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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又看怔了矮胖老者等人。李燕豪并没有乘胜追击,尽管他占了上风,他也暗暗称赞魁伟老者的雄浑掌力。
矮胖老者飘身到了魁伟老者身边。
魁伟老者脸色铁青,一摆手,大喝道:“不用你们管。”
右掌一挥凌厉寒光疾闪,叮当一声金铁交鸣。
魁伟老者双手之中已各扣了一只精钢轮每个都有碗口般大小,李燕豪看得心头微一震,他倒不是怕对方亮了乒刃,而是觉得对方身材这么魁伟高大,却用这种轻巧的外门兵刃,必然是在这种兵刃上有他独到的造诣。
只见魁伟老者双掌一合,叮当一声,火星四射,随见他双掌又自分开,两只钢轮一上一下,一在胸口,一在小腹,脸色凄厉,举步逼了过来。
李燕豪淡然道:“看来这件事是难以善了了。”
他没动,静等魁伟老者逼近。
魁伟老者一步步迈进,每一步似都重逾千斤,落地有声,只听他咬牙道:“答老夫的问话,你跟南派‘穷家帮’有什么渊源?”
李燕豪道:“从这对钢轮上,我已看出你是‘穷家帮’的‘日月飞轮’濮天庆了,至于我跟穷家帮有什么渊源,最好日后你自己问蒲帮主去。”
“你最好自己说!要不,可能会没机会了。”
“濮天庆,你名列‘穷家帮’十大高手,为外五堂堂主之一,蒲帮主待你不薄啊。”
“住口!”
“濮天庆,现在知过认罪,还来得及。”
濮天庆一声厉笑;“知过认罪,老夫何罪之有,小狗,你的死期到了,还是留心你自己吧。”
说话间,他已逼近五尺以内,胸口部位的钢轮带尖一翻,轮发轻微啸声,疾袭李燕豪面门。
李燕豪没有还手,一吸气,往后退了半步。
濮天庆跨一步欺上,小腹部位的钢轮由下而上,疾挥而起,由李燕豪的下阴,真贯面门。
这一招两式取的都是要害,而且阴毒异常。
李燕豪双眉一扬,目中寒芒电闪,带鞘长剑一横,猛力磕上,逼得濮天庆手上一顿,他长剑疾转,剑鞘疾快点向濮天庆胸腹。
濮天庆一收双轮,飘身而退,一退即递,两只钢轮上下翻飞,攻了过来。
李燕豪长剑出了鞘,挥剑迎向两只钢轮。
濮天庆已知李燕豪的内功修为,不敢硬碰,右手轮引开长剑,左手轮疾袭李燕豪右肋。
他双招迅疾,而且力道极猛。
李燕豪身轻如叶,旋身滑了开去,剑尖一点寒光飞点濮天庆左手腕脉。
这一招是自保,也是攻濮天庆所必救,濮天庆要想伤人,左腕脉便难保,如果想保住左腕脉,就势必得收招不可。
濮天庆名列“穷家帮”十大高手之一,自是明白,他一惊沉腕,就要变招。
李燕豪却没容他变招,右腕一偏,剑锋走斜,剑尖一点寒芒飞了过去,“噗!”地一声,濮天庆左乳下衣衫添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濮天庆大吃一惊,立即一收双轮,飘身而退。
李燕豪并没有乘胜追袭,长剑缓垂,站在那儿一动没动,淡然道:“濮天庆,我手下留情,饶你不死,你该知足了。”
濮天庆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衣衫剧颤,须发暴张,心中的惊怒到了极点。
李燕豪还待再说,濮天庆脸上的神色一转狰狞,霹雳般一声厉喝,双轮一挥,闪身又自扑上。李燕豪双眉陡扬,目中威棱飞闪,沉声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长剑一抖,朵朵剑花袭了出去。
只听“当”、“当”两声脆响,火星激射,濮天庆的两只钢轮带着西道寒光飞上半空。
濮天庆心胆欲裂,要退……
李燕豪长剑一递,剑尖已抵住了濮天庆咽喉。
矮胖老者等大惊失色,闪身欲动,可是倏又停住,谁也不敢再动,矮胖老者惊声叫道:
“小后生……”
李燕豪听若无闻,寒着一张脸,目中威棱闪射地逼视着濮天庆,不言不动。
濮天庆如今一张老脸煞白,颤声道;“小后生,你,你,要真够狠,你就杀了姓濮的。”
李燕豪冷然一笑道:“你以为我下不了手,论大,弃宗忘祖,卖身投靠,论小,欺师灭祖、背叛帮门,不论论哪一样,你们都死有余辜。”
“小后生,那你就给我一剑。”
“杀你污我宝剑,我只是让你们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