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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伯心里默默流泪,虽然都叫我朱伯,但我才四十出头,正当壮年,哪里是老人家了。
柳帷教过朱厚希,又与在独自比划的朱伯推教几回。
“我觉得真得挺有意思的。”朱厚希独自揣摩了一会,两眼发亮,脸颊也有了一丝血色,“柳公子我们再推一回。”
“好。”
岑越伸手拎住柳帷的衣领,拖回身边,扫了朱伯一眼道:“让他们推,你在一旁指点。”
柳帷认同地点头,“对,你们俩个新学的一起练,进步空间更大。”
往复推手一个时辰,柳帷摆手道:“今天先到此为止,以后每天早上练习一个时辰。”
朱厚希与朱伯收手,
柳帷对岑越道:“我们回家吧。”
岑越点头。
朱厚希:“意升阁备好了茶点,不如移步阁中用点心。”
“不了。”柳帷摆手,“昨天的衣裳还没洗呢。”
“。。。。。。”朱厚希无语愕然了一会,接口道:“柳公子事事亲为,实令厚希深感羞愧。”
柳帷白了岑越一眼,“谁让家里只有我这么一个干活的人呢。”
岑越挑眉:“难道你还想让我做这些事!”
“是是是,你哪里敢指望着你,我哪天不任劳任怨地给你做饭洗衣服。”
“哼,算你识相。”
朱厚希看了一会,插话道:“洗衣服也不是急事,不如先用点心再洗也无妨。”
柳帷:“什么不是急事,不早点洗了晾干,晚上没衣服替换,又有脸色给我看了。”
岑越:“那还在这里磨蹭。”
柳帷:“这不正在拒绝吗”
朱伯看出朱厚希的心思,插话进来:“茶点和这次诊金都备好在阁中,聊表我们老爷和公子对二位的感激。”
朱伯的言下之意,有诊金了,你们再买两套衣衫替换,便不用急着回家洗衣服了。
柳帷听到诊金,活动了心思,想着要不要去阁中坐会。
岑越:“喝茶不必了,把诊金拿来。”
“。。。。。。”
朱厚希见状不好再说什么,奉了诊金,送二人出府。
朱伯对驻在门口眼睛粘着岑越背影的朱厚希道:“公子,回房吧,这里风大,公子身子才好,该小心才是。”
二人回到院子,柳帷先去看了香菇,又有几个冒顶了,把柳帷乐得眉开眼笑。
看完香菇后,柳帷坐在院子中数银子。
第17章 第 17 章
“二十一九,三十,三十一,一共是十五两六钱二百三十一文。昨天跟今天的诊金就占了十二两,看来知识真的能卖钱!照这样下去,我们很快就筹够盘缠上路了!”
“岑越,我们今天买肉吃吧。”
“不买。”
“有钱了,为什么不能买肉吃。”
“我不喜欢吃。”
“我喜欢!”
岑越冷着脸不语。
“大不了,做两个菜,你吃你的豆腐,我吃我的肉。”
“准。”
“太好了!”柳帷两眼发亮,“我去买肉!”
“先洗衣服。”岑越伸臂拦住兴奋中的柳帷,指着木桶里的衣服。
“好吧。”柳帷垮了脸,熄了兴奋的火苗,乖乖到井边打水洗衣。
把衣服晾晒好,柳帷揣着银子去街上砍了一斤肉回来。
因为不知道怎么弄,便将切得大小不一的肉块直接扔水里煮肉汤了。
柳帷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捧着碗,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肉汤,又伸筷子在汤里夹了片肉放到嘴里砸巴砸巴地嚼着,看岑越对着那碗煮得白白的豆腐频频下勺,用手肘抵了抵道:“你知道吗,在我之前那个时空吃豆腐是有岐义的。”
岑越用筷子敲打柳帷的手背,柳帷吃痛缩回手。
“有何岐义”
“就是占便宜的意思。”
“哦”
“就像这样。”柳帷放下碗,手在岑越又柔又细的腰肢上摸了一把。
“放肆!”岑越冷喝。
柳帷猥琐嘿嘿一笑,“这就叫吃你的豆腐。”
岑越半眯着眼,冷了面,精致的五官像冰山上的雪莲,冷傲到了极点的美。
柳帷脑袋里的浆糊没被冻住,反被热腾腾地煮起来,思维还没跟过来,身体先倾上前去,在岑越漂亮到唇上狠狠地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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