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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几个小时的红酒杯,说:“把杯里的酒喝了吧,可以调节气氛。”
“不喝!”商怀桓笃定,“气氛已经很浓烈了,对你,我不需要借助酒兴!”
“不喝你别想!”书韵在她怀里争执!
“我偏不喝偏想!我还敢了!”
“商怀桓你敢再用强的试试!”书韵挣扎地厉害!
商怀桓目下一沉,顿了顿脚步,“不就一杯酒吗?至于跟我作对吗?这酒里不会是下了什么药吧?”
“你!”书韵气噎,却也哑口无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她不想,她在他的心目中,竟然这样没有信誉。
“不喝就不喝!看你待会要是坏了兴致,我让你睡一个月的沙发!”
“呵!”商怀桓倒喝一声,抱着书韵踢开隔间的门,进入健身房。
。
他让她仰躺在仰卧起坐的器械上,他分腿站在器械中间,往下一坐,就全部挤进了她的身体内。
她跟吃了兴奋剂似的,异常开放,小小的身体,竟然在容下他的全部之后,仅是微微不适了一下,就顺承着受了他如翻江倒海的侵袭。
他带着惩罚而来,只想教训身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自信满满,却从没有想过,会被自己的骄傲给击溃。
也许开头太过得意了,以至于忘了形。
记得有本书里,有位作者曾下过这样一个定论:“最初男人为了彻底摧毁女人,勇敢地向女人发起攻击,在女人受尽屈辱之后攻城拔寨,可是到了最后才发现,男人已经沦落为奉献了自己所有一切的单纯的雄性。在这一瞬间,男人不但没有征服女人,反而被女人的柔体所俘虏,沦为欲罢而不能、备受奴役的阶下囚。”
商怀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小丫头的身体会长开来,更没想过这么快,自己就被他俘虏了。
早在她之前先泄了气,男人觉得自己很丢脸,欲待重整旗鼓再来一次。
女人却在他清醒之前早早地从他身下溜走,爬起来站在器械旁边,看着他趴在器械上从瘫死状态中复苏回来。
在他伸手抓住她之时,她把他从器械上拉起,心不慌气不喘地教育道:“不管做什么事情,贪得无厌总会遭报应的。你看,就是你最近太过贪婪,才连老天都不帮你了吧,倒在我的肚皮上,看把你的脸丢的吧?今晚就不来了好不好?咱们好好休息!你也答应过我了,要把三十二年前的旧事跟我说一说的。”
如果书韵只是笑话商怀桓,那么,这个夜晚势必将无法划上休止符。
男人有时候就是头可断血可流尊严不可伤的硬骨头。
但女人的柔软却恰恰是制猪这块骨头的软刀。
她一面委婉地表达他今晚遭遇的一切只是身体给他敲响的警钟,另一面又端出了他自己先前的许诺叫他实践。
重诺、重义同样是男人的天性。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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