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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什么归属感,又才被领导给抛弃,无助、彷徨的情绪充斥着内心,此刻见了有人肯负责,不啻暗夜里找到了明灯。也许开始会犹豫于我的年轻和性别,但是银票的说服力是强而有力的,银票没有年龄和性别的差异,其实他们求的也不过是有个活路图个温饱而已。可见无论什么政权统治,无论在什么组织中,最底层的人都是可悲的。
“堂主,我们现在正被通缉中,沿途都是悬赏的告示,若去了盛京这样的大城市,被发现了怎么办?”两撇胡还是比较清醒的。
“大隐住朝市;小隐入丘樊。官兵决想不到你们敢招摇过市,一大群陌生人藏在这样的荒山野岭才更易暴露。今天不是就被我撞见了吗?难保这种时节没有其它香客。大部分人官府还是不认得的,想画像也画不过来,不过金彪大哥的这枚肉瘤实在是太显眼了,如果不除去恐怕真会被认出来。”
“长水,我自己看不见,你拿刀来将我这耽误事儿的东西剜下去。别为了它带累了大家。”郝金彪闻言立即要兄弟动手。
“别胡来,弄不好要感染的,还是我来吧。”我在各人身后转了一圈,最后选了刚才那个抓我进屋的年轻人,让他散开油光的辫子拔了两根头发,别看他们有上顿没下顿的,这小伙子发质却还不错,发丝很粗又韧。用发丝紧紧的勒住肉瘤,拔出匕首在神坛前的蜡烛上烧了烧,沿着发丝贴着油皮割了下去。伤处刚冒了点血丝,一把香灰糊上去,迅速按上手帕。“别怕麻烦,一会止了血一定要认真清洗伤口,忌酒、辣椒、羊肉、生蒜、生姜、芥末,我给你开个方子,照着敷药,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我一个老爷们儿,留个疤也没什么的,堂主不用费心了。”郝金彪大大咧咧的用手一抹,浑不在意的样子。
“不是怕你变丑,要是留下疤痕给别人看到了难免不会联想,只有光滑无痕才能没有后患。你可千万别不当回事。”这里没有纸笔,我只好念了个方子给二水,让他照样子去抓药,这小伙子记性不错,十二味药,药名和用量念了两遍就记住了。
如何让他们安全到达盛京,到了那里又如何安置这么一大票人,着实是个问题。不过今天我肯承认自己堂主的身份倒不全是为了保命,寻图的事情充满了未知和危险,不知道杨彩龄和云裳身边还有些什么样的帮手,我也需要一些强力后援来帮忙,单凭我一人之力那是远远不够的。一群男人、有武功、有力气、文化素质平均水平低下,若在现代可以做个武行、可以干基础建设,挣点辛苦钱。可在这个时代到底能做什么?想来想去除了去做劫匪,也只有当镖师一途可行了。开个镖局对我目前的经济实力而言实在不算什么,问题是毫无根基,任何地方平白无故多了个镖局总是引人注目的,最好是可以有个靠山,背靠大树好乘凉,有人担保,没人怀疑,好处是大大的有。我的后台是萨王府,怎么样能让这些人也加入到我们的行列中来呢?只要和满人贵族搭上了边,至少没人会怀疑是乱党了。不好办!非 常(炫…书…网)的不好办!我背着手在大殿里走来走去,看我眉头紧锁的样子,兄弟们也不敢打扰我思考,大殿里一片寂静。我搜肠刮肚的想,绞尽脑汁的想,突然看到关老爷的大刀灵光一闪,有了!
“金彪大哥,兄弟们能成功的劫了顺天府的法场,救出活的老总舵主来,身手一定都是非凡的了?”
“非凡不敢当,不过咱们会里的兄弟个个身怀好武艺。咱们兄弟都长在东北,小时候家里一年只种一季粮食,冬天的时候闲着无聊就是练武,以前严堂主也曾说天地会里咱东北分舵的兄弟们武功最强。”说到自家长处,郝金彪颇有些得意。
“这么说寻常的侍卫你们是不放在心上了?大水兄弟,你们刚才在半山腰见到的那两个,你看如何?”
“那两个公子哥一样的家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没下苦功夫练过,我们兄弟要是动手,三招五式就拿下了。”
“只是看看就这么有把握?”
“功力深浅,从太阳穴、从手上都能看得出大概,大水虽然年轻,功夫却是不错,又最是踏实的人,决计不会吹牛,这点堂主可以放心。”郝金彪对手下还真是无条件的信任。其实我又何尝不知那两个侍卫的底啊,不过大水说的并不全对。
“这么自信?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有些外家功夫练得久了的确是指节粗大,有些内家功夫深厚者真气也确实会将太阳穴撑得比较饱满。可是江湖上武功千百种,并不都只在这些方面体现,若是修习的是阴柔内功,或是真正的大家,反璞归真之后,其实表面上和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