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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醒他哦!”
“我有什么本事救人?”
孟姜脸更难了难,她的本事也只有吓唬小娃罢了……
河伯又悄瞥了凤艽那已微僵的脸色,道:“这天有乾坤……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说得简单些!”
孟姜摁了摁额角,听这些神神叨叨的言辞便觉头疼……
“嘿嘿嘿……”
河伯施术将舌头接了回去,抿了抿,说话清晰了些,笑得又是尖细,道:“俗话说依山傍水,婆婆虽在深山,但与小神同属,婆婆那身至阴至寒的鬼气足以能驱小神那小小的阴气……嘿嘿嘿……”
孟姜这下倒是明白了,也就是说要渡些鬼气给赢巳便好,救人要紧,这便俯身低头,要口口相接的过了些鬼气入他的口……
“不许救!”
凤艽见此眉宇顿蹙,冷声一喝,道:这大傻子如今不傻了,死了不是更好?”……
孟姜愣了一愣,随口说道:“你怎知赢巳不傻了,该不会是你使了坏吧?”
“你……”
凤艽凤眸黯了一黯,赢巳不傻了自然是大司命那老头儿告诉他的,与他有何干?可气的是这两千年来,费心费力待她,她难道却是将他看成个是会对个凡人使坏的恶神。
凤艽抖了抖衣袖强压憋闷之气,可再想起今日赢巳逼问孟姜可是看上他,而孟姜还认了的事,火气顿又大冲,怒道:“我想让这大傻子三更死,他活不过五更!可你若今日非要渡鬼气救他,以后你的事,我便不管了!”,说毕,怒然乘风而去……
河伯悄抬眼瞥了瞥那乘风而去,却又去而复返隐在云头中的凤艽,嘿嘿暗笑了两声,瞅了眼那赢巳,装模作样的对孟姜叹道:“就让他做鬼去吧!这淹死的鬼啊,小神收了,一般都能再做个小鱼小虾的!”
孟姜拧了拧眉,凤艽最近的脾气真大,古怪得很,可凤艽不管她了也好,灰飞烟灭是老天要罚,本也不是他管得了的。见赢巳面色越发死灰,掰开他的口,用舌顶开他紧咬的牙关,吐出几口阴寒鬼气来……
鬼气一入体,果见赢巳缓缓睁开了眼来,还盯着她怔了一怔……
孟姜抹了抹嘴,抬起身来,抬眼四望,那河伯已然不见了,倒是那匹白马又蹓蹓跶跶的踱了回来,又是平素那般眼眸半耷的冷漠模样。
赢巳看了孟姜一眼,没有说话,强撑起身,顺手扯过那匹凑上来的白马,翻上马背,一扯缰绳而去……
孟姜望了眼他远去的方向,叹了声气,又看着北斗星辩了辩方向,朝鬼山的方向而去……
隐在云头中的凤艽正要乘风跟了上去,却见那河伯扯着片小云头飘飞上来,道:“真没想到堂堂东君,竟是会对一只山鬼爱意深浓!”,又嘿嘿笑了两声,“可东君神气是天地间最为至阳灼烈,而那山鬼却是至阴至寒。嘿嘿嘿……这美人见得着却连头发丝都碰不得,东君两千年来真是苦得很啊……”
凤艽凤眸一凌,冷声道:“信不信本君这便再断了你的舌头,烧成灰!”
“嘿嘿嘿……东君别动气啊!”
河伯躬身一笑,道:“小神这些年御女无数,不过是知道一个帮东君解那相思之苦的法子啊!”
凤艽侧目瞪他,这龌龊的大蟒真想将他劈成两半……
“嘿嘿嘿……”
河伯不以为意的一笑,反倒凑过来,神秘兮兮的细声道:“小神前些日子去昆仑做客,听西王母座下那些小仙使悄悄在说,那那昆仑阴面的昆仑草近期忽然破土长出了……”
昆仑草?
凤艽凤眸抖然划过异光,那昆仑草本是百年一生,可这两千年来却因着天地大改未有破土生长。这昆仑草并没什么珍贵,但至阴至寒,若是采来一片服下,便恰能遏住他体内的灼烈神气一段时日。如此一来,靠她再近,便也不会怕他的神气再伤到她了……
☆、第十章 香艳
孟姜走了半宿,天边已现鱼肚浅白,可竟还是没到鬼山。孟姜四望这陌生的地界,很是诧异,该不会是辩错了方向,走错了道吧?可是,那北斗星也会错?
孟姜无奈的扯出颈上金铃本想摇上一摇,找凤艽求助,可刚握起铃来却又停了手,认路这点小事也会出错,不正是让凤艽更咬定她是个百事不会的?再说,昨日已然与他绝了交情,哪还拉得下脸求他?
孟姜扁嘴点了点头,将铃轻轻收回,又走了整日,直到又是黄昏日落,也没见鬼山踪影,但举目望去,前头倒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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