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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神秘如秋山般的姑娘呢?
再说苏小帘,接着这写着“茉群”名字的圣旨,觉得沉重万分。一时间没别的思虑,只想自己静一静。
圣旨还是到了,她虽然早有准备,还是在那一刻心乱如麻,回到房间,她才觉得脚步紊乱,呼吸亦是不平整的。
真的就要进宫了吗?
她现在的身份,位置,无疑是将她推入众矢之的的位置。
以她的想法,是要在宫中找一个角落与世无争、更是与后宫女人无争的安安稳稳过一辈子。可她偏偏是因着肚子里的孩子才进去的,且一进宫,位置就颇高,这被迫得来的高调总是害人早死,进宫之后说不定命都保不下。
但是真就要逼得她向上爬?
她一无背景,二无野心,没有羁绊,何必如此。只是她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只是她不能让她的孩子认错父亲。
所以,走一步算一步,也只能如此。
牵强入宫,她想,在宫中,出了这腹中的孩子,剩下的念想就是期望琪琪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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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茉群(苏小帘)动身去京城,护卫两百,侍女五人。
当日傍晚,付篱与尉迟策带密卫二十,离开擎湖城,向田国的版图进发。
一路便装出行,因为事务早已打点好,地图也提前准备的十分仔细,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入了田国边境。
又过两日,到了孓幽谷入口。
尉迟策一手握着腰上宝剑,一手撑着山脚石碑,低着头,青丝挡住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付篱站在一边,也没催,也没多言语,只是沉默看着这男人的犹豫。
是的,犹豫。
孓幽谷弟子一旦入了谷中,都是到立下誓言的。违背誓言,首先,不君子。而他尉迟策,怎能当这不君子之人呢。
但是,在他之前,已有婉罂将欧阳琪等人带入谷中,这个先例已经被她开了,那誓言也被她打破一次。
而且,打破规则的人是她,她不是普通的人,尤其对他而言。
更何况,谷里有妖儿。他的孩子。
婉罂那样的女人说不定会骗他,也的确骗过她很多事。但妖儿,一定要自己见到才知道婉罂是不是又在骗他。若再有这一次的欺骗,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女人。
再退一步,那里有付篱的心。
尉迟策抬头,看着付篱,声音有些哑,干涩道:“随尉迟来,在下这就带王爷进谷。”
反而是付篱拉住了尉迟策:“你,不用再想想?”
尉迟策脚步快了几分,坚定的摇摇头。
这地方对他来说实在痛苦,但愈是痛苦,愈是难以割舍。
到了雾气弥漫的地方,尉迟策取了帕子蒙住付篱的眼睛,单膝下跪:“请王爷不要为难在下,在下只能……”
付篱点点头,走吧。
尉迟策不知道,他又一次和婉罂做了同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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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罂已经离开很多天了,至于多少天,我实在无心计算这个问题。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想,时间究竟是越算越漫长,还是越算越少呢?
妖儿现在不与我说话,我每天真是闷透了。不过我寻到一间小书屋,里面尽是些讲武功的书籍我看不懂,但有些图画画的还是非常精妙的。
另外,在一些书中,我看到了批注,有尉迟策的,也有婉罂的。这二人的字分明是两个极端,但细看骨架竟然是极为相似的,二者的字合在一起看,不知怎的,生出一种缠绕绵长之感。像是天生的恋人,又像仇家,注定要牵绊一声。
有了书看,每天待着就不再觉得难熬。空下来的时候,就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很多事,再入眠。
这天,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和付篱躲在杏树下弹琴。
他是那往常的紫色衣裳,带着檀木香,我穿着灰衬里的红橙纱裙,笑得很甜。
弹着弹着,古筝就不见了,十六弦,一根根消失。
我有些害怕,抓着身边的人,还好,抓住了,没有消失。我侧脸,对上那人一向温柔、暖得能溢出水的眸子,不禁醉了。我们相拥在树下,微风习习,送来暖意。
在他怀里,迷失已成为必然,从来都是。
拥吻着,轻易迷乱。呼吸急促,正是情人缠绵。情到深处,不禁就有些放肆开来,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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