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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初临猛地抓住她的手,急急追问,“恩主,您方才说什么?”
急切,殷盼,紧张,渴求……,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宋墨突地不忍再逗他,改另一只手轻揉他的发顶。
“宋某两年前便与人和离,至今未踏家一步,没有什么正夫,你且安心随我,只不过我飘流惯了,”宋墨说到这歉意深深,直直望入初临眼底,“日后你免不了受苦受累。”
初临“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倒在她怀里说不怕,宋墨无奈地看着他的发顶半响,犹豫着轻拍他的背,动作渐变熟稔。真是个傻人,就是怕也没用啊,自你稀里糊涂着了那巫医的道,心甘情愿换命,你以为还能再离我身么?
有些话一旦开了口,余后便好说很多。比如说为何刘攻不知她同那人和离。
“她此刻应知晓了。”宋墨看一眼羞红脸正帮她拭去衣上水渍的初临,轻摇头。回屋换一身便是,用不着现下忙活。
“我原以为他会自个同刘君妇说,没想他直到今日还一声不吭。”且未从墨王府搬出去,容樱啊容樱,你又想做什么?
正想着,就听到初临期期艾艾唤她,“恩主……”
“嗯?”
“那,您那位正夫……”看到宋墨微挑眉,初临忙改口,“我是说您之前那位夫郎,他,可是叫容樱?”
宋墨很干脆地点头,反问初临,“你怎知他闺名?”
见她承认,初临也不说清自己心里头是怎么一番感受,手帕早被宋墨抽走,只好改绞着自己的手指,小小声道:“我在那里幻境里头见您这般叫他。”
宋墨脸色瞬间阴沉,那个巫道,竟一而再再而三窥探她的过往!真以为有圣上护着她便不敢动手?
在厢房自修的弥修不知是否感应到她的怒火,初临却结结实实被她的阴鸷吓到,微微颤抖地扯着她的袖子。宋墨本想问他弥修还让他看到什么,见他如此,压下滔天恨意,转移话题安抚他。
“有些旧事我记不大清,无法同你说,能同你肯定的是,你没有对不起谁,容樱与我缘分早尽,当初也是他苦求和离。”
苦求和离?初临满脸的难以置信,惊讶道:“为何?”这事于他而言,分外难解,他家恩主那么好的一个人,竟有人……
他的小心思写在脸上,宋墨看得摇头,“我没你想得那般好,年轻气盛时荒唐事做得不少,”沉吟半晌道,“我隐约记得他原是别人的侍夫,被我强掳了去。”
于是,就在初临的脸上看到如“晴天霹雳”般的神色,宋墨有种想要畅怀大笑的冲动,“他记挂的却也不是他的妻主,心头之人应算是被我间接害死的,所以他的心从不在我身,你无须愧疚。”
你不曾偷不曾抢不曾骗不曾夺,所认为的幸福,皆是我宋墨甘愿给之,任谁都没法挑你错处。
初临恍惚得厉害,为什么恩主说起她同他夫郎的事时,将自己说得有若强盗?被脑海所绘的“独眼大盗掠夫图”激得打冷颤,恩主同这相距还是远了些。
“恩主,您,爱那位公子么?”
问这话时,他自己不明的情愫却让宋墨瞧个一清二楚,不免心底有些发软,放柔声音道:“想是爱过的,可,再与今后无关。”实则,在她将那张文书亲手交到容樱手上,便注定今生不再与他有所牵扯。
“那恩主,您……”至一半却不敢再问。其实这样已经很好了,恩主即使不爱他,想必也是喜欢的,即如此,又何须问呢,这般想着,初临拐口,“恩主,您说的记不清旧事是怎么回事?”
“记不清又怎么说清是怎么回事。”
哎?初临眨巴着眼看着闭目养神的宋墨。刚不还好好的么,恩主怎又生气了?莫不是气他不该问这种事么?
初临忙讨好她,从捶脚捏肩到嘘寒问暖,宋墨无奈叹气,“也是糊涂了,我同傻人置什么气。”他要能憋着永远不问,她宋墨算服了他。
瞥了一眼初临,宋墨道:“说开了,便是应了当我夫郎,无须同那些人称兄道弟,有时将姿态放低,反倒赢不来旁人的看重。”她再次叹气,为了小歌,以为总免不了要回墨王府,他这好捏揉的性子要端起王夫的架势她还真是不敢想像。又放不下将他交给宫里的教习爹爹,也只能由她自个慢慢教了。
初临抱着发疼的脑袋发呆,或许,不是他太过愚笨,是他家恩主老不好好说事,一件事没讲完便跳过一件,又趁他不觉回头说上一件事……
真是,太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入V之后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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