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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烟,林宣之第一眼就看上沉香木,还是个内行:“金老弟,这是沉香木吧,王者之香,沉稳而泰达,让人精神一振又不会迷恋与不舍。好东西!听说沉香木香味分多种,有馥郁的、有幽婉的、有温醇的、有清扬的,金老弟你这沉香可有年头了,究竟是什么香型呢?”
金旗笑说:“我也说不明确,佛宗伽蓝之香、椅楠之香和它有一比吧。”
林宣之细看再三,说:“一般沉香木黄棕色、灰褐色为多,油线黑中透亮;而你的沉香木色泽是全黑色,油脂线成了黑红色;十分独特、十分罕见。还有一般沉香木虫蛀蚁咬材料很小,只能做文房之宝,而你的沉香木长2米左右、直径二十公分,实在厉害。沉香木倒架材最佳,年代愈久愈香气浓郁、持久,你的沉香木正是此类出产于越南的古沉香木。论市价六十万至一百万一公斤,我看金老弟的沉香木品质、挡次都是上上品,非百万元一公斤不卖。这段木有二十公斤吧?不至?三十公斤!岂非是三千万?”
林宣之自己被计算出来的数字惊呆了。王志国更是一副馋样,嘴张得大大的,想不到一根烂木头值三千万,还有价无市!金旗也很佩服林宣之,一个市委书记对沉香木如此了解很出乎意料。他打了个电话给关山说了几句。
三人重新回到沙发中坐下,金旗问:“王局的敌人一定也是林书记的敌人,是谁?想到了吗?小弟以为一味按兵不动会引起敌人的狂妄和继续攻击,适当的回击是必须的。两位大哥能用得上小弟之处请明言。”
闻言,林王互望一眼,王志国叹息道:“政治太他娘的了,我不想老弟加入进来,今天来是想问老弟三个问题。”
“王局请说。”
“一:毒玉我们不想毁去,作为证据应该怎样保存?二:这类毒玉是稀世之宝,杀人于无形,居有之人是否会有高人背景?三:金老弟和世外高人是否有某种联系?
金旗沉默着,不急于回答,他还在掂量眼前两人是否值得相交,不想被利用就必须了解对方的真正目的。
林宣之开口了:“其实我们不说太明确就是为了不使金老弟卷入其中,而我们的态度是明确的,否则林某不必亲自来。”
金旗点点头,想了想说:“毒玉可以放在塑料盒内,再灌入蜡放在小水缸之中就可以。这种毒玉不仅罕见,识玉之人定然和武道世家有关联。小弟认识一些修真之士,但很难请他们入世。我想两位大哥是怕再有毒玉之类暗招攻击,这样吧,给我七天时间让我想个周全的方法出来,如何?”
林宣之首先点头,王志国也连连称好。他们身在高位,身边警卫众多,不怕刀枪反怕江湖毒招,比如弄一块玉牌巧杀两命。听金老弟一周后有周全之法当然高兴,他们事多也不多说匆匆告辞。望着两位01字头的轿车轻轻滑出山庄大门,金旗意识到这个世界若想成事,不讲政治根本不行。想到终有一天要搅到无奈之中,心情有些沉重。刚回到办公室就收到一个意外的电话,张韵来的。
一直想去看看张唤之,久不成行,所以接到张韵电话也没多想,上车直奔光福。
奔驶刚停在通仙翡翠公司楼下,张韵已经迎上前来:“旗哥,不打电话难道就想不起我们么?”
“小韵,你知道我不敢忘记你的,这不,你一声唤我立马奔来报到。”
“旗哥越来越滑头了,是春风得意的原故吧?”
“呵呵,看你说的。哎,张总身体还好吧?”
“爸精神一直不太好,反到老惦记着你,所以想请你和我爸聊聊,让他高兴、高兴行吗?”
“什么行不行,应该的。我们快去看张总吧。”
“行,不过最好别提阳州赌石的事。”
金旗点点头,揭伤疤的事谁做得出来。当时自己提醒过张韵,为此还对她发了脾气,但是直到今天还觉得张唤之一刀输了六千多万自己是有责任的。俩人并肩走了一段,拐到公司后院一个小楼前,张韵开门请金旗进去。
客厅里张唤之正躺在藤椅上,捧着紫砂茶壶发呆,人明显比以前憔悴许多,脸色苍白,好像大病初愈们样子,目光有点呆滞,六千多万的打击从根本上影响到一个人的自信和自尊,甚至包括生活的信心和勇气。
张韵走近父亲,俯身轻唤:“爸,金旗看你来了。”
“金旗。”张唤之像吃了一惊似的跳起来问:“人呢?他在那里?”
金旗急忙跨前儿步,扶着张唤之说:“张总,到今天才来看你金某惭愧呵,万望张总原谅金某来迟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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