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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宝贝也花不出去,只怕还会带来麻烦;想发财,想造高楼,还得靠自己用血汗换来的钱;爹同意你去是让你去外面见见世面,否则,你不知道人世的险恶、生活的艰辛。不吃点苦头,不跌上几交,你是长不大的。看了高山大川,只怕你的心胸会开阔一些都有可能,有些事光靠给你讲道理是干枯的,不如你亲身去体验。”
西邨娘听见丈夫终于松口了,自己也松了一口气,马上退回后厨去炒菜。
西邨一听,高兴地跳起来。“爹爹,吾就是想去外面见见‘市面’、看看世界!吾连火车啊、城市啊,都没见过。如果找到宝贝把它带回来,那就更好了!”
徐雪森摸摸儿子的头,苦涩地笑了:“儿子,别高兴得过了头!不管找到没找到,催着秦铁匠快去快回,你上学读书才是正经事!”
“知道了!”西邨仿佛已经乘上了火车,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跑到后厨去盛饭。
这时候,随着“腾腾腾”的发动机轰鸣声,一辆偏三轮摩托车停在了西邨家门口。车上有一大二小三个人,大的是身穿公安制服牛高马大黑不溜秋的李公安,小的中一人是被喊作“老四”的大男孩。李公安熄了火,跨下摩托车,马上冲着屋里嘶吼:“做鹞子的,把杀人凶手交出来!”
徐雪森已经听了儿子的讲述,料定来者不善,必定是为他儿子的事而来;再看这个公安,尽管气势汹汹却是只身,车上仅带了二个未成年的孩子,料定他没有经过单位属于私自而来,这就说明他有公报私仇的嫌疑,至少说明他的儿子没有死;而带来的二个孩子显然是来辨认的,他还没有证据。想到这里,他让好奇而倔强的西邨到屋后去躲起来,自己满面春风地迎出大门。“啊,这位公安同志面生的很,在哪里高就?是哪个单位的?”
李公安一脸的怒气与火气:“我问你,你家可有个**岁的儿子今天去东青卖鹞子?人呢?赶快把他交出来!”
“**岁的儿子?去东青?公安同志,”徐雪森站在门槛里面,挡住大门,不让李公安进门。“你知道这里到东青有多少路吗?一个**岁的孩子能走那么远?还是去卖鹞子?亏你还是当公安的,连基本的判断常识都欠缺,只怕——”
“你想教训我?别跟我绕舌头!你把人叫出来给这二个孩子认一认!”李公安如凶神恶煞般站在徐雪森面前,挥舞着榔头一般的拳头。
“对不起,你还没有回答吾的疑问。吾一上来就问你你是哪个单位的,有介绍信吗?”徐雪森理直气壮,毫不示弱。
李公安愣住了,大眼瞪小眼。“介绍信?扯你的蛋!你算什么东西!”
“喂喂喂!你嘴巴干净点!你还算公安吗?还能称你同志吗?啊?这么盛气凌人,想吓唬谁?吓唬老百姓?你没有介绍信,就说明你不是代表单位来的,是私人行为,是私闯民宅!你要来捉人,有公文吗?有那个那个叫逮捕令吗?说人犯了事有证据吗?啊?这点常识你该懂吧?你问吾是什么东西,吾就告诉你,吾什么东西也不是,吾是西桥乡西桥合作社的社长!现在吾倒要代表合作社问你一个骚扰西村百姓的罪名!走,到吾的办公室去说话,家里不是办公事的地方。到了吾的办公室,吾倒要挂个电话问问你们单位,是谁派你来吹胡子瞪眼睛的,究竟来做什么!走!”徐雪森一步跨出门去。
“啊,是社长同志啊,失敬失敬!不必了吧?一点小事,都是孩子们的事。”一听徐雪森是社长,而且要去办公室谈,还要向他的单位挂电话,李公安懵了、傻了、心虚了。
徐雪森肚里想:被吾镇住了!这狗儿子真不是个东西!最多是个败类。心里愤怒,嘴里的话却不温不火,学着梁书记的口气说:“小孩子的事?小孩子的事也是大事!是大人管教的问题,是教育的问题嚒,应该交给学校去管。你是公安,拿着国家的俸禄,吃着皇粮,就要把力气放在社会治安上,要为老百姓的安全多操心才对!为一个孩子这么兴师动众、开着公家的摩托车跑这么远的路,是为孩子来打抱不平的还是庇护纵容孩子啊?啊?是不是?对不对?你想过没有啊?影响多不好!还有,即使是西村哪家的孩子犯了错,就算是吾的儿子吧,啊,到了你东青的地盘上犯了事,你也应该通过啊,通过这个西桥乡的党委来处理,是不是啊?要有组织有纪律,不能你个人想一出就一出,哪还不乱套了?照你的行为,吾可以带上一大群社员开着大汽车到你府上大闹上几天,你吃得消?这不成了从前的土匪了?吾再悄悄的把你儿子啦、女儿啊、老婆啊,绑了,让你带钱来赎票,你能有多少钱?你有几个儿子女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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