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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临抚额□,何止是不太一样,以前不吃的,现下照旧不吃,以前不挑的,现下都挑个遍,也不知那些吃食,是怎么不招她待见的。
小青跟着学样,初临叹一声他便叹上两声,叹得宋墨忍不住扫了他们一眼。
还没来得及收眼呢,小青就拍着手叫道,“对了,恩主的胃不是很好,吃冷的硬的就会疼,”扭头堪堪对上宋墨的眼,“对吧,恩主,小青没记错吧?”
初临忙拿眼看她,她却只是垂眸继续盯着手上的信件。初临忙上前将桌上的茶水都收了起来,胃不好的人,最是不能多喝茶了。
边收边埋怨自己,竟没能看出来。
难怪她捡得较多的都是软烂的吃食,米饭没有粥来得受她的青睐。果然,他就是个愚笨的,这么些明显的事,他居然就只想着她挑食,没想到她胃是否有问题。
今日里又喝了那么多茶水,也不知受不受得了,初临眼波轻漾,“恩主,西巷角那家医馆里有位坐堂大夫,医术很是了得,等会咱们拐着去一趟可好?我这几天身上不舒服,”说完又急急道,“不远的,就从卖福簪那条巷角再走两个街头就便了。”
那模样,唯恐她拒绝似的。
就见宋墨瞥了一眼他手上的茶水,“千福金,不伤胃的。”
初临呆滞,千福金?他手上倒的这些是传闻中一两一金的千福金?瞬间欲哭无泪,他何止愚笨,简直就是败家,这一天里,究竟被他折了多少食禄了啊……
☆、18寻往4(修)
宋墨虽对他说那些茶水不伤胃,千福斤的名头以前也听过,但初临还是不怎么放心,看了下天色,当下决定不逛西市,“恩主,这也该吃饷午饭了,咱还是回楼了吧?”
因没少往那投银子,近日里他同楼里的小厨房混得极熟,要置办点什么,比这外头的酒楼好开口,且还有他嘱办的汤水,他家恩主也就只好这一口了。
至于汤水,回去后要打听几个养胃的方子给她调养才是。
想到这,初临拿眼看向宋墨,平日里倒还好,现下越瞧越觉脸色苍白,一下子便心疼得不行,忙招呼小青把她的外衣拿来,“……咱们回楼去。”
小青嘟起嘴,说是还没去西市呢,怎就要回楼了,初临刚想开口给他解释,一顿,扭头对宋墨默道,“恩主,要不还是在这外头对付一顿,用完饭了咱们去一趟西巷角吧?”
这么说着,又似想起什么地问道:“恩主往常在家可曾服什么药?”
宋墨换了封信件,凝看不语,初临看着就叹了口气,定是没有的吧。
口里说着有病便要治的话,心里头却嘀咕不已,小青跟着她的那会,她胃就不好了,现下都两年过去了,还没治好么?也不知她家里人怎么侍候的,怎就由她呢,别看这是小病,拖久了可就成大病了,他家舒文不就是这样的么,又想起她胸口、背后悚人的疤,已是将那些与他素昧平生的人怨个不停,偌大个家底,就没个好点的伤药么?
想了这么一通,初临哪里还坐得住,可又不好抢下宋墨手里的信件,只能瞪着眼干着急,“恩主,事儿哪有做得完的时候,咱们还是先去用饭,回头再处理,你看成么?”
见宋墨理都没理他,只得暗想他辄。恩主大人似是铁了心要在这看完这些信件,罢了,叫外头的酒楼送饭菜过来吧。
初临对着小青耳语一番,叮嘱他留在这好生照顾恩主,将自个的大氅系上,推门而出,临行瞥得他家恩主又换了信件。
不单雅间,敞厅的座次,就连厅廊上的扶手,都不负致正楼响亮的名头,初临瞥了一眼,敛眉慢行,唯恐失态,到时丢的,可是他家恩主大人的脸面。
甫一下楼,便有伙计朝他迎来,正待开口,对方已殷勤问道饭食要几时送上去,他愕然,什么饭食?
那伙计也是个机灵的,见他如此,简短回道:“致正楼会给包厢的客人送一份茶膳。”
茶膳?初临犹豫了会,终是拒绝,伙计忙同他介绍,说她们的茶膳不仅不伤胃,还有养身作用,见初临仍半信半疑,道:“且今日这一份是世女临走前给你家姑娘点的,对她的老胃寒胃大有好处。”
谢过那名伙计,初临回房将伙计的话说与宋墨听,只得她轻轻的一个“嗯”字,初临张了张嘴,终是没再添说什么。
也就前后脚的工夫,便有人送来一桌茶膳,四大品四小品,做得颇为精致,初临看了一下,都是些软烂的吃食,还有一盅据说是用药茶调配的汤水。初临瞄了他家恩主好几眼,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