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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在上面,温柔的吮吸净。
“别哭,我后悔没再给你要瓶白酒,彻底醉倒就不难受了。”
“操亻尔女马的,我不是女的”,丛奕的声音沙哑的带着泪意。
“操亻尔女马的,你要是女的,我早把你办了,不用难受这么长时间”,这是他第一次听江宁说脏话。
猛的要从床上坐起来,但江宁不给他这个机会,紧紧钳制住他,两个人在床上折腾翻滚,直到,最后同样急促的粗喘中,他再次被江宁死死压在身下。
在床上仅有的两次较力,他根本不是江宁对手,以前那打闹玩笑,都是江宁让着他。
汗水从江宁挺秀的鼻梁上滴落,落在丛奕眼角,一大颗泪水满溢着滑下,他突然不动了。
清澈的双眸像失去焦点一样,委屈,伤心,脸颊是酒醉和刚才脱力的潮红,紧紧咬着牙,没有哭出一声,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滚落隐没在浓发里。
江宁松开一只手臂,慌乱的去擦他的泪水,泪越擦越多,江宁的吻也越来越密,吻他的眼角,睫毛,鼻尖,鬓发,“别哭,我不是欺负你,你知道。”
把他紧紧抱住,江宁没有再松手,丛奕也没有再挣扎,直到江宁的嘴唇再一次,落在他唇上。
带着灼热的渴求和呼吸,一分分加深,这是丛奕的初吻。
给了他小就认识,喜欢,信任,依恋,仰慕的江宁。
江宁温柔却强势的引领着,不让他有分毫退缩,舌探进口中,跟他纠缠在一起,缠绵热烈。
一吻终了时,丛奕的手紧扣在江宁背上,江宁拉过他的手,吻他的掌心,“我第一次想吻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
隐上丛奕的眼帘,江宁的声音有丝颤抖,“你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无所遁形。”
浓密的睫毛在他掌心翕动,划过湿痕,但泪水终于渐息。
丛奕推开他的手,用手臂横着一下子擦过,把泪水全都拭去,终于眼泪流的太多,听到他抽泣一声,别开眼睛,不看江宁。
很孩子气的倔强,同样带着孩子气的脆弱,江宁怜惜的把他脸上被泪水濡湿的零乱头发拨开。
江宁起身把牛仔裤和毛衫脱下来,丛奕翻个身,脸对着门一声不吭,他只穿着件长袖T和内裤,侧卧的身形起伏着,腰身微陷,臀部挺翘,双腿修长,丛奕看起来有点清瘦,但江宁知道他身体的柔韧紧实。
从背后贴着丛奕,把他揽在怀里,隔着一层衣衫,贴在一起的体温,慢慢升高,江宁的吻落在他颈边,肩膀,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抚摸到腰间,小腹,掌心滚烫的沿着身体游走,最后,终于从边缘探进那丛柔软茂密的毛发中间,握住丛奕尚未苏醒的欲望。
温柔细致的撩拨,直到丛奕突然翻过身来,手一下伸进江宁内裤里,“要做就快做,别像摸女人一样摸我。”
江宁已经坚硬如铁,嘴唇贴着丛奕的耳垂,吻他耳后细致的皮肤,“就像上次那样,我想射在你手里”
丛奕把一生最真挚,最美好,最纯粹的东西,都给了江宁。
再用很多年的岁月,看它们,一点点在他面前,破碎,修补,再破碎,再修补,最后,终于,碎成齑粉。
20
(二十)
丛奕问自己,他是不是已经成了林安东那样的同性恋?
这句是废话,马江宁难道是女人。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射的筋疲力尽之后,江宁拖他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他要找内裤,但上面是自己斑驳浓滑的痕迹,江宁拉他进了被子里,都□着,贴在一起的肌肤,同样年轻,光滑,坚实。
已经发泄完,江宁却还是像之前那样,从背后抱住他,不再抚弄,但依然一下下的亲吻。
从前面跟丛奕十指交握,贴在他胸口,江宁欠起身子最后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睡吧,做个好梦。”
也许因为过年,宾馆的热风并不暖和,但抱住他的身体,火热温暖,如果之前互相纵情在彼此掌握下是因为欲望,此时,他应该厌恶这种亲近。
他想发火,让江宁别这么抱着他,二十一年独身岁月,他怎么可能习惯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男人的欲望是种疯狂的渴求,但那些缠绵动情的热吻呢?
醉意越来越深,这天晚上的一切,在他混沌的再也无法思考,陷入深深的朦胧,最后一个清醒的意识,是江宁把他翻过来,抱在怀里,他想,为什么不能是江宁?
第二天早晨,江宁送他回家,丛奕一直很沉默,江宁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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