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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睡不着出去转了转。”他刻意的解释。
“启坤睡下了吗?要你照顾他真过意不去。”
“我出来时他已睡得熟了,这孩子很懂事,卓姑娘太客气了。”
“姑娘为什么事烦心?莫非李大哥的病又有反复?”
“我没什么的,他已经没事了。只不过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才无心睡眠。”
“我看他是病久体虚以致产生了幻像,竟将你都错认了,真是令人担忧啊。”
听到他这样说,我控制已久的情绪却再也无法继续控制下去,眼泪已不由自主的流了出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难过,我是想说李大哥只不过是刚刚解毒一时之间身体有些虚弱才有幻觉的,你不用太担心。”看见我流泪,他立刻慌了手脚。
“我没事的,就是心里面难过,你不用管我,让我哭一下就好了。”我压抑得太苦,既然已经在他面前丢了脸,就索性哭个痛快。
他看着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最终忍住了没说,只是轻轻脱下外褂披在了我的肩头,默默的陪着我坐在石阶上。
良久,我终于止泪,他递上了一条手帕,我道了声谢接过来,擦干了泪痕。
“卓姑娘和李大哥师徒情深,真是让人动容。不过看武功姑娘好像并无根基,论才学又似比李大哥更胜一筹,不知李大哥为姑娘所授何业?”他看似漫不经心的与我闲聊。
“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你也早点休息吧!”若说他教我吹xiao,就等于承认了李璧君扬州乐师的身份,无法回答的问题面前我总是顾左右而言它,随即站起身来。
“一路走来,经历了许多,我自以为和姑娘已经可以肝胆相照,没想到姑娘却处处存心欺瞒,难道若澜是无类肖小,竟不能得姑娘半点信任吗?”一向温文而雅的他情绪竟有些激动。
见他如此,我倒有些生气了。“陈兄何出此言?出行在外防备多些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况且陈兄不是也有事情瞒着我们吗?”本来心情就很恶劣的我此时说出的话也硬气了起来。
“姑娘不必如此生气,若澜也不过随口问问而已。其实姑娘对李兄的情谊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又何必说是师徒呢?”
“你的嗅觉倒很敏锐嘛!不过我没有必要骗你,他的确是我师傅。”
“姑娘这么说是承认对李兄有意了?”他盯着我的眼睛看。
“他早有心上人了,你不是也看到他将我错认了吗?又说这些无聊的话做什么?”我有些恨他这样逼我往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无聊吗?只是我见姑娘为李兄如此伤怀觉得有些痛心罢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难道我的心意,姑娘还不明白吗?”他有些急切,有些受伤,有些无奈。
“你我认识时间不长,相知不深,陈兄只不过一时冲动罢了。若是因为那晚的事耿耿于怀,我劝你大可不必。我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虽然早知道他对我有些不同,但是由他口中这样说出来,我还是有些慌乱。
“感情的事,若澜亦不敢强求,如果姑娘眼里看不到我,哪怕相交多年也是一样。只是我像浮萍般漂泊配不起姑娘罢了。”见他如此伤怀,我又有些不忍。
“其实陈兄一表人才、文才武功如此出众,就算是千金小姐也配得上了。只是卓斐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眼下的当务之急又是为大哥医病,别的事暂时也顾不上。”
听我口气有缓,他好像又燃起了希望:“今天唐突姑娘,若澜实感惭愧,却私心认为与姑娘都为江湖儿女应不拘小节。若澜不敢强求姑娘承诺,只是情难自抑,才冒昧表白,姑娘不要误会我是轻浮子弟才好。”
看着他深情的眼神,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记得谁曾说过:“想要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再开始一段,想要忘记一个人,就要再爱上一个人。”“找一个爱你的比与你所爱的人一起会得到更多的幸福。”本就荒唐的穿越却夹杂着这些悲伤的心情太不值了。既然不知道未来,不如找个养眼的帅哥疯狂一下,体会一下恋爱的滋味。反正对他也没恶感,一个月行程过后就各奔东西,不如放纵一次自己的心吧!
复又坐在他身边,“你真的喜 欢'炫。书。网'我吗?那你说说喜 欢'炫。书。网'我什么?”没有经过思索,这句话脱口而出,出口后才觉得有些太过直白。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一时语塞竟红了脸,半晌才道:“姑娘心细如尘又果敢机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