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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层的阳台上都趴满了欣赏军训的光膀哥们。
“哎,加油干啊!哥哥我当年可是烤得皮焦肉香啊!”
“一、一、一二一,小鬼,正步走地不错么!”
“瞧那个瘦猴,快倒了,快倒了,倒也倒也。”
“哎!说你呢,好好军训,往哪儿看啊!看你学长我长得英俊啊?”学长们的号叫声此起彼伏。
据说这是本校的传统,每一届学员在自己军训时都是生不如死,轮到看别人受苦了,那个滋润啊。尤其是今年,东郊大学城来了个新生联合军训,男生军训场地又偏偏选在咱校的操场,把这些兴奋过头的学长给刺激的,前几天就开始抢前排阳台座了,个个精神十足以为自己是副教官。
在这种艰苦的环境下,很多平时养尊处优文质彬彬的同志们倒下了,倒在了敌人狼嚎和酷日的双重折磨之下。
号称小强的我,虽然很想和正常的同学们一样,感受烈日和训练的艰苦,但身体在这种艰难时刻完全不理会我渴求正常的愿望,自说自话地开始运作以抵御烈日的伤害。
开始是微微的震动,渐渐随着我的心跳以心脏为震中向四肢百骸进发,那是一种能量的波动,我能感受到,但从体表上完全看不到有丝毫的颤动。太阳的热量就象洒在密布身体的防御网上,被缓缓地坚定地震荡开去,浑身上下只感到舒适的凉意。
站在我左边的一个同志脸色苍白,表情越来越痛苦,终于支持不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到底还是痛苦地晕了。接下来右边的,后边的,我的左邻右舍全倒下了,被教官助手拖到医务室去了。
完了,站在我这人体空调室外机边上,还能不热昏吗?这下好,边上空出,显得我一人精神抖擞站立中央。我赶紧装出一付奄奄一息只剩半口气的惨状,我楚楚可怜的眼神中呐喊着:教官,他们晕了可不干我的事啊,您瞧我,也快不行了。
“轰!”一声重物倒地声,地面微震。
左邻方阵最边上一个大胖子也牺牲了,我斜眼一瞄,啊?好眼熟。
“小胖!”我大惊出声。
教官横着眼就瞪了过来,不好,趁他想张嘴开训之前,我眼睛一翻白,全身放软,哑着嗓子用绝望的声调深情地对教官说:“教官,我,我不行了。”
吧叽!完美倒下。
我眯缝着眼偷偷瞅着,教官皱了皱眉,在我面前蹲下,神情很有点怀疑。我赶紧完全放松全身肌肉,连哈喇子都从歪斜的嘴角涓涓流淌而下,相信此时此刻在教官眼中,我这付样子离牺牲也不远了吧?
教官终于不再打量我,他站起身,向后一挥手:“助教!把这位同学带到医务室。”很快我就被两个助教挟持着,半扶半拖地拉走了。背后传来教官不解地喃喃自语声:“今年新生的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还得要加强训练!”
“都有了!好好站直喽,再坚持十分钟!”教官大吼。
同志们痛苦、愤怒和羡慕的目光齐唰唰地扎在我的背上,他们的心底的泪水和号叫化作无形的汹涌波涛向我扑来。同志们,对不住啦,兄弟我先下了!我在心中无声地忏悔着。
小胖,我来看你了,你可别有什么事啊!
第七章 减肥神功
医务室的地理位置极佳,位于学校东角绿地的林荫小道之旁。竹影摇曳,凉风习习,淡蓝墙壁,雪白隔帘,衬着米色的百页窗,应当说是一个清凉静谧休闲娱乐外带观察林间散步晨读美女的绝好去处。
只是此时此刻,医务室里遍地“尸骸”,鬼哭狼嚎呻吟喘气之声充耳,几十个大老爷们挤在小小三十几平的几间小屋里,真是惨不忍睹,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一位四十好几颇有吨位的护士大妈,踩着改良版迷踪步,在“尸骸”遍布的室内奔突自如,手起针落,便如一只小白蝶在众人之中翩翩起舞,所到之处激起一片蚊蝇嗡鸣。
“啊!啊!我的手指,大姐您抬抬尊脚。”“哎哟,我刚才已经扎过针了。”
“白姐,又来一个。”助教从人群中分开一条血路,把我安置在靠墙的病床一角,之前这张床上已经横躺两具无名同志。
小白蝶在一片惨叫声中飞快地来到我身边,“张嘴,啊~~”一根体温计塞到我嘴里,“五分钟后叫我,把湿毛巾放在额头上。”护士大妈的声音倒是非常的柔和,她利索地拿过一根湿毛巾敷在我的额头上,又飞快地踩着迷踪步飘开了。
我立刻起身,转头四顾,那儿!在那儿呢。小胖衣襟凌乱地散开着,白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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