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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游儿披着毯子,坐在消防车后面,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位局长,他问家里人:“他叫谁镇静?”
集体一脸镇静的家里人,人手一杯警署咖啡,当然,小孩除外。
“不知道!”他们异口同声,接着,空气里传来稀溜溜的喝咖啡的声音。
那场大战,从半夜打到黎明,终于以月光的发丝挖出了地下深埋二十米的市政设施中的供水管道而结束。
巨大的水压,把怒吼的自来水喷发出来,那些水来到空中变成雨水落下,浇灌在鱼悦身上。
鱼悦终于在沙漠里找到了水,他缓缓睁开双眼看着变成了废墟的家。
小豆晃悠了几下睁开眼,奇怪的看下四周,只是打了个盹,家?怎么变成了这样?他好累,于是他决定睡个三天三夜。
他仰天栽倒,昏昏沉沉的倒下了。
月光仰着头,冰凉的水终于把他满身的□灌溉了下去,他忘记了初衷,忘记了要找交尾者这件事,大概人鱼不知道爸爸是谁,原因就来自这里吧。
月光觉得很累,但是又不放心,他四下寻找着,找着自己担心的人。
“哈……啾!”一声喷嚏声从大树下传来,鱼悦晃动下发昏的脑壳,他觉得自己真的感冒了。
大汗后被冰凉的自来水浇灌,不感冒才怪呢。
月光晃晃悠悠的来到鱼悦面前,人鱼□过后,总是非常疲惫的,他蹲下来抚摸下鱼悦,低头深深的亲吻了他的嘴巴。
鱼悦呆呆的看着月光,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吻自己。
月光一头栽倒在鱼悦怀里呼呼大睡起来,鱼悦迷迷糊糊的四处看下嘀咕了句:“我一定还是在做梦。”
当然了,睡觉前还在床上,一觉起来,家没了,月光还……还吻了自己?
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他想了下,再次躺下,抱住月光的腰借着药劲继续睡了起来。
每当大事过后,总是要有人善后的,鱼家人终于回到了变成废墟的家,大家努力的在废墟里翻找着东西,尽量把损失减小。
“那,三个人,怎么办?”
包四海指着爸爸树下,钻在政府给发来的救济睡袋里睡得无比香甜的三人问。
家里人一起抬起头,愤怒的发出了共同的吼声!
“挖个坑,埋了!”
他们这样喊。
潜伏者
地锦轻轻摆动了一下手,宫门口的士兵微微让开路,天州在莱彦皇宫的角门下了车子,大部分时间他都走这道门,安静,不招惹人注意。
天州和地锦走在通向外宫的玉石花拼接成漂亮图案的路面上,地锦不敢和天州肩并肩的走,所以他向后微微慢了半步,这样的距离既能令天州先生感觉到他,而且也表示出了绝对的恭顺。
“你们是这么发现他的?”天州问他。
地锦连忙回答:“开始的时候,许多人不敢相信的,就连我也不敢……不敢相信,毕竟,我们是师徒……可是,情报部终于还是从我们在莱彦的潜伏者那里拿到了最最原始的档案,据说这份档案是从乐医仲裁所的绝密档案库流传出来的,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挖了……他……出来。甚至,我们还损失了两员在莱彦的两名非常重要的成员。”
天州停顿了一下脚步,一副想着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的样子:“我记得,上次调查内部,是三年前的六月,六月……”
“六月二十三日。”地锦小心的提醒着。
“对,就是二十三日,我记得那次,你跟我保证过,莱彦高层就如白纸一般洁净,这里的每个成员都是信得过的,都是有风最最忠实的战士。对吧……我记得你拍着胸口这样对我保证的?尊敬的……地锦长老?先生?大人?我记得那个还是你经常宣称的接班人,你最最珍惜的徒弟吧?”
地锦没说话,他在默默等待着,等待着这位有风第二位权威,他所敬畏的贵人的怒气平息下去。他地锦,一没后台,二没太好的天分,能从一个普通的无姓氏有风,混到可以用地这个字做首音,他已经整整煎熬了三十年,有时候他很看不起有风内的年轻派,事实上有风的长老系,那些一直跟随着大先生出生入死的长老们,一直很看不上那些好高骛远,没点定性的年轻派,这是这几年关于年轻派和长老派的冲突
可是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面前这位贵人喜欢那些年轻人,这几年他更是大力提拔他们,他们能有什么意见?他们的声音就是合起来也到不了那位大先生那里,更何况,面前这位贵人是那位先生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