着上好龙井的香,只是惟闻花香,不见鸟语。
渐渐地,她感觉到扣着她脸的手变凉了。
商珏的声音冷了下来,眼底一澜九曲寒波,他说:“虽说你是嫁出去的人,但是也别亏待了自己。”
庄归眼角噙着柔色烟波,却不知说的几分真几分假,她说:“王爷待我很好,不会亏待我。”
“他自然不会亏待你,你是我送出去的人,他还不至于会拂了我的颜面。”
她知道,她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宰相送给宣王的花瓶,一个他们之间短暂制约的象征。
木莲子汤还热气袅绕的放在桌上,庄归望着出神,她说:“是,所以王爷待我很好。”
商珏忽然用力扣紧她的脸,她急急地往后退了几步,商珏宽大的身子挡在她的面前。
周围一片低压,氛围变了。
商珏忽然一把抓过她的肩膀,眼底一片冰冷。
那力道一点也不轻,像是要用自己的手把骨骼捏碎成磨粉,庄归紧蹙双眉,疼却不敢叫出来,只觉得自己的肩膀似乎快一片一片地碎成残渣。
他另一只手随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那盏刚被他浮了茶叶的茶杯,毫不犹豫地,将里面的茶水倒在了她的头上,动作不紧不慢仿佛想要将她仔仔细细地淋个湿透。
这一切来得毫无预兆,庄归被淋得脸色苍白,正迎上他好整以暇的目光,目光深处翻涌着微微的笑意。
折磨她一直都是他的乐趣,每次见到她措手不及的表情他都能高兴很久,以至于他始终都对此乐此不疲。
“庄归,我白给了你三年的时间,你却连他的床都不会爬。”
他冷冷地从口中吐出一字一句,然后将手中的茶杯扔在了她的脚边。
接着他狠狠地拽着她的肩,像是良久未下的风雨,在越过某个极限之后,瞬间倾覆下来。
他终究还是知道的,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她有些后怕地不断后退,而商珏却不断地逼近她,腿一下子撞到了床边,一屈膝便跌倒在了他的床上。
这里本是书房,只是他常年寐在这里,便索性在这间书房内加了一张床,庄归跌在他的床上,目光直直地瞟过床顶上那淡青色的床幔,在一过眼,便撞上了商珏那安静中带着厌恶的目光。
她忽然嗫嚅了一下,极小的声音,她说:“疼。”
商珏听到后,眼底仿若死海,仿佛一切都要溺死在水里。
他一直以来都喜欢看着她像一只摇摇摆摆却无法靠岸的泊舟,双肩微微抽动,明明即将崩溃却为了自己而极力地忍耐着巨大的压迫和疼痛感。
但在下一瞬间,他却骤然松开了手,温柔地将手抽离开她的身体,不再像先前那样死死地捏着她。
庄归一下子得救一般望着他,神情中充满了安心以及感谢。
他知道她就是那样的卑微,弱小,逆来顺受,从小时候把她带回王府的时候他就明白,她不会抗争,她骨子里根本就不存在抗争这样东西。
她嗫嚅着想辩解些什么,她说,“大人……”
他转而已经敛去了刚才的的情绪,随后他俯下身抓着她的后脑,托起她的头与自己对视,开始毫不在意地打量她,语气中却带着一刀刀刻下去的狠意,仿佛要将她生生的从皮囊里掏出来。
“庄归,我给了你三年时间,你却依旧只会爬在我的床上。”
她不敢多言,她嘴并不灵活,也不讨巧,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让他平息怒火。
商珏已经不再看她,她从床上爬起来,伸手过去轻轻的拽他的袖子,她说:“大人,庄归再也不会……。”
商珏一甩手,将她一把甩开,庄归的身子就那样在地上滚了几圈,随后磕上了木柜的脚,她的头被砸的有些眩晕,额头上有血迹留下。
但这样却还不够,她必须再做些什么。
庄归死活撑起了身体,朝他慢慢挪去,勉强说着:“庄归这条命都是大人给的,请大人再给庄归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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