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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依依只得止住哭声,强颜装欢,脸上却挂上两串泪痕。
陈小晾此时已经醒来,却发觉已经被五花大绑,他情知事情不好。急待挣扎,却哪里挣扎得动半丝分毫。想着依依此时可能正在被那厮侮辱,他就心急如火,嚎啕大哭,泪水滚滚而下。依哈老汉也已醒来,见了这些光景无可奈何,只得默默流泪。
且说管家刚喊了:“一拜天地,”二人正欲拜倒。却听得大门外一阵嚷嚷声。几人觉得奇怪。却见一个奴才跌得装装的进来报道:“老老爷,一个老头强行要进来庆贺,我们拦他不住。他他。”老爷未及回话,依依心里霎时浮起一丝希冀。鄂温图大怒:“一个叫花子竟敢来土司府撒野?简直找死。”老爷夫人也义愤填膺,正待起身出去看个究竟。却见一个消瘦的老头拿着一支粗厚的笔进来了。
鄂温图大喝:“哪里来的叫花子?滚出去。”那老头眯着眼笑着说:“今日是公子大喜之日,何必动怒?”老爷诧异的看着老头,问他:“我可不认识你呀?今日婚礼,又不曾请客。”依依也困惑的看着老头。老头呵呵一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是不请自到啊!专程作贺。”鄂温图大怒:“来人,把他轰出去。“几个仆人拖拖沓沓地进来,都是鼻青脸肿,皮破嘴歪。三人吃了一惊。依依瞩目看着老头,脸上乐开了花,自在心里暗暗掂量。
老爷起身,拱手说:“不知是哪位高人驾到?”夫人看他衣襟破旧,于是故意说:“既是庆贺,可曾有贺礼?”老头一听,眼睛更是咪得一丝缝一般,嘴简直何不拢啦!高声说:“有啊!有啊!”老爷觉得奇怪:“在哪儿呢?难道是你手里那只笔吗?”老头说:“当然不是。”夫人奇怪说:“哪是什么呢?”老头朝鄂温图一指:“在他那儿。”老爷与夫人更是讶异。鄂温图美梦被这老头一骚扰,心里恼怒万分,跨过来劈手就打。老头用手一握,再一折,只听得咔嚓一声。鄂温图的手臂顿时折断下来。痛得他啊呀乱叫,大汗淋漓。依依吃了一惊。老爷与夫**吃一惊,老爷扑过来说:‘老神仙,望乞救小儿一命。”夫人跌过来扑通跪下:“老神仙饶命。”土司老爷也赶紧跪下磕头。老头瞪眼说:“身为官长,纵子行凶,留你何用?”一掌把土司劈死,夫人吓得昏死过去。公子大惊,欲往外逃,刚到门口。老头手里的笔呼地射出,直从鄂温图的后背戳进前胸飞出,然后又绕弯飞回老头的手里。鄂温图顿时扑地而死。手下人顿时大乱,两腿颤颤,抢路而逃。老头看着说:“蛇无头不行,就饶过你们吧。”依依已经自己扯掉盖头,冲着老头拜倒。老头说:“姑娘请起。”然后二人来到后室。
里面二人已经绝望,泪水泻在地上。依依上前,望见陈小晾的泪眼迷蒙,拥抱着他再次痛哭。老头用手里的笔一挥,二人身上的绳索立即断裂。二人站立起来,只觉得手脚麻木,腰酸腿痛。
陈小晾与依哈老汉就要拜倒。老头赶紧一把扯住依哈老汉,着急得说:“你可不能拜呀!他倒是应该。”依哈老汉觉得莫名其妙,陈小晾也百思不解。老头晃着手里的笔,对陈小晾嗔怪的说:“桃花九剑的传人,还不快拜师叔?”陈小晾大喜过望:“原来是师叔,师侄叩谢救命大恩。”老头伸手扶起。依依再次拜倒;老头伸手搀扶说:“侄儿媳妇免礼。”三人觉得奇怪:怎么这件事情他都知道呢?看着三人的疑惑,老头笑道:“我是桃花老怪的师弟,这几天一直在暗中观察你们,隔得很近,就在竹顶上,连你都不知道。看来你的功夫还需努力呀!”陈小晾心里暗暗佩服,师叔的武功果然了得,整整跟踪了自己几天,自己竟然毫无察觉。几人来到前堂,看到那个夫人正在醒来,眼睛犹自朦胧头脑还在糊涂。依哈老汉怒从心起,上前抢起一把钢刀,一挥,人头飞出,鲜血溅得满地都是。
依哈老汉燃起火把就欲烧灼屋舍。陈小晾赶紧按住火把说:“且慢。”依哈老汉疑惑地说:“难道还要便宜他们?”陈小晾思忖说:“既是贪官之家,家里必定财物丰富,不如取之用之。”老头顿时脸上现出一丝鄙夷,心里想:这个桃花老怪怎么收了一个贪财之人来做嫡传弟子?看到老头的神色。陈小晾赶紧说:“我并非贪财。你想他家是贪官污吏,又巧取豪夺,所得银子必定肮脏,我是把它收来,日后用于赈济灾民,救助贫弱,岂不强过焚之火海?”老头立即顿悟,点头称许。
搜遍里里外外,找尽旮旮角角,一共得了一大包纯金,两大包白银,还有一些首饰项链。依哈老汉叹息说:“这个贼官这些年不知搜刮了多少**?”
然后依哈老汉将火把扔向屋舍,只听得嗤嗤作响。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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