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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成这样?唉!”陈小晾说:“人叫做什么名字?无关紧要,区区一个代号而已。关键是要行得正坐得端!”那刁疤子连连点头:“小晾兄弟说得甚是,以后我自当好好做人。努力改正以前的种种恶劣行径、偷摸行为。”
且说吕一松三人被困在孤岛,无船,无以脱身,况且阴阳双煞在岛的对面紧紧看守。一时半会儿无可奈何。
李盈盈的伤势渐渐好转。吕一松心里却在暗自焦虑:如此被困孤岛坐困愁城,如其奈何?吃的,犹可以捉野鸡擒走兔,烧烤吃着还香。但是,终非长久之计。难不成一生一世就此困守孤岛?一旦阴阳双煞弄来船只,情况将会大大不妙。阴阳双煞还可以对付,只是他那个鬼魅影子,功力是大大高深、着实厉害!
梅里浪觉得肚里饥饿,于是去到那边寻找吃的。燕里云原地坐下,打坐练功。李盈盈躺在草丛里歇息。吕一松在原地来回踱步,心里暗暗思忖:桃李七侠,一共七人,大哥独行刀客的神龙杖法功力深厚、凌厉非凡,三弟呼延晃的禅金刚刀起 初受人嘲笑,后来竟然机缘巧合立即开窍,也终于突飞猛进,让人无比惊叹!竟然能化作一个金人,闪闪发光,练就不死金身。且能隐身飞跃,简直令人匪夷所思,难道自己在七人里身居第二,却只能使着两钩残月,飞出那么点儿不惹眼的渺渺月光光,功力大大不如三弟的金刚禅刀。枉居第二,难道师傅有所偏心?或者呼延晃仗着腰包里银两甚多,暗地里塞了师傅的贿赂不成?授艺的第一日师傅还当面责怪呼延晃名利心重,要他以后多多改正。他现在幸好大彻大悟,假设他回西夏时并不醒悟,且非助纣为虐?兵犯大宋,战祸一起,弄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表面上社稷动摇、到头来百姓遭殃。他的武功,竟然超过自己,真是让人想不通,摸不着实在。不过,师傅既然称为桃花老怪,自有它古怪的地方。或者他当初不收自己为徒,自己岂不还是当初的白衣居士,区区一个武功泛泛者而已。哪里能成为今日名震江湖的桃李七侠之一。人,应该善于知足,而不应贪得无厌,这山望着那山高。名利心太重,贪婪心太强的人,得陇望蜀,得寸进尺,到头来往往都是凭空做梦一场,严重者甚至还老本都赔光。
过了一会儿,他瞧见燕里云坐在地上打坐运功,一副并不忧愁的样子。他忽然有所醒悟:桃李七侠里多了一个身轻如燕的老五,飞剑门里就少了一个飞云,鹰浩峰后来被迫退隐。难不成师父知道呼延晃一遭练就不死金身,就自然大彻大悟,舍去皇位继承人之位,成为一个独身自在人。以皇位换取不死身,这个代价也是大得非凡,抛弃后宫三千粉黛,忘却世间富贵荣华,这简直一般人办不到。所以师父就特别怜悯他,交给他顶厉害的武功,好作为补偿。 。。
五十八酒醉山寨
却说陈小晾与依依、刘小姐、刁疤子一路而行。
走过了整整一天,黄昏时分,来到一处大山脚下。抬头见那大山,生得巍峨、向着左右绵延,宽阔无尽。向前走,就必须要翻越这座大山。但是天色将晚,唯恐翻到半坡就漆黑一团,因此几人看看前后左右,恰有一户庄园在不远处,于是几人计议去借宿一晚,万一主人吝啬,大不了给点儿房钱。
来到庄园门前。只见前面一溜竹篱笆,木栅栏围砌成一弯。年深日久,显得枯黄快要糜烂。上面间或糊起一点儿泥土,又生出一些杂草儿野茎,露着一丝儿绿颜色。
刁疤子上前啪啪敲门。不一会儿出来一个家丁,瞧瞧几人面孔陌生。没好气地问:“你们干嘛呀?”刁疤子说:“我们路过,看着贵庄还富庶,特来借住一宿。”那个家丁心下犹豫。依依靠前说:“不是白吃白喝,只当算清用度房钱。”家丁还未来得及开口。只见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丈,拄着拐杖出来,见了几人,问:“何事嚷嚷?莫非那里的打头人试探查访?”家丁回话说:“这倒不是,只是几个过路人借宿打扰。”老丈说:“哦!既如此,何不放他们进来?款待他些,随茶便饭,三餐几顿又何妨?”陈小晾抱拳称谢。接着家丁引入。
几人随家丁到大堂坐下,家丁砌过茶来,几人慢慢品酌。刁疤子觉得口渴,一仰脖子喝尽,再自己去到了一大杯。几人打量周遭墙壁,只见挂着一些图画,或风光山水,或西施貂蝉。
几人正在打量,那个老丈拄着拐杖进来,向几人打招呼,说:“先前是我那家丁有所误会,故而不曾早开门,望乞宽宏。”陈小晾回礼说:“是我等几人冒昧来到,打扰贵庄。心下惭愧。”老丈说:“出门在外,难免有所不便。事在自然。”不一会儿,丫鬟端来香喷喷的饭菜,摆放在桌子上。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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