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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别忘了这天下姓朱,便是朕不能治你,朕的弟弟,儿子也能治你。多行不义必自毙,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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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张府,内宅。
花厅之中的春凳上趴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男子。这男子十分肥胖,背板足有春凳的两倍宽,趴在春凳上很是滑稽。
他双手双脚皆被绑在凳上,就连腰间都过了一条麻绳直是绑的严严实实,如死猪一般。
春凳两侧各站了一个膀大腰圆的大汉,他们各持一根毛竹大板,静静候着。
“逆子,你是要害死老夫,害死张家啊。”
张居正气的胡须乱颤,近乎咆哮着说道。
“爹,儿子知错了。儿子不过是多开了两扇角门,一共也才七扇门啊。”
张居正怒斥道:“七扇,七扇门你还嫌不够吗?那是王府规制啊。你若再开两扇,为父就保不住你了!”
九扇门只有天子能用,意为九五之尊。
即便贵如亲王也不能在府邸开九扇门,不然就是僭越礼制,有谋反之嫌。
“更可气的是,你居然还在院中移了三方假山,凿了一汪水池。三山一池,这是帝王之制啊。还好没有人看到,不然张家都得被你毁了。”
张居正是真的愤怒,愤怒的几乎昏厥过去。
辽王在账本中记录的他的‘罪证’多半都是真的。这都是拜他的宝贝大儿子张敬修所赐。
两年前他把翻修江陵张宅的任务交给了大儿子,本以为儿子能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谁曾想却是险些酿成大祸。
还好宁修意外得到了这个账本,将其交给了懋修,不然他真不敢想象辽王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虽然他也授意贺子昂上了弹劾的奏疏,却是把细节改了又改,确保只会伤筋不会动骨。
像僭越礼制这种事情,完全看怎么说。说的重了那是谋逆之罪,说的轻了不过是年轻人无知闯了点祸。
他可以为儿子挡一次,却不可能挡一辈子啊。儿子若真的这么让人不省心,还不如老老实实做个富家翁,也别准备什么科举了。
“爹,真那么可怕啊?儿子也是被朋友们撺掇,这才加了两方假山的。”
张敬修带着哭腔说道。
“逆子,逆子!你还敢狡辩。”
“爹,要是真那么可怕,赶快修书一封叫三弟把那另外两方假山移走啊。不然若被人发现可还如何是好。”
“若事事都等着你操心,张家早就完了。”张居正深吸了一口气道:“懋修早已把你那水池填平,假山砸烂。”
张敬修听得直翻白眼:“爹,三弟也太败家了吧。明明只需要把那两方假山移走就行了,他为啥都给砸了啊。”
张居正这下真的被气炸了,他狠狠瞪了张敬修一眼:“先管好你自己吧。来人啊,给我剥了他的裤子狠狠打。”
两名张府家仆对视一眼,便伸手将张敬修的裤子扒了下来。
张敬修还想挣扎,可他被牢牢捆着如何能动弹,只得闭上眼睛,好似这般这出乖卖丑的事情就没有发生。
“打,给我狠狠打,打死这个逆子!”
两位张家家仆知道老爷说的是气话,自然不会下死手,但也不会留力,却是用了九成的力。
张大少爷平日里养尊处优,何时尝过毛竹大板的滋味,没过五板就痛的高呼起来。
两名家仆却将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丝毫不留情面。
二十板后张大少爷的尊臀便高高肿了起来,三十板后便破了血口子。
那两位家仆便趁势用竹板在张大少爷伤口上一抹,这样就显得他整个臀上血肉模糊。
其实张大少爷的屁股只是破了个口子而已,根本没烂。但这样显得极为可怖,连张居正都骇了一跳。
他本就是词臣出身,当然没见过这等场面,只以为儿子真的皮开肉绽,心中十分痛处。
这真真是打在儿身,疼在爹心啊。
可这逆子闯下如此大祸,如果再不好好敲打他一番,保不准他还会做出什么疯癫的举动,真到了那时要让整个张家给他陪葬吗?
一想到这里,张居正软下的心又硬了起来。
他一挥手道:“别停,继续打!”
两名家仆无可奈何,只得继续挥动板子行刑,只不过这番只用了七成的力气。
但张大少爷屁股上毕竟已经有了血口子,便是七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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