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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什么秀的,水灵灵的,长的真他妈的俊啊。”一个长着两撇八字胡,神情猥琐的汉子突然道,“那细腰儿,水蛇似的,那脸蛋儿,真他妈想捏上一捏。江湖上说那姓杨的貌美如花,却未必便赶得上这妞儿。他妈的,要是能弄到手玩上两天,那可才真叫爽。嘿嘿。”
先前二人陪着笑道:“尤兄,你不要命了。”二人随如此说,却也没见着担心的意思,倒是不把宗少名放在眼中了。
姓尤的嘿嘿干笑一声,喝下一杯酒,道:“别人怕他宗少名,老子可不怕他。妈的,这里是我尤二的地盘,不跟他为难算是看得起他了,还怕他怎的。”
人小举杯,小呷了一口。
脸皮焦黄的汉子说:“这个当然,再怎么说,天给他宗少名一百个胆,他还不敢开罪沈老。”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道:“‘塞外孤星’固然厉害,‘东海午夜剑’却也未必好惹。”
瘦削汉子和尤二不言。又喝了会子酒,瘦削汉子道:“依我推测,姓宗的也必听说了那把剑的讯息。他姓宗的也是使剑的人,岂有不动心之理,再者说了,凭他姓宗的一句话,随便遣几个弟子走一趟,怕还没多少办不了的事,何必寒冬腊月的亲自跑来。”
脸皮焦黄的汉子和道:“刘兄言之有理。这些天风镇的气氛可有点不大对,不单姓宗的,还来了不少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其中不乏像‘蓝衣毒神’、‘多情附骨’等蛰伏多年的老怪物,恐怕或多或少都是为剑而来的吧。”
尤二沉吟半晌,道:“别人不好说,宗少名倒未必为剑而来。”
二人问道:“尤兄,这话怎么说?”
尤二道:“十年前,家师远赴江南,遇宗少名在扬州相遇。姓宗的和家师客套几句,就邀家师过招。当时家师有要事在身,耽误不得,便与姓宗的订下十年后在酉城一决高下的约会。宗少名这次来北疆,应该的赴家师的约会来了。”稍顿,又说:“这事家师极少提起,原是不希望太多的人知道,二位务必保守秘密,否则家师怪罪下来,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二人忙说:“兄弟理会得。”
尤二嘻嘻一笑,又道:“哈哈,他奶奶的,好{炫&书&网}久不曾听得如今那妞儿的箫声了。刘兄,萧兄,等这里的事半完后,一起去酉城听他娘的个痛快,如何?”
脸皮焦黄的汉子道:“坊间传闻这个如今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果然当真吗?”
瘦削汉子道:“萧兄,你才从中原回来,所以有所不知,那如今既然入得尤兄的法眼,姿色自然不在话下。”接着对尤二说:“尤兄,兄弟有说错吗?”
尤二满脸淫笑,对姓刘的话不置可否,却道:“可惜啊,可惜,他奶奶的,动不得。”
二人愕然问道:“为什么?”
尤二也不解释,只招呼二人喝酒吃菜,二人也不再追问。这时,一个贼头鼠目的家伙走进来,恭敬地交给尤二一封信。尤二拆看,脸色数变。刘、萧二人连问发生了什么事。尤二道:“家师来了,今日不能与二位去醉风楼了。”站起身,向二人略微抱拳,匆忙走出客栈,送信者紧随其后。
人小起身,跟了出去。
其时,街上人影依稀,人小垂着头,远远缀着尤二二人,二人浑然不觉。
尤二边走边问道:“师父说了什么没有?”送信者答道:“沈老似乎很生气,他老人家说:‘老二总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叫他别莽撞行事,他偏是不听,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现在闹得众皆知晓,我看他怎么成事。哼!’”尤二颤声道:“师父都知道了?”送信者答道:“好,好像都知道了。”尤二停下脚步,一把扯住送信者胸前衣物,厉声问:“说,是不是你他妈的向他老人家告的密?”送信者浑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显得极为害怕尤二,结结巴巴道:“老,老大,给我,给我过,过街鼠一百个胆,我,我,我也不敢出卖老大您。”尤二放开过街鼠,鄙夷道:“量你也不敢。”接着又问:“你知不知道是谁说的。”过街鼠道:“小的不知道。”尤二不在言语。二人穿过两条街道,拐了个弯,走进一栋高楼华宅“尤府”。
人小正自踌躇要不要进去窥探一番,身后传来争吵的声音。他心念一动,闪身进了一个黑暗角落。
只听一个男子追着一个女子说:“师妹,你听我说。”
女子语带哭腔地说:“我不听!我不听!你别跟着我,你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