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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批嘛……
唇角一弯,下笔默念:“造……福……苍……生。”
喜滋滋地晾干,自觉十分满意,找了胶带便拎着春联出门贴。
毕竟是九寒天,门外冷空气登时让绮罗生打了个哆嗦,但为图省事,也还是哆哆嗦嗦地贴着春联。
上下联还好说,横批以绮罗生的海拔还是艰难了点,叼着一片胶带,踮起脚尖妄图拔高一点海拔……但,貌似不太可能。
正叹了口气想回屋拎把椅子出来,背后便覆上一片温暖,同时被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耳边吐息湿热又异常清晰:“够不着?”
绮罗生一愣,脸色有点发红,“你就够得着?”
“你和我的话,我想还是可以的。”不等绮罗生反对,便抱着他的腰稳稳托起,正好触手可及门框顶。
绮罗生的尖耳迅速漫上一层粉色,别过头把横批贴好,虽然有点歪……
“进屋吧。”虽然这么说着,但只是把绮罗生往怀里窝了窝,根本没打算让他沾地,就这么一路抱进卧房。
“……”要不是苍生还在厨房忙活,绮罗生窘得恨不得把花盆扣在头上……不对,是扣在意琦行头上!
把自家白毛大狐狸放在床沿,意琦行握着绮罗生的手专注地看着绮罗生,却是一言不发。
“看、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最近很忙,没有好好看你。”
绮罗生垂下眼,低声道:“也没有,昨天还胖了两斤。”
伸手捏了捏葱白的手,果然是丰腴了不少,想来苍生放假回家后他是有口福了……
绮罗生只觉得意琦行的手越摸越不是地方,使劲挣开,愤愤道:“苍生在家呢……”
意琦行一脸正直:“什么?”
绮罗生当即就想糊他一脸饺子。
这时候苍生在厨房里喊:“馅剁好了!饺子现在包吗?”
“等一个小时再说。”卧室里传来一声清冷。
厨房陡然沉默,然后绮罗生就听到窗户被大力拉开的声音,接着有什么东西跳窗而逃。
绮罗生和意琦行两厢沉默。
“他去哪儿?”
意琦行面无表情地说:“家里没面擀饺子皮了。”
你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正想摸手机给苍生发条短信,绮罗生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压倒在软软的被子上。
“现在他走了……”
果然流氓是有遗传的。
天色渐渐暗了,大街上的店铺陆陆续续地关门回家吃年夜饭。
苍生独自走在大街上无限惆怅,被家暴的孩子上辈子都是折翼的鬼觉神知……算了,既然出来了干脆买只老母鸡回去炖汤。
路边卖鸡的大爷等着回家过年,苍生心一软在大爷千恩万谢下把剩下的五只鸡全买了。
春节毕竟冷,出来时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下来,根本来不及拿件厚衣服。
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苍生看着叫得欢实的母鸡们恨不得学同班的北海无冰把鸡毛拔下来穿着。
一个人是很寂寞的,尤其是在一群母鸡的衬托下。
慢慢地苍生马上就不寂寞了,因为他感动地看到一辆银灰色的……造型奇葩的车开过来,然后……愤怒地看着那车擦身而过。
过你大爷!
亏得那车的车速刻意放慢,苍生才愤怒地赶上一脚踹在车门上:“开门开门!抢劫!”
“哟。”车门摇下来,露出一张笑嘻嘻的脸,“我不买鸡。”
“……”苍生才不管这货抽风,直接把手伸进车窗里摸索着开了后面的车门。
“等等,急什么。”一留衣说:“你抱着行雨坐前面来吧,后面都是二踢脚。”
麻利地把鸡都塞进后备箱,搓着手把犯困的小行雨抱在怀里坐在副驾,“行雨过年还上学?”
“重点小学,管得严,老子好不容易把他给偷出来的。”
“切。”
“嘿~这副样子跑出来,你肯定又被意琦行揍了。”
“没有。”
“不是我说,你作文水平再这么下去就跟你老爸一脉相传了,当年让他给帮老子写个马克思读后感,他写得跟和马克思有多大奸情似的。”
“关你毛……啊嚏!”
一只手稳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脱下外套盖在苍生头上:“早说你二,你还不信。”
苍生裹着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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