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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激动的心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鸡刚叫的时候,天还蒙蒙亮,张扬醒过来起了床,悄悄跑到还在熬夜的张四海处守着,等张四海牌一打完,就开始把打完的牌收拢过来。
郭珍起床的时候,现张扬已经不在了,骂一声:“这调皮孩子。”然后,与三姑一边聊天,一边梳理头。料理完毕,便走出屋找张扬。
不料,张扬收牌的一幕被郭珍看到了。
“这孩子,居然不听话,这么喜欢打牌。”郭珍心头更加有气,走过去一把抓住张扬,把张扬的裤子一扒拉,露出白生生的光**,巴巴掌往**墩拍了上去,出“啪啪”的脆响,一边打一边训斥道:“叫你不学好,叫你学打牌。”
上辈子的时候,张扬对同样是犟脾气的爷爷和爸爸有些惧怕,但对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却一点都不怕,即使执行家法以妈妈居多。
这辈子有了三十年的人生阅历打底,更加不用怕她了。
“啪啪。”脆响不断,张扬觉得一点都不痛,反而觉得妈妈下手也太轻了,就好像挠痒一样,把张扬逗得笑了起来。父母打孩子,不是特别生气的时候,都是做个样子。为什么以前小时候的自己一被父母打,便哭得不行呢?可能是心理因素居多,认为爸爸妈妈不爱自己了。
张扬的笑声,把郭珍的火起真勾起来了,“啪啪”两声,多少加了些力气。
“哎呀。”张扬现在的身体毕竟只有四岁,皮肤嫩着呢,哪经得起打,忍不住痛得叫唤了一声。这**墩还真是给父母准备的。为啥,皮厚肉多,打上去针刺一般痛,火辣辣的,还不容易打出问题,特别适合执行家法。
“慢?”张四海喊了一声。
郭珍抬起头看了一眼公爹,不知道公爹要说什么?张扬心头一喜,莫非自己把爷爷哄高兴了,给自己挡架?却不料,张四海指着张扬的脑袋,道:“这小屁孩脑瓜子聪明着呢,人又长得清秀,以后说不定要靠这个吃饭,只能打**,不能把脑袋和脸打坏了。”
“这爷爷,什么跟什么啊?还靠脸吃饭?好像把自己说成了小白脸。”张扬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眼见着妈妈又要打自己,张扬灵机一动,苦着脸道:“妈妈,我不是为了学打牌,我拿牌的目的是为了把童年收藏起来。”
“把童年收藏起来”,郭珍文化水凭达到高中,骨子里受了文学的熏陶,顿时被儿子这句充满诗意的话给唬住了,有些愕然地停下了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张扬赶紧挣脱妈妈的手,拉上裤子,把牌收来装在牌盒子里。
“给我。”郭珍伸出手向张扬要牌,道:“这是你小舅家的牌,不是你的,你明不明白。别人的东西就要还人家,才是好孩子。”
“不行。”张扬也继承了爷爷、爸爸脾气犟的特点,一眼看到了正在招呼客人的小舅和舅妈,眼睛一转,道:“小舅、舅妈,昨晚上我们可是说好了的,你要把这牌送给我。”张扬故意把“昨晚上”三个字拖得老长。
舅妈脸上一红,劝郭珍道:“姐,扬扬喜欢就让他拿去吧。”小舅把柄被张扬抓在手里,见张扬那鬼灵精的样子,对张扬扮了个鬼脸,无奈地点头同意。
“谢谢小舅、舅妈。”张扬赶紧把牌装到衣兜里放好。
郭珍见小舅、舅妈都同意了,看到张扬确实喜欢,便不好再说什么了。
这时,朝阳从山头升起,放出绚烂般的光彩。张扬拿起牌盒,对着阳光笑着瞄了瞄,牌盒上的水墨梁山好像真的动了起来。
“耶!”张扬对着朝阳伸出了食指和中指,做了个胜利的手势,把阳光分割成三块。但是,没有人看得懂张扬这手势代表着什么意思,只是认为这不把是小孩子的游戏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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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和着清脆的鸟鸣,穿透林间深绿色的树叶,将一条弯弯曲曲、忽高忽低的山路摇晃成童年的回忆。在山路中间,一行十来人正有说有笑,穿行在山路上。这些人都是张扬的亲戚朋友,刚在小舅家吃完喜酒回去。
张扬骑在六伯的脖子上,一只手稳稳当当地抓住六伯头上的头,避免被摔下来;另一只手抓住一个牌盒子,高傲地仰起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三十年前所独有的清新空气,心中想道:“牛顿说:成功是因为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今后的三十年,我将站在历史的肩膀上,笑看云卷云疏。”
四岁的孩子并不重,身体壮实的六伯把张扬搭在肩膀上,没事人似的,还有说有笑。
走在前面打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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