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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很对,那我们都拆了吧。”静亭其实也好奇得要死。尤其是这些姑娘有的读过书、有的没读过、还有的会作诗,信写的是五花八门。
“……公主知书达理,龙章凤姿。草民仰慕已久,愿七月七日,蜀月楼一见。”
拆着拆着,居然还冒出了一封写给她的?
静亭愣了一愣,收起来放到一边。这时候,只听绿衣“啊”了一声:“居然还有写给左青的 。”
静亭凑过去扫了一眼,道:“这诗写得很不错啊。”
“公主是读过书的人,这种山野村妇写的诗,怎么……”
静亭笑一笑道:“是啊,这种山野村妇,你吃什么醋。”绿衣一下没声了。半晌才将那封信拿起来,塞回到信封里:“公主别乱说了……”静亭道:“他不会去的。”绿衣立刻抬起头:“真的?”
“真的。到时候我带着你和他一起出去,如何?”
“我不去。”
静亭一笑,也不说话,又拿起一封信慢悠悠地拆开。
“如哥哥,多日未见,一切安好?七夕良夜,待你长桥相见。妹柳霜字。”
她瞧着这封又简短又亲密的信,足足愣了有一会儿。绿衣凑上来扫一眼,笑道:“啊,公主,这又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妇,你吃什么醋?”
静亭这才回过神来,将信折好,放回信封。叫来家丁:“把这些信,是给哪位公子的,就送去他们院里吧。”
下午,秦御医照例来给静亭把脉。
“殿下这脉象,较前几日沉稳,是身体日渐康健的趋势。很好,很好。”秦御医默默胡子,眉头又皱起来:“可是这喜脉……却弱了很多。殿下还是要注意修养,当心胎像不稳啊!”
“您说的是。”
当然会弱了很多,离上一次吃药,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等秦御医走后,静亭立刻翻身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个盒子来。打开,里面是十个格子,现在里面有七枚药丸,中间的三枚,已经空了。
这就是湛如给她的那种,可以改变脉象的药丸。而最神奇之处在于,这药竟然是分月份的。从怀胎第一个月到第十个月,每月一颗,就算是御医,即使有点儿摸不着头脑,也丝毫瞧不出破绽来。
算一算,如今已经是第六个月了,她按理应该在衣服里面绑些东西。
芭蕉分绿上窗纱。
又过了几日,七夕到了。
静亭已经把那些前一阵送来的信,该给谁就给谁了去。府里的公子们若是有心仪的女子的,今日都欢天喜地地打扮一番,出府去了。
静亭撮合左青和绿衣不成,绿衣走了。左青还有点儿不明就里:“公主,她不想出去?那咱们去不去?”
“你想去不?”
“想!”左青眼睛一亮,“我要去庙里求我妹妹平安,还想问个姻缘。公主,我们去吧!”
静亭忍不住一笑:“你倒肯说实话。”
于是,夜幕降临十分。两人改换了衣装,走向公主府后门。
——自从上次在街上被蒋毓认出之后,她就不怎么再扮男装了。今天也是,穿的是一身不怎样打眼的女装。反正是七夕,街上姑娘不少她这一个,何必穿成男装假扮龙阳。
天未全暗,街上已经是热闹非凡。有卖团扇的、卖泥人的、卖同心结的小贩,摆摊招揽生意。大街小巷里,都有不少相携而行的青年男女。
纸灯一盏一盏地挂了起来,整座城池灯火通明。
67 今夕何夕
“公主想去哪里?”
京城街头,左青问她。
静亭摇了摇头,只是想出来走走,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但是开口,却鬼使神差地冒出两个字:“长桥。”
“喔,那这边走……”左青指了指另一边。然后一面走,一面奇道:“公主想去长桥做什么?”
她思索了一会儿:“……我想瞧瞧一位叫王氏五娘的女子。”
“咦,她是谁,公主为什么想瞧她?”
静亭就很不厚道地,拉拉杂杂将符央的那点儿风流事儿都抖落出来——其实符央还蛮冤枉的,他可真是连那些姑娘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是以他的样貌,经常在外抛头露面(……),想不被人注意都难。
长桥卧波,未云何龙。
灯火之中,白玉一般的石桥横在河面。河水浮动着晶莹而迷蒙的光,映在桥面上。
桥上人倒是不多,只是远远这么一看去,等人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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