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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前面四个字是时间,“明日午时”那时候我应该正在晒太阳,看来是要那时候动手,但后面四个字却令人费解,“劫机”什么叫劫机,那至少要先有飞机,然后我还能上的去,这才能劫机。但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洞里搞劫机那要有多丰富的想象力才能如此这般有创意。再说即便是真有飞机给我劫,我劫了向那个方位飞啊,总不能悬在天上当靶子吧。
姑且不论方案的可行性,来救我的人又会是谁呢?一时间我又绞尽脑汁,把七姑八大姨的亲戚朋友筛了个遍,也想不出是谁有这么大能耐来救我,齐齐?估计她正六神无主,再说她也没那么大能量;杨叔?江湖上的事或许有希望,但跟一方军队对着干,只怕他有贼心没贼胆儿;再就是陈浮了,但如果是这个家伙把衣服偷了去,那他肯定忙着研究呢,那有闲心管我的事,再说他早就把我的那点事儿掏空了,即便卸磨杀驴也是常有的事。剩下最后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伊诺儿。假如她没死,那我的这位神秘的前女友说不定还真有办法把我这个替罪羊给弄出去。
当然,还有一种我不愿看到的结果,说不定这是华生的杰作,那小子过于无聊,故意在我身上找点乐子。但俗话说得好,虱子多了不怕痒,死马当成活马医,即便真是华生那家伙导演的,我也要演好这出戏,万一真是一条活路,那就真所谓天高任我飞了。
在兴奋与不安中又度过了一夜,次日清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戴上小圆帽,将一身整洁的白大褂穿在了身上,照照镜子,感觉自己也像动身去手术室的医生了,这才满意的坐下来等早餐。
那套实验服是我不久前特意向华生申请的,冠冕堂皇的理由是在那样一个实验室里,就我一个人穿着便装有损研究的严肃性。而私下跟华生讲的理由有两个:第一,我不喜欢整天光个脑袋乱晃,尤其是去享受阳光的时候,自己的脑袋过于明显,所以申请个小帽戴上。第二,我几乎每天都要去实验室当裸模,原来的衣服脱来穿去得太麻烦,那有白大褂方便。
华生一听,二话没说,第二天就派人给我送了3套过来。
其实我的本意要复杂的多,我就像困在狼群里的羊,至少先弄张狼皮批上,说不定哪天就被我鱼目混珠逃出生天去了。虽然试验服基本上也帮不了什么忙,但至少理由很充分,而且华生也不会疑心。至于今后,有第一次那就可能有二次,慢慢来。如果我开口就要军装,黑衣套装,那可就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至于他对这次慷慨奉送的几套试验服,最后是如何的懊悔不已,那是后话,暂且不提。
早饭过后,我照例在房间里锻炼一番身体,然后看看他们提供的无公害小说和垃圾小报,一边打发时间一边为将要发生的事情激动不已。对中午的临近充满了迫切又有些慌恐,这倒让突然我想起了一个词,可惜是形容女人的,还有点小黄,叫做“半推半就”。
突然“咚、咚”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打开门,陪我散步的两个黑衣人按照惯例已候在门外。
我向他们微笑致意,然后又像温顺的猫咪一样夹在两人中间向阳光处走去。
这两个人是那种经过严格训练、不苟言笑的类型,但近一个多月来跟在我屁股后面,而我又自始至终一付书生模样,没给他们任何表现暴力的机会,估计他们也觉的单调了。所以越到后来,两个人的注意力已经不像早先那样时刻盯着我的后脑,偶尔有几个漂亮女兵走过,目光也会自动漂移。
等走进篮球场,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失落,没想到这个中午,球场上竟然有如此多的军人在活动。我一想到那张纸条上的字,苦笑连连。心想最好是对方另辟蹊径变出一架飞机来,否则就眼前扎堆儿的军人,挤都能把我挤死,更不用说什么劫机了。
眼看日头慢慢运行到中天,阳光也越来越强,但因为处在山腹中,而且四周到处都是冷气出口,球场上的人不见得少,反而在陆续增加。
三个人就这样贴着球场的外边沿缓缓而行,而我则时刻注意着诺大场地上的一举一动,甚至巴不得立刻冲出几个热血军人把我劫掠而去,但随着正午12点的临近,我的激情之血正变得慢慢冷却下来。
就在我的希望的小火花即将熄灭的时刻,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从头顶急速传来。所有的人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惊呆了,纷纷抬头观望。
只见一架直升机正从头顶的洞口处盘旋而下,白白的机身上面有一个红红的十字,竟然是一架医疗救援直升机。
飞机卷起巨大的风浪,篮球场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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