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页)
着沉央,可碍于身份有别,又不能过去看她,自己在院子里溜达,坐立不安的。
冯夜白去看他的时候,他将坐下,见着人来,拱手便是一礼,“冯公子。”
“先生无需多礼。”他托肘扶他一下,另一只手自身后拿出来,是一壶酒,摆在桌面儿上,对瀛洲道,“还未谢过先生为内子看诊,今天特意带了壶好酒前来,一为答谢,二来也是想与先生交个朋友。”
瀛洲并不对他设防,嘴里客气着请他坐下,“冯公子言重了,在下本就是大夫,行医者自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况且沉央姑娘付过在下诊金,各取所需罢了,谈不上谢不谢的。”
这话说的多漂亮啊,关系也撇的干净,冯夜白牵着嘴角,斟满两杯酒,对他举杯,“先生大义,今次还是多亏了先生,内子才能获救,我们夫妻一别月余,能团聚,先生当属头功。”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瀛洲被他捧的说不出话来。
冯夜白觑着机会,佯装问道,“先生姓瀛,这个姓可不多见,我记得本朝有一位太医也姓瀛……先生别怪我多嘴,不知瀛先生很那位太医可有和关系吗?”
瀛洲搁下酒杯,脸上渐渐表出悲悯来,“不瞒冯公子,你口中所说的那位瀛太医,正是家父,因为给先皇后开错了一味红花,致使皇后小产,所以被皇上下令处决。”
这件事他知道,其实这件事本身就疑点重重,只不过皇后小产,皇帝震怒,即便有人觉出不妥来,也没人敢去跟皇帝说,反正药是他开的,是与不是,罪名落在他身上都揭不掉了。
他倒是实诚,没有半点隐瞒。冯夜白戳了人家伤心事,自罚一杯赔罪,继而又道,“瀛洲先生自那之后就离开了京城?后面又去了哪儿?”
“后面就一直住在大凉山。”这又是一桩伤心事,他有意规避,垂下眉眼,捏着酒杯若有所思。
冯夜白多好的眼色,知道当中定然有一段曲折故事,可不问又不成,瀛洲看着也是个谦谦君子,应当不会做那些朝三暮四的事,凭他的条件,不可能身边没有女人,这才是最重要的,问清楚了大家都省心,你爱你的,我爱我的,互不相干。
“我看瀛洲先生很是伤情,恕在下冒昧问一句,先生可是有什么求而不得的意中人?若是,你说出来,咱们饮过酒就是朋友,冯某定会竭尽全力帮助先生。”只要那个人不是卫沉央,什么样的姑娘他都帮他搞到手。
男人么,一壶酒就能称兄道弟,若是中间再掺两句好听的,很容易就跟人说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了,况且,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还没个过不了的情劫,说出来也不丢人,既然冯夜白都这么问了,他寥寥叹口气,也就不隐瞒了。
“冯公子猜的不错,我是有意中人了,只可惜我们相逢太晚,她走的太早,如今……只余我一人守着相思艰难度日了。”
………………………………
第一百七十七章好丫头,我想你
冯夜白了悟,原来是丧妻,那这份儿情可够深的,到现在还伤着呢,既这么的话,那心里估摸着也腾不出地方来盛其他人了吧!
他心里猛然一轻减,好哇!心里有人儿了好哇!这么一来就把俩人之间仅有的那么一点儿可能给掐了,现在掐,总比等以后真闹出点儿什么的时候再下手好的多吧!
又蓦地想起自己这是在人前,不能表现得太张扬,本来就拿刀捅人家心窝子了,自己再笑出声儿来那就忒不厚道了,遂肃了肃脸道,“又揭先生的伤疤了,实在不好意思,斯人已逝,先生节哀顺变。”
瀛洲笑了笑,倒反过来安慰他,“冯公子不必自责,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已经习惯了。”他话锋倏的一转又说起沉央,“尊夫人现在如何了?昨夜那帮凶徒用药迷晕了我们,我本说想带她一起逃出去的,可怎么都叫不醒她,只好先回来找人,尊夫人没受伤吧?”
冯夜白道,“劳先生挂念了,内子一切都好。”他又想起来沉央兢兢惧惧的那双眼,忧心忡忡地方问,“只是不知道内子现在究竟好到哪一步了,她今日看我时,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还带着几分害怕,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人好了,情分反倒变淡了呢?”
“冯公子不必担心,尊夫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再连服几幅药,不日便可痊愈,你口中所说的略有生分我猜想是你们许久未见,而她心智又不似从前,所以才有了变化,反正你们是夫妻,往后日日在一起,还怕生分吗?”
这话说的中听,冯夜白听了很是舒坦,夫妻么,睡一张床,枕一个枕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