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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墩儿咋了?”他忽地大叫:“老郑头动不动就这样抽——咱家木墩儿是不是也抽了?!”
说时迟那时快,柴榕语音还没落。就冲到了木墩儿身旁,看木墩儿趴炕上忽地不抽了,他还是紧张的不行。掐着木墩儿的肩膀就把他的身体给翻过来。
只见木墩儿那脸色才叫一个难看,嘴角抽抽着,脸上青不青红不红,一会儿紫一会儿黑的。
“阿美,你看他和老郑头一样,也咬着牙——咋办呀,阿美!”
柴榕六神无神。猛然大巴掌上前就要往木墩儿脸上抽,木墩儿眼瞅着巴掌就落下来,再顾不得脸面。吓的直叫爹:
“我没事,爹!我真的没事!”
一边说,他就一边趁柴榕分神的机会跟个泥鳅似的一拧身子滑到炕里边,远远地跑到墙角紧紧贴坐着。
“爹。我刚才逗你玩儿呢爹。我没事,我真的一、点、儿、事、都、没、用!”木墩儿咬牙切齿地道。
再料不到报应来的这样快,他这边笑贵妃聪明反被聪明误,最后毁到了个傻子手里,几乎是眨巴眼的时间就轮到了他——
他更惨,他跑慢一点儿就挨了巴掌抽了!
再看贵妃,明显是把刚才他的幸灾乐祸全看在眼里,现在嘴角似笑非笑地翘起。双手环抱看他的好戏。
风水轮流转也流的太快了!
“阿美?”柴榕求助地看向贵妃,眼神焦急地寻问她的意见:“木墩儿真的没事儿吗?”
“——娘娘。我错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木墩儿求饶,傻爹不是个正常人,他都不确定万一解释不清楚,会受到什么样残|暴的对待。
话说,他究竟从哪里看到浑身抽搐的人要往脸上抽嘴巴!?
贵妃淡淡一笑,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都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她哄不好柴榕谁也别想落得好,他倒好,看戏还不算看得都要笑抽了就有点儿不讲究了。
“我也不知道,”贵妃笑盈盈地起身,“我去问问娘,你在这儿看着,好不好?”
——“不好!”
没等柴榕点头,木墩儿率先尖着嗓子反对:“我错了,娘娘,你可饶了我吧——”
贵妃置若罔闻,施施然出了屋子,她整个儿一系列的动作在木墩儿眼前就跟按了快进键一样,明明优雅无比慢悠悠的走路在他看来匆匆的像是后面跟有狗撵似的。
“娘啊!”
贵妃听木墩儿在屋里扯着脖子一顿嚎,紧接着就是各种卖乖讨好抱大腿。
笑她?
他现在又比她好多少一样,人生啊,总是一巴掌狠狠抽到脸上才知道疼。不过知道疼之后呢,晚了……
贵妃表示自己绝逼不是报复心强的人,但是他们是搭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让他亲身感受一下柴榕隐在老好人下那个执拗的有些过份的倔脾气,对她和老男人以后的合作无间还是有着积极向上的意义的——
远期不说,起码现在就让她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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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玉清比贵妃想的还要积极,他说第二天来找她,她以为怎么也要吃过早饭再往这边赶,到桂花村保守估计也要巳时。谁知一大清早,她们女人把一家子菜做好才端上桌,杭玉清哐哐哐一顿砸门。
又看到这个神经病官二代,柴家人面面相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脑袋瓜子齐刷刷望向门口。
“还等什么呢?明阳城老远呢,你再磨蹭咱们中午都到不了——还不快上车?!”
贵妃皱皱眉,这杭玉清喳喳呼呼的扯着脖子就喊,是生怕整个桂花村的人不知道她和他一道儿出去了,闲话砸不死她?
“闭嘴!”贵妃白了他一眼。
“我说真的,明阳城比永安县可远了去了,有这到永安三倍那么远,你现在不走难不成还想天黑到那儿,住一晚再回来?”杭玉清脑袋摇的跟个鼓浪鼓一样,“我是假装我爹给师父写了张请假纸偷跑出来的,不能在外过夜。”
贵妃脑瓜仁一阵阵抽疼,她只怕再不和他走,他那碎嘴子指不定扯出什么来。
还过夜……鬼才想和他在外面过夜!
贵妃早和柴家二老打过招呼,就怕当天走的匆忙,现学会给人一种不尊重人的感觉,当下便起身,饭也顾不得吃,回屋收拾收拾,拖家带口就坐着杭玉清租来的豪华驴车走了。
从杭玉清来到他走,柴家人都跟哑巴似的,一句话没说出来。
良久,柴二嫂忍了好几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