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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征皱着眉头,迟疑了一下,神情颇有些沉重的说道:“今天一早,有人在相府附近的湖中发现了小公子的尸体,便向官府报了案!我们将小公子的尸体从湖中打捞上来,在小公子紧握的手中发出了一只玉佩,当时,就有人认出了这那只玉佩,说是在一名叫明正秋大的男子身上见过!”
南宫绰像是被吓了一跳,满脸愤怒的道:“什么,明正秋,这个人不是我相府的大夫么,怎么会和这件事情有关,我相府向来待他不溥,他为什么要做出杀害我的虎儿这种事来!”
严征听他这么一说,点了点头,道:“那个明正秋真是府上的大夫,那就对了!当时,下官听说明正秋和这事有关,立即就潜了人将那明正秋捉来,可是,这个明正秋却死活也不肯说出杀害小公子的原因来,无耐之下,下官只得用刑,几翻严刑用下来,最后,明正秋终于受不了,才将事情的原委都招了出来!没想到,这事这事”
严征一脸迟疑,竟似有什么事情难以启齿一般,十分为难的道:“哎,这件事情下官也不太好说,还是让明正秋自己出来和丞相大人你说吧!”
严征招了招手,立即,就有几名手下押着一名满身伤痕,显然是已经用过了刑,吃了不少苦头的男子出来。
虽然满脸是伤,嘴角也破了一块,年纪也不算年轻,可是仍能看出那男子面容清俊,倒是颇有点温文尔雅的书卷气息,正是相府专用的大夫明正秋。
明正秋被一名官差一脚踢得跪在地上,却紧紧的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肯说。
严征立即沉了声,满脸威严的斥道:“明正秋,当着本官的面,你还不快将你在衙门里招出来的事,当着丞相的面再说一次!你已经招供画押了,事情的原委,本官也都一清二楚,你想赖也是赖不掉的!”
终于,明正秋浑身一震,好像心理防线终于彻底崩溃了似的,忽然扑到苏氏的面前,一把就抱住苏氏的双腿。
苏氏吓得面色一白,不知明正秋为何忽然冲上来抱住自己的腿,就见明正秋满脸愧疚的抬起头来,神情难过懊悔的痛哭流涕起来:“阿樱,是我那对不起你!那孩子无意中撞见我和你的事情,你让我杀了那孩子,以防他将我们两的事情说了出去!我将那孩子掐死了,扔进湖水中,本以为做得滴水不漏,没人知道是我做的,没想到那孩子临死前竟抓掉了我身上的玉佩,竟让人认了出来。我本想将杀死这孩子的事情全都承担下来,可是我却没能经得起那些严酷的刑法,没办法,才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出来!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女儿惜若”
☆、第一百零一章 :本王再乎的从不是你的身份
“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们的女儿惜若”
明正秋话音刚落,南宫绰猛的冲上去,伸手一把就揪住他的衣襟,猛的将她提了起来,勃然大怒道:“是你害死了虎儿?”南宫绰满脸愤怒的一指苏氏,怒道,“她和你倒底是什么关系!”
明正秋身躯剧烈的一震,终于抬起头来神情复杂的看了苏氏一眼,面上出现天人交战的神色,像是在想,究竟如何做才最好,最后,他终于放松了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狠狠的一咬牙道:“相爷,是小的对不起你,可是我和阿樱是真的相爱的!当年,你忙于事务,所以疏忽了阿樱!阿樱向来体弱多病,我每次给阿樱看病之时,总会看到阿樱满脸的愁思,难勉就安慰上几句,一来二去,我们就渐渐有了感情,最后,还有了惜若郎”
“难怪难怪”南宫绰浑身发抖,猛的将明正秋往地上一扔,他一回头,那双布满了血丝的可怖眼睛就对上了身后的苏氏,“难怪,当年我忙于事务,那几个月根本就没有动过你,你却有了身孕,我一直安慰自己,肯定是自己记错了时间,可是随着这些年,这丫头一点点点长大,她长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我实在是过不了心里这关可是看在当年你于我有恩的份上,我也只好忍住了,可是,为什么,你竟连我的最疼爱的小儿子也不放过,苏樱,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可怜的虎儿,他才八岁,你怎么就狠得下心下这得毒手!锎”
哗!
南宫绰话音一落,大厅里立即响起了一阵议论喧哗之声。
难怪丞相大人这些年来对苏氏母女不冷不热,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
就算苏氏当年于南宫绰有恩,也不应该做出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来。
难为南宫绰记得当年的苏氏的恩情,苏氏做了这样的事,还一直忍着不肯说出来。
立即,南宫绰便成了众人同情的一方,纷纷向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