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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答应救我父母,我便答磕头,不然,却是万万不能。”
“救你父母?这,又是怎么回事?”木高峰诧异道,怎么又扯出个父母来。
林平之愤然最余沧海道“狗贼余沧海,你害得我家破人亡,灭我福威镖局,图谋我林家辟邪剑谱和财产,我林平之做了厉鬼,也会找你索命。”
余沧海道“你甚么?你……你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
林平之既知已法隐瞒,索性堂堂正正的死个痛快,双手撕脸上膏药,朗声道“不错,我便是福州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爹爹妈妈,你……你……你将他们关哪里?”
余沧海听到他自报姓名,左臂长出,手指已抓住林平之的右腕,手臂缩,便要将他拉了过去。
木高峰喝道“且慢!”飞身而出,伸手抓住了林平之的左腕,向后拉。
林平之双臂分别被两股大力前后拉扯,全身骨骼登时格格作响,痛得几欲晕去。余沧海知道自己若再使力,非将林平之登时拉死不可,当即右手长剑递出,向木高峰刺去,喝道“木兄,撒手!”
木高峰左手挥,当的声响,格开长剑,手中已多了柄青光闪闪的弯刀。
余沧海展开剑法,嗤嗤嗤声响不绝,片刻间向木高峰连刺了**剑,道“木兄,你我冤仇,何必为这子伤了两家和气?”左手亦抓住林平之右腕不放。
木高峰挥动弯刀,将来剑格开,道“适才大庭广众之间,这子叫了我‘爷爷’,这是众目所见、众耳所闻之事。
和余观主虽然往日冤,近日仇,但你将个叫我爷爷之人捉去杀了,未免太不给我脸面。
做爷爷的不能庇护孙子,以后还有谁肯再叫我爷爷?”两人面话,兵刃相交声叮当不绝,越打越快。
掌上力道加强,林平之全身骨骼格格之声更响。余沧海惊,剑谱尚未得手,却决不能便伤了林平之性命,当即松手。
林平之立时便给木高峰拉了过去。木高峰哈哈笑,道“多谢,多谢!余观主当真够朋友,够交情。
余沧海冷冷的道“木兄知道了就好。这次相让步,以后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木高峰笑嘻嘻的道“那也未必。不定余观主义薄云天,第二次又再容让呢。”
余沧海哼了声,左手挥,道“咱们走!”率领本门弟子,便即退走。
木高峰笑嘻嘻的道“你非但不是驼子,原来还是个长得挺俊的子。子,你也不用叫我爷爷。驼子挺喜欢你,收你做了徒弟如何?”
林平之适才被二人各以上乘内力拉扯,全身疼痛难当,兀自没喘过气来。
听木高峰这么,心想“这驼子的武功高出我爹爹十倍,余沧海对他也颇为忌惮,我要复仇雪恨,拜他为师,便有指望。
可是他眼见那青城弟子使剑杀我,本来毫不理会,听到我的来历,便即出手和余沧海争夺。此刻要收我为弟子,显是不怀好意。”
木高峰见他仍是迟疑,心怒气渐增,但仍笑嘻嘻道“怎么?你嫌驼子的武功太低,不配做你师父么?”
林平之见木高峰霎时间满面乌云,神情狰狞可怖,但怒色现即隐,立时又显得和蔼可亲,情知处境危险,若不拜他为师,不定他怒气发作,立时便将自己杀了。
林平之当即道“木大侠,你肯收晚辈为徒,那正是晚辈求之不得之事。只是晚辈学的是家传武功,倘若另投明师,须得家父允可,这来是家法,二来也是武林中的规矩。”
木高峰点了点头,道“这话倒也有理。不过你这点玩意儿,压根儿不上是甚么功夫,你爹爹想来武功也是有。
我老人家今日心血来潮,时兴起,要收你为徒,以后我未必再有此兴致了。机缘可遇不可求,你这子瞧来似乎机伶,怎地如此胡涂?这样罢,你先磕头拜师。然后我去跟你爹爹,谅他也不敢不允。”
林平之心念动,道“木大侠,晚辈的父母落青城派手中,生死不明,求木大侠去救了出来。那时晚辈感恩图报,木大侠有甚么嘱咐,自当遵从。”
木高峰怒道“甚么?你向我讨价还价?你这子有甚么了不起,我非收你为徒不可?你居然来向我要挟,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随即想到余沧海肯众目睽睽之让步,不将林平之撕开两片,自是另有重大图谋,像余沧海这样的人,哪会轻易上当?
多半江湖上传言不错,他林家那辟邪剑谱确是非同可,只要收了这子为徒,这部武学宝笈迟早便能得到手,道“快磕头,三个头磕去,你便是我的徒弟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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