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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
夜湛依就这样,漠视着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那些目光有惊艳,有不屑,有惶然,还有——妒忌!是呵,这样的女人,全场最吸引人的女人,哪怕是烟烬,燃烧前最后一抹瑰色,仍是女人所向往与嫉妒的吧!
夜湛依直直的走到南廷宇跟前,如果要任性,就让今天放肆的任性一回吧!
“宇,能为我配乐么?”
“可以,什么曲子。”酸涩的感觉涌上心头,南廷宇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干涩,想牵起一个温和的笑意,扯出的却是比哭还难看的样子。
“云裳诉。”夜湛依定定的看着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俊逸的脸,不羁的胡子,深情的黑眸,她全想记住,还有这个比哭还丑的笑,她也想记住,刻在心中,永不磨灭
“这我没有听过。”南廷宇有些抱歉。
“无妨,你听听就会了。”夜湛依把曲子哼了一遍,南廷宇又跟着默念了一遍,心中已是百转千回,静静的坐下,调好了琴弦,不多时,一曲云裳诉便从指音流出,这曲子本是一首琵琶曲,幸而南廷宇对音乐的造诣很高,现在的心情跟曲风也很和,很快就进入了乐中,沉浸其中。
一首云裳诉清越动人,如恋人的低婉吟唱,泣诉着分别的衷肠,琴弦流泻出的是南廷宇的心
夜湛依随着乐声,翩然起舞,火红的舞衣随着身体的展开如同一团火焰,跟着乐曲溶为一体,她张扬,热烈,好像天堂鸟一样燃烧着,奔放的舞姿,却透出浓浓的悲哀?她在抗争,在困扰,在挣扎终于不停的旋转中,向后轰然倒地,曲终舞罢
所有人全部静了下来,所有的耻笑、不屑,在这一舞之后,全部被震惊!
“曾”一声裂弦之声。
“大哥,你怎样把琴毁了?这可是你最心爱的琴啊?”南语嫣吃惊的看着那把伽椰琴断弦。
“从此,南廷宇不再弹琴。”南廷宇的声音空洞没有生气。
“神女!神女!”
大殿里突然变得有些闹哄哄的,一些客席后面坐着的人,匍匐着涌到殿前,向前跪拜着,方向却是夜湛依?
夜湛依缓缓的起身,因为刚才的舞,胸部还有些剧烈的起伏着,清冷的目光扫过那些狂热的人,样子凄美伦绝,真如一个女神一样让人惊艳!
“不要糊说!”那个红衣的男子看得出来也有些不安起来,面上是不肯定的纠结,可是眼中看向夜湛依的眸光,已从最初的惊艳,变得多了一点叫虔诚的东西。
“王!我们伟大的王!这是炎煜国失传已久的火神之祭舞!那是我们的神,我们的圣女神不是么?”虔诚的人,祈求着他们的王——赫连焱,那个邪媚的红衣男子。
“我不是什么女神,你们搞错了。”夜湛依冷淡的声音,打断了那些人喋喋不休的话,她有点厌烦的拧了眉头,把薄纱拉起遮住了容颜。
北冥烈风,希望,你可以履行你的诺言
静静转身回到北冥烈风的身边,披上红色的大麾,把一切惊艳全部掩盖,仍是那个清冷疏离的北王妃,
“呵,太有意思了,赫连兄,没想到,你居然会相信什么火神的传说。”白衣男子讥讽的看了赫连焱一眼,啜了一口酒。
北王妃么?呵呵有意思,看来,这次的天朝之行也不是想的那么无趣。
V9
白衣男子是秦峦国的王——西君泽,跟炎煜一样,今年一同来天朝朝贺,一来是示好,二来,真正的目的怕都是那个传说中的凤凰女——夜若水吧?天下谁不知道,凤凰女百年难得,天下归一!而早间的传闻是夜若水今年刚好及笄,那么,谁真正能抱得美人归?就各看本事了。
无论如何,凤凰女,我,西君泽,是要定了!
西君泽重重的折回折扇,眼中对着夜若水是灼灼的必得之志,反观之夜湛依,又放不下那刚才一舞的惊艳,那样的惊世骇俗,想要忽视还真是不容易呢。
这样的一个热烈的舞,舞者却映出完全相反的清冽,那样的清冷并不让人觉得冲突,反而让人以为那种红到极致的热情跟这种清冷完全溶入,并不突兀,美得让人心惊动魄!
夜若水咬咬下唇,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恨!
夜湛依!这个仇一定要报!我才是凤凰女!我才是天之骄女!为什么,你一次次要把我光环夺走?不!我会把属于我的一切全部夺回来!包括北冥烈风!
司马野饶有趣味的看着殿中的一切,轻啜了一口酒,看着夜若水跟夜悦,眼中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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