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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剑重重一拳打在通缉告示上,然后转身下楼来到正堂上。
“小二,我饿了!”萧剑坐到桌前,喝道:“有什么吃的尽管端上来!”
“客官,来啦——”小二吆喝一声来到萧剑桌前,他或许是没有在意告示,或许是没有想到这锭大银子会掉在自己面前,竟没有细看萧剑的容貌,热情地道:“客官,您要吃点什么?”
“废话!好酒好菜尽管上来!”萧剑丢出一角银子。
二拿了银子去了,萧剑向周围一看,有几个人正悄悄向自己看过来,一边看,一边向告示上的画像比照。
或许是谁都没有想到一个通缉犯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坐在正堂吃喝,大家只是觉得萧剑和画像有些相似,却也说不准真的是他。若只是看神sè,萧剑绝对不像是一个通缉犯,反而像是一个要去抓人的捕快!
大家的眼光都又转了过去。
萧剑冷冷一笑不去理会,一刻小二端来了酒菜,萧剑已是饿极了,便放开了手脚吃喝起来。
正吃着,忽然隔壁桌一个穿青衣之人慢慢地踱过来坐到萧剑面前,一双细长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萧剑。
萧剑也不理他,只顾自己吃喝,青衣人终于耐不住了,开口道:“如果我没有猜错,阁下就是萧剑吧……”
“不错!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萧剑!”萧剑嘴里嚼着卤ròu,毫不在乎地道。
“好胆sè,”青衣人冷冷地道:“阁下之名,早已传遍了五湖四海,竟还敢公然现身光下。阁下就不怕被捉拿吗?”
“我怕什么?”萧剑自倒了一杯酒喝下,“白làng丧子,拿出重金来悬赏杀我。想必天下人都动心了,嘿嘿,不过若有人为财杀我,那定然是些宵小之徒,有何可惧?而真正的高手又不在乎钱,与我无仇,何必来凑这个热闹?所以,虽然看似荆棘密布,其实却安全得很……”
“阁下说得有些道理,不过却不尽然,你怎知道高手便不爱钱?”青衣人道:“不爱钱,那是因为还未出到合适的价格!天下之物都有价格,却不一定是有人出得起的。阁下可曾听说过彩云楼?你觉得彩云楼会不会为了十万黄金百万白银来杀你?还是你觉得彩云楼中并无高手?”
萧剑握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是彩云楼的人?”
“非也。”青衣人面无表情地道:“我不是特意来追杀你的,在此相会也只是偶遇。我名叫木子弘,是青木mén的长老。我青木mén与魔道誓不两立,你既然是修魔之人,今日,我们便难免一战!”
“可!”萧剑霍然站起身来,“木长老也是个痛快之人,你便说吧,是在这里动手,还是找个僻静地方?”
木子弘脸上依旧是不冷不热,“这里闲人太多,若斗起来难免要伤及无辜。阁下肯不肯跟我出城?”
“有何不肯?”萧剑冷笑道:“哪里黄土不埋人?走!”
着,他竟凑近伸手一把抓住木子弘手腕,笑道:“你我联袂而行,出城一战,倒也不失为一件快事!”
木子弘没想到他身形竟如此敏捷,见他抓住自己手腕,先是一惊,刚要运功抵挡,却发现他根本未用魔功,看到萧剑笑容竟异常自信,心中顿时有些忐忑,但此时再多说已是无用,扔了一角银子在自己桌上,然后和萧剑并肩出了旅店。
第一百二十七章五行密令
南城mén外是一条笔直宽阔的官道直通远方,远方有几座山丘,长满了参差的树木,夜sè朦胧中,也分辨不清楚。
“你不是要杀我吗?动手吧!”萧剑凛声道:“虽然我和黑水mén有点jiāo情,但是历来人心中情谊总是打不过仇恨的。你要为你们掌mén报断臂之仇,要杀尽天下魔道,自然也可不必理会黑水mén的一点面子,不是么?”
“我知道你和水致清水致空的关系,”木子弘冷冷道:“现在黑水mén已经因为结jiāo魔道之人被五行mén长责罚,想来他们也无暇估计你了。”
“责罚?”萧剑惊道:“水致清是黑水mén掌mén,还有谁可以责罚得了他?五行mén长是什么人?”
“我五行mén派虽为五mén,却是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同出一脉,根源颇深。”木子弘道:“一旦掌mén传位给了继任者,便就隐身入厚土mén后山土dòng中,尊为五行mén长,从此不理世事。但是若发生极大的变故,或者五行派出现严重分歧,五行mén长们便会出面。黑水mén与魔道结jiāo之事,便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