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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根性的这样一个超新机构。
何止是秦王会不敢触怒长江,其它任何势力若是有眼不识泰山,唯一的结局就是被连根拔起,然后玉石俱焚。
“在这一系列追杀中,你是个诱饵。”连城璧微笑着说。
我已经意识到这样的问题,不仅仅是这次,包括芙蓉街关帝庙、明湖居、蓝石大溪地这一系列的追逐中,我都是诱饵。正是因为我的位置变动,才引发了各种江湖势力间的倾轧动荡,招致了数大势力的分崩瓦解。
“这样,你就变得危险了,因为谁都不清楚,你到底为谁工作。对吗?”连城璧追问。
第229章 心魔(1)
如果我是诱饵,那么谁是猎手?又是谁把我的身份设置成诱饵的呢?这样的话,只有从曲水亭街老宅开始。一步步回溯,才能找到这种变化开始的头绪。
我无法回应连城璧的询问,因为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样开始的。或者说,就在我的背后,有一个高智商的人正在操控着一切。此人的能力,远远在韩夫人、赵天子、秦王之上。他的力量无比强大,超过已经在济南现身的所有人。
“危险无处不在,只要你一天没有脱离诱饵的命运,就会有无数把猎枪盯着你。”连城璧说。
我点点头,诱饵的命运只有两种,或者被猎物吞噬,或者侥幸没有被吞噬,在下一次、下一次、再下一次的行动中,最终难逃被吞噬的命运。
“当务之急,就是找出,背后的主使者。”我说。
“我的人刚才汇报说,赵天子被擒,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激烈挣扎。按照他的分析,这是不正常的。继续分析下去,赵天子也许采用的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战斗思路,打入长江内部,趁机反扑,解决赵王会的危机。这种铤而走险的计谋,被称为‘大胆剜心’。历史上也曾有人使用过,用的好,把敌人一网打尽;用的不好,死无葬身之地。我的人分析,依赵天子的实力,现在似乎用不到这样孤注一掷的方式。所以,赵天子很反常。”连城壁长叹。
我立刻提出:“同样不正常的还有文牡丹。虽然你说过,文牡丹和火烧云婚姻出现了问题,但是火烧云为他而死,即使是出于同伴、同志的关系,他也应该表现出哀伤的情绪。在别墅,自始至终他都是非常轻松的,情绪上没有受火烧云之死任何影响,仿佛火烧云只是一个陌生人。”
“你以为是什么导致了这种结果?”连城璧问。
我试探着给出了回答:“心魔。”
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感到文牡丹的身体正在被别人操控。
连城璧陷入了沉思,因为心魔这个词,在江湖上已经很少被人提起了。
在古代,心魔被解释为移魂**、**术之类的邪术。在现代,心魔则为解释为催眠术、灵魂转移之类。无论怎样去称呼它,心魔总是存在,而且导致的结果也是大同小异。
摄像机里的内容被反复播放了两次,我注意到,正像连城璧的部下分析的那样,赵天子的表现非常反常。在被抓进车子之前,他至少有反杀对方一人的机会。但是他一动不动,任由对方摆布。
我把摄像机的画面定住。然后放大,仔细观察当时赵天子的表情。他脸上带着笑容,那是一种既神秘又嘲讽的怪笑,仿佛自己已经置身事外,正在观看这一场闹剧。无论如何,那种情况下,他不应该出现此等表情,而是焦急、愤怒,或者是沮丧、失望。
人类的表情千变万化,但任何一种表情都是因为有事发生或者是心有所想才引发的。所以每一种表情代表的都是一种心情。心有所想,面有所现。
赵天子的反常与文牡丹的反常是一致的,都是在极端条件下出现的旁观者表情。
我真正想告诉连城璧的是,注意文牡丹,不要在这个环节上出现了大漏洞。
“毒蛇啮臂,壮士断腕。”连城璧忽然决绝地说。
“什么意思?”我不禁皱眉。
“赵天子是外人,我们管不到。文牡丹是同伴,我们有责任彻查此事。如果查出了问题,就用最简单、最快捷也最彻底的方法处理。一刀下去,一了百了。”她说。
我不禁苦笑:“你……你这样的做法,岂不是——”
“让手下人心寒,对不对?”她问。
我正是这种想法,但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如果不能斩断危机的来源,事情就会越闹越大。毒蛇咬伤了手臂,如果不能当机立断,毒素沿着手臂向上延伸,命就没了。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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