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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星!夜修暗恨,也拂袖而去。
回到北王府,北冥烈风急着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冲到风苑去看那个丫头。
一看床上已经空空如也,北冥烈风一时有些愣神,怒火丛生。
“来人!人呢?”压抑的声音已显示出他的极度不耐烦。
“回,回王爷,什么人?”春泥今天当值,见这架式,早已惊得跪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北冥烈风眼眸暗沉,这么不长眼的丫头居然在风苑当值?
“王爷,夜姑娘已经醒了,醒来就要回下人房,我们拗不过她,再则风苑从没留过女人,奴婢们不敢作主,只有把她送回下人房了。”春雨进来,见这架式,也跪在春泥的旁边,一五一十的解释着。
“带我去看。”北冥烈风眼眸更沉。
这个女人,居然敢不听自已的话,擅自离开风苑?亏自已还一心挂记着她的伤势。
下人别院,简单的小屋内,一进门,北冥烈风就看到床上那缩成一团的小人儿,心蓦的一紧。
近来看到,脸仍是不正常的绯红,探手一摸,烫得很。
“服过药没有?”北冥烈风沉声道。
“回王爷,没有。那药里有珍贵的人参,药司局不给拨,说个下人怎么用上如此的好药,所以”春泥小心的回着话,看得出来今天王爷很不对。
“啪!”北冥烈风重重的拍在桌上,屋里的人全吓了一跳,满满的跪了一地,大气也不敢出。
“叫鸿叔来。”北冥烈风的声音越平静,越说明他此刻的心情越差,春泥与春雨面面相觑,不敢吭声,不晓得哪个今天会倒霉。
动静太大,夜湛依也被惊动,悠悠醒转,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满地黑压压的一片,昏沉沉的头也惊得一个激灵,就要下床来。
头一阵晕,没有落到地上,却落入一个宽厚的怀中,而且那人还带着寒冷的怒气,正用深暗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她,表达着不满:“谁让你下床的?你脚不能动!”
这样亲密的动作,让夜湛依一愣,面上一红,转瞬低下头去,掩去万千思绪,这又是准备怎样?是要重新羞辱自已吗?
44于心不忍
“奴婢该死,没有跪迎王爷。请王爷放开奴婢,我想我还能走。”
“如果你想脚废掉,一辈子被本王抱着,你就走一下试试看。”北冥烈风的寒意更甚。
夜湛依不敢试,可是也不敢这样被抱着,只有不安的扭动着。
北冥烈风似乎也觉查到这样的姿势有多暧昧,而且是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把夜湛依放到床上。立起身来,黑沉着脸。
“王爷。”北王府的管家,是在府里做事做了几十年的鸿叔,说是管家,更像是家人,是看着北冥烈风他哥俩长大的老人,只是他仍守着自已的本分,规规矩矩的尽着管家的职责。也因为鸿叔的特殊,所以下人们犯了错,总会求鸿叔通融,或能免些责罚,所以鸿叔,在北王府,从某种意义上讲,地位不同一般。
北冥烈风对于鸿叔,有着对长辈的尊敬,也有着对以前的念想,所以对他的态度格外好些,现在见到鸿叔来了,脸上万年寒冰也减了几分。
“鸿叔,这两个奴婢,杖五十;司药局查时今日何人当职?杖毙!”北冥烈风狠狠的下达着指令,春泥胆子小,一听之下,已经吓得哭了起来,春雨也是暗咬着唇,面色苍白,屋里的人越发不敢出声,只听得春泥忍泣的哭声。
鸿叔一皱眉,大王爷很久没有这样责罚下人了,他虽说脾气不好,但并不至于草菅人命,上次也是有个丫头被杖毙,对外说是那丫头不知好歹勾引于他,实则鸿叔明白,那丫头来历不明,好像是哪里的细作,被王爷抓住,其实是那丫头自已服毒而亡。对外,王爷也没有多解释,以厄传厄,倒传得越来越离谱了。只是晓得这事的只有北冥两兄弟、鸿叔、莫秋平和莫文。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上次那事,又发现了新的同党?
鸿叔并不言语,只拿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泥和春雨,心下有些不忍。
45够狠
这两孩子,是他亲自挑的,留在风苑伺候北王,正是因为这两孩子身家干净,且没有什么异心,怕不是主子弄错了?看床上还有一位脸色有些苍白女子,倒是没有见过,这满园子的人,怕只有那个新入门的王妃——夜若水,他没有见过,其他人,哪有鸿叔不认识的?只是,这女子虽然一身掩盖不住的贵气,偏偏又穿的下女的紫色服饰,如说是王妃,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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