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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尊毒魔虽是在黑光里罩着,却是把外面瞧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看到呼延晃使出了禅金刚**,心里也是诧异,不想再和这个瞎子纠缠,于是双手挥掌回击,霎时七条龙抵挡不住,变得手脚疲软。独行刀客立时觉得胸口憋气费力,一会儿,张嘴吐出一口鲜血,立时昏厥过去,七条龙瞬息消失不见。
独尊毒魔将手一伸,那手变得细细长长,径直抓住了呼延晃变得的金身。王湖阳大喜,上前抢过一把刀乱砍,砍得当当直响,却是丝毫无缝无痕,真是刀砍不进,剑刺不穿。王湖阳正在吃惊。独尊毒魔叹息说:“他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刀剑对他无用。”王湖阳吃惊地说:“如何?该当咋办?”独尊毒魔叹息说:“我多次与桃花老怪比试,就是把他这个金刚不坏之身无可奈何。”说毕放手。呼延晃挺刀砍来,独尊毒魔使出一把黑色丝网,把他罩住。王湖阳大喜。
霎时,却只见金身罗汉隐隐消失了,空余丝网在那儿。王湖阳大惊,左右看已无形迹。独尊毒魔说:“他是用了金刚**里面的隐形逃逸之法。但是还未到他师父那个水平。还能抓住。”说毕,一股幽幽的漆黑光流从独尊毒魔的指心飞出,一霎时把凭空正在消失的金身罗汉缠住,金身罗汉竭力挣扎。王湖阳不知就里,只见得光流的尽头处在上下乱动,猜测金身罗汉就隐在那儿,口里大叫:“师父,休要放走他。逮住他。”独尊毒魔看见那儿乱晃,心里明白,一瞬间却又说:“饶他去吧。”说毕一下子收回漆黑光流。那金身罗汉终于消失了。急得王湖阳直跌足叹息。 。。
六十六燕子跌足
且说吕一松几人因为丢失了李盈盈心里着急,三人赶忙奔出门四处寻找。只见一地里白茫茫,寒风凛冽,冷气袭人。松柏肃立,鸦雀躲藏得无迹无声。天下之大,该如何去找寻?只见朝东一条大路,地上依稀有马车碾过的痕迹,时隐时现,有的已经被积雪覆盖,有的还露着浅浅的两道印痕,几人赶紧顺着那痕迹追去。
一边跑一边动着脑子,回忆这几天来的种种可疑迹象。梅里浪的脑海里忽然闪过屋公子盯着六姐吞咽唾沫的表情,不禁心里一动。赶忙叫住两人,把经过一说。吕一松与燕里云都不由得万分怀疑。吕一松想想说:“屋里既有血迹,说明打斗过。缘何昨晚我竟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到?”梅里浪奇怪的说:“难道那血迹是假的?是猪血或者鸡血?”燕里云着急的说:“难不成昨晚是他把六妹劫走啦?”吕一松想想说:“不排除这种可能。”梅里浪急忙问:“那么现在该咋办?”吕一松擦擦额头的汗珠和雪花说:“唯有兵分两路,七弟与我回去在庄附近潜伏着监视屋公子的动向。如果他有名堂,我们一走,他就即刻会出庄。五弟轻功快捷,继续往前追踪。”梅里浪想想说:“刚才我们走的时候那个屋公子还在庄里没有呢?”吕一松说:“还在,当时我还看见他帮着寻找。但是他的眼里闪着一丝狡黠的光。却是值得怀疑。”
于是吕一松与梅里浪返回庄园,在附近潜伏着。燕里云疾驰轻功,往前追踪那辆
燕里云飞奔疾驰,沿途追寻那马蹄车辙印痕儿。幸而雪花儿时降时歇,时而松松散散,时而密密麻麻,那印痕若断若续,才略微看得见。大概飞奔了半个时辰,方才听见前面隐隐的叱马声,还有鞭儿甩动的声音。霎时燕里云无比兴奋起来,急跨步,一下子飞跃到马的前面。只见是四五匹乘马,围绕着一辆架着帐篷,装饰得较为华丽的马车在缓缓而行。
马车夫是一个秃顶老头坐在马车前头,嘴里叼着旱烟袋儿,时时升起一丝儿烟气。他觉得寒冷,不时把松树皮手哈到嘴前,搓揉着。再用嘴吹出一口热气,暖和着双手。骑马的几个人也因为太寒冷,伛偻着腰杆儿,身上穿着裹得厚厚的棉衣,头上扣着棉布帽子,领子耷拉下来把个耳朵也遮着。车夫正在专心赶路,忽然一声马嘶。他赶紧勒住缰绳,注意一瞧,前面忽然冒出了一个人,背上斜背着一柄宝剑,正在怒气凶凶的拦住去路。车夫赶紧问:“你是咋的啦?拦住路干嘛?”燕里云瞪着眼说:“我要检查。”车夫惊讶地说:“检查什么?我们赶路管你什么事?”那后面几个骑马的以为是拦路抢劫,就嗖的拔出剑来。两骑马从马车的两边夹过来,举剑就刺。刺得是又准又快。看这伸手,显然已是高手,绝不是一般家丁。燕里云闪身避过,也抽出剑来。他瞧对方不许检查,后面的高手一来就拔剑,显然是武林中人。因此更是怀疑。一剑就向左边那个刺过去。那个急忙挥剑来阻挡。哪里料到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