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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又呆呆发愣,有时又嘿嘿傻笑。李艳见她情绪时时波涛起伏,时时却又低落黯然,时时又漫不经心。心下明白,想起以往自己的凄凉往事,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决心带着丁月霜下山走一遭。一来解决丁月霜的心事,二来自己也有心事需要去找机会解决。这一日,李艳对丁月霜说:“徒儿呀,不知你的武功习练得如何了?是否有半点儿长进呀?”丁月霜扔下树枝,仰头看着老妪说:“师父,我就按照你教的这样每日练着,已不知是否有半点儿进步?”李艳说:“那么今日你去外面走一遭,试试看打两只野味回来?”丁月霜心里兴奋,这段时日以来,师父一直不许她出洞,简直都快把她闷死了,难得师父今日如此开恩。于是点头说:“徒儿这就去试他一试。”于是弯着腰就欲出去。忽然,李艳叫住了她。她不理解的回头看着老妪:“师父,还有什么吩咐吗?”老妪嗔怪说:“难不成你就去这样空手捞吗?出门在外,野兽甚多,盗贼也凶,总得有点儿器戒才好啊。”说完就递给她一只细细长长的东西。丁月霜奇怪的接过,仔细看那东西。如拇指一般粗细,有两只手臂接起来那么长。一头是尖的,极是锋利。另一头是尾巴,系着一束红色的缨毛。看那毛,粉红色,红里又隐隐透着一丝白来。丁月霜惊奇的说:“师父,这东西这么细,又好看。但是经用吗?”李艳说:“如何不经用?你别看它细。又轻又好使呢。”丁月霜拿着颤悠悠的掂了一下,果然很轻。丁月霜说:“师父,这种器戒叫什么名字啊?”李艳瞥了一眼那根细细的武器,说:“它叫尖羽翎。”丁月霜赞叹说:“多好听的名字啊。”李艳朝她说:“是啊!是动听,你就用它去猎取野味吧。”丁月霜哦的答应了一声,就拿着尖羽翎径直出洞去了。
只见洞外树木密密麻麻,灌木丛林密布,荆棘匝地。地上枯叶甚多。冬季时节,黄叶满地,憔悴枯萎。踩上去咯吱作响,又软软绵绵。有在树底下的湿润,裹紧沾泥,有在露天处的干燥,张扬欲飞。
今日天气还算不错,没有了前几日的阴雨连绵,虽然不见日出,却已是没雨,就算难得。有点儿干冷干冷的,一丝风也没有。树林里,各种树都有,枝干苍白的白杨,树叶油绿的松柏,满树红叶的枫树,青中透黄的竹叶。其中尤以松柏最多。有粗有细,粗的几人才能环抱过来,细的有拇指一般,也有碗口来粗的。有的挺拔峭立,有的虬状嶙峋,有的盘根错节。也有一些带青带绿的藤子,皮屑飞扬的藤条缠着一些大树。真是‘山中曾有藤缠树,人间也有女戏男。’看着那些青藤缠树,想着吕一松,她就不由得暗自心里发慌激动。想着他那结实的手臂,粉白的脸颊,修长的身躯,俊俏的脸庞,心里就不由春情涌动,激流澎湃。
她走了一会儿,觉得累了,就寻了一块干净平滑的大石头,再摘下一两张宽大的叶子垫在上面,就试着坐上去。复又抬头看,一会儿又低头。想着那个吕一松已经去到何处?他的手里的那只笛子,自己还未曾听他吹过,想必一定很动听吧。尤其是在月色皎洁的夜晚,一个人,不,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肩膀依靠着肩膀,心灵依偎着心灵,一个眼睛凝视着皎洁如水的月光,一个鼓着腮帮按着笛眼儿鸣奏。一个吹来一个听,应该是妙趣无穷吧。那是一种非常娴静而又舒心的夜晚,凉风悠悠,撩拨心扉,抚情弄怀,霎爽人心。那是一种甜美而又难忘的夜晚。那种温馨的感觉,就连天上的那一轮明月,只怕也要羡慕吧?那个月宫里孤寂的嫦娥,独自一人清冷,无人过问,无人怜惜,无人关爱。看尽世间真美事,枉作天上一神仙。那笛子吹出的音,应该是奇妙无穷吧,能够胜过小鸟的啼鸣,赛过月色的温柔,强过清风的沁凉,比过溪水的潺湲,超过花草的幽香。能把那如水的月色,都净化得不愿移动一丝一寸儿,就如凝固了一般。那笛音,能净化人的灵魂,让人的心,能够随着它飘渺,浮游,回旋,流荡,久久飘扬。那奇妙的笛音儿,能悄悄潜入人的心灵,在那儿永久徘徊,低吟浅唱,用那世间最美的声音,用那最甜的嘴唇,用那最纯的心灵。
想着,她不知不觉的用手指轻轻抚摸自己的两腮,再缓缓移到胸前隆起的部位,柔柔地恣意摩挲。一如吕一松在轻柔的抚摸她一样。脸色微微泛起绯红,渐渐的呼吸急促,随即心口发热,*欲坠似绽,全身犹如置入一个蒸笼里一般,烫得心慌意乱,烧得情不自禁,痒得酸软酥麻。柳枝儿发芽,桃叶儿开花,鸟雀儿叫春。嘴里渐渐发出唉咦的浅浅的呻吟,胸脯在一起一伏如微微的波浪涌动,两腿在饥渴的轻轻张开,一会儿又合拢上下反复纠缠摩挲。渐渐地下面的衣裙点点湿润沁透,脖颈弯曲得似被小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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