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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不群潜逃出岛外,他命风不伦去追查,这也是检验他是否有贰心的好机会。
“总比回不来好。”他回道。
“发生什么事?”他看来精神有些不济。
“朱雀,我遇到龙门的朱雀,她朝我大腿轰了一枪。”说是要他记取教训,学会何谓尊重。
“你太不小心了。”
风不伦苦笑地抚抚发疼的右腿。“我哪晓得在台上大跳脱衣舞的女郎是龙门的人,她还一直朝我抛媚眼,所以我就摸了她大腿。”
摸一下挨一枪,想想还真是亏本。
“爱玩女人的毛病要改一改,不要误了正事。”遇到枪法奇准的朱雀,他这条命算是捡回来的。
“是,下次我会看准了再出手。”良家妇女、豪门荡妇他尽量不沾,其它就……看着办。
“你……”狗改不了吃屎。他转了个话题,“我叫你去追查你父亲的下落,为何又跟龙门扯上关系?”
表情一黯的风不伦叹了口气,“他好像找上龙门的人了。”
风炎魂眸光倏地一利,“龙门?他找龙门的人想干什么……”不等他回应,他快步地走向朝他招手的小女人,以指按住她企图拔掉针头的举动。
“鹰……我肚子痛。”痛得快肠翻筋抽。
“我知道,医生正在查什么毒,很快就不痛了。”他轻握着她的手,软声安抚。
他也在痛,他正在习惯这种名为心疼的苦楚。
“我指的是想上厕所那种痛,我憋了很久,快要拉……呃,你了解吧!”撇大条、大号、蹲马桶,随便找一个来称谓“排便”的形容词都成。
他傻眼,“你不是中毒了?”
“原本是,但现在解了,我要把毒排出去。”藉由一条条的黄金。
不只是风炎魂,在场的每个人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向憋得脸色发白的她,脸上不自觉浮现三条黑线。
毒,可以自行排解吗?
很多的问号在他们脑中跳动,解剖她的意念逐渐升高,什么样的体质能不畏毒,若能找出其中的关键点,鹰海盟会成为世界上最强的黑暗帝国。
但只见从容不迫的鹰王抱起轻盈如猫的小女人,在众人的目送下走进“黄金屋”。
等确定龙涵玉没事之后,风炎魂却不打算对此事善罢罢休。
“说,你为什么下毒?”
海儿的体质异于常人,虽然她的机能构造和常人无异,但她的体内有一股不寻常的气包覆着细胞组织,能吸收或化解入侵的毒物。
从中毒到解毒不到一个小时,她又神采奕奕的恢复了精神,手不麻,脚能蹦,神气活现的仰起下巴,拉着他的手就往外面溜。
可是怕她余毒未清,他又将她扣留在床上不得下床,等确定毒素并未残存后再说。
敢在鹰王殿毒害鹰王的女人,其罪难恕,神色冷沉的鹰王将负责饮食的侍从全部捉来,一一审问没有遗漏,直到追查出最后经手的人。
“大老爷呀!我只是个煮饭的婆娘,除了会切切剁剁外,我哪懂什么毒。”西婆婆口齿有些不清的大声喊冤,背驼得更厉害了。
“什么大老爷,要称呼鹰王或主人。”一旁的暴虎狠踹了她一脚,她惨叫地滚到一边。
暴虎困惑的抬起脚一瞧,感觉他似乎没踹到人,怎么老太婆会叫得那么凄厉,难道他也是异能者,伤人无形?
“哎哟哟!我一个老婆子连杀鸡的力气都快没了,你这一脚踹下来,我骨头全散了。”真让他踹到,她还要不要混。
西门艳色扶腰又揉腿地哀叫着,在地上爬了好几回就是爬不起身,还得高得快顶天的大块头曲隐拉她一把,她才能很慢很慢地移动。
不多不少,十分钟,从她爬起来到走近鹰王阶下十步远的距离,风湿又犯的她没办法曲膝一跪,只能驼着背见人。
“饭菜是你煮的,又是你送到鹰王殿,你还敢狡辩。”要不是他的小女人要他饶她一命,她现在岂还有开口的机会。
“我煮饭、我做菜也是你叫我做的,我哪晓得饭菜里有毒,一定是你们采买的米和菜有问题!我一把年纪了,你叫我害谁呀?”反正会有个替死鬼出来担罪。
“回禀鹰王,白米和生鲜食物皆未有毒物反应,有毒的是那碗鲤鱼汤。”但只知有毒,却验不出何毒。
风炎魂瞟了眼一旁的鬼书生,声冷道:“现在你有什么话要说,证据确凿。”
“哎呀!汤有毒怎么叫证据,我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