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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别的对策,只能先进山再想办法绕出来。
罗冠振声怒喝,也催动内劲紧追而下。
云顶手上抓着一个人,且重伤在身,可即便如此他的速度也全不逊于大宗师,两个人始终保持十余丈的距离,转眼消失于承邻的视线。
疾驰之中,罗冠也不敢再引弓〖ji〗射倒不是怕误伤瓷娃娃,他一辈子都在修习箭技,这点准头把握还是有的,不过聚力引弓会大大影响奔驰的速度,对方的实力太强,万一要射不中,双方距离会被扯开许多,再追起来就困难了。
两人速度相若,云顶甩不开罗冠,唯一的指望也仅在于坚持着逍入深山借助山林掩护逃走。这个时候,被他抓在手中的谢孜濯忽然开口:“你当我是谁?”云顶凝聚余力维持身法,不敢再开口说话。
谢孜濯也不用他回答,径自向下说道:“你当我是郡主或者公主?
为什么不用我的性命来胁迫,又何必拼命去打?”
在云顶眼中瓷娃娃就重要人物。由此谢孜濯想不通,云顶只要把她举在身前,喝一声“哪个靠近我便杀了她”所有人都会投鼠忌器。
云顶没法应答,只是摇了摇头,他不想那样做。至于具体原因或许是〖道〗德,或许因信仰,或许是心情?他自己不说旁人不得而知。
谢孜濯不再发问,安静了下�1�7……,
一追一逃快若疾风,小镇被两人远远甩在身后,一炷责的功夫过去,罗冠渐渐觉得胸中气血翻腾,上次伤得太重,休养到现在,出手威力虽然不弱,但身体根基尚未稳固,难以持久运力,可要就这么放弃,他万万不甘心,强压心口烦躁,硬撑着向下追。
而此刻,云顶的状况比着罗冠更差,肋下、肩膀先后被利矢洞穿,右手挨了一刀胸口中了一剑,更要命的,这些伤势的出手之人……,陈返、
罗冠、李逸风。
这三个人算得上南理境内最凶猛的高手,他们的全力猛击谁都挨不起,云顶也不行。
五脏六腑刀绞般的剧痛,内劲运转得无比吃力、脚下渐渐失去感觉,本应坚实的地面不知何时变得“稀软,了:耳朵里轰轰dngdng全是自己血液流动和擂鼓似的心跳声音,手中的瓷娃娃也越来越沉,云顶不确定,自己再这样跑下去,会不会就那么突兀死去,可他不停步。
旁人看上去,云顶的身法奇快,脚步稳健,就只有活佛明白自己的处境。再跑片刻,眼前的世界逐渐扭曲,农田、远山、树林都在迅速的褪去颜色,变成灰门g门g的一片云顶深吸了一口气,忽然闭上了眼睛。
既然看不清,干脆就不看了,在进入山区之前,前路只是一片旷野,不虞撞到什么。当身体失去力量,他还有“精神”云顶是这世上最出色的苦修持,他有着无以伦比的坚定心志,而常年的修行早已让她学会了如何来利用自己的“心志,。
眼不看、耳不闻,天地与我无关,时间与我无关,内心渐渐空明,摒弃外物便只剩自在世界,奔跑是唯一的执着精神也是力量,支撑着身体,维持着速度,云顶在自己的世界中狂奔不休。
云顶没能再快,罗冠却渐渐缓慢,两柱香的追逐过后,两人间的距娄于不知不觉中扩大了一倍,如果情形没有变化,云顶一定会逃脱,罗冠开始准备趁着自己还有余力再射去一箭,总好过就这样被敌人逃脱,不料就在此时,正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雷鸣般的脚步声,连大地都在微微颤动着!
伴随脚步,还有阵阵腥风与直插云霄的尖锐啼鸣!外人绝无法想象的野兽,只属于一个人的可怕军队,险些把承邻郡主吃成穷光蛋的大鸟……………,大群泰坦鸟。
刘二正骑在最强壮的头鸟身上。
每次他骑鸟驰骋之前,总想着能意气风发,呼喝狂笑:可每次骑上大鸟开始疯跑,都只剩呲牙咧嘴,全身力气去保住大鸟的脖子,吓得肝胆俱碎再也顾不上欢呼了。
刘家军进入封邑,是随着刘大人来“砸场子,的。夜游班子的“狗倌,吹嘘凶獒,尤其是那句“十犬齐出万兽蛰伏,的狂言,在刘大人听来太刺耳,当时就跑去找自己的大鸟,打算在吐蕃人面前好好抖一抖南理威风。
现在的泰坦鸟已经不用再去深山捕食,承邻公主掏钱,把它们养了下来,安家在封邑边缘、封邑与大山的交界处,刘二这一趟往返不近,现在ォ刚回来,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着“吐蕃人可别这么早就睡觉”他要显摆大鸟不假,但是又觉得,如果吐蕃人睡着了,再把他们吵醒不太好………
云顶向北逃,想从封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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