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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好,她才能安心;如果不,她希望我将你带出来,她的身体不宜远行,所以我每次都欺骗她,我说你过得很好,可事实是,我从没去探望过你。”
东方休阎漠然的望著随风轻摆的荷花,“人不在身边,做那些衣裳……矫情了吧!”
“东方休阎!”铁正怒气微扬,不过想到徐敏柔,又将它压下,“那是一个做娘亲的思念,唉!你嘴上说你原谅了她,可是心底却依然怨怪她,纵使你已经知道她的身不由己,但是依然认定她不该抛下你,那么,东方休阎,是不是当初要她死在东方府里,你才会认为那是对的?”
东方休阎一震,是啊!他在想什么?在执著什么?当初不走,就是死路一条,而走了,他却又……
当真希望她宁死也不许抛下他?
当初如果她死了,他的生活就会过得比较好吗?没有抛夫弃子的理由来虐待他,他相信那些女人依然能够找出百来个名目凌虐他,那么,他在怨怪什么?
无声的一叹,东方休阎至此真的放下了。
“这池荷花是敏柔最喜欢的地方,当初建这荷花池,也是因为敏柔的坚持,你不觉得这荷花池有点眼熟吗?”
东方休阎此时才发现,的确,这荷花池有点眼熟,就好像——
东方府后院那座荷花池!
那个地方,是他们母子生活了六年的地方。
“铁叔。”东方休阎轻唤。
铁正惊喜的望向他,不是铁庄主,是铁叔?!
“是。”
东方休阎对他惊愕的模样失笑。
“铁叔,你和我娘应该有正式拜过堂吧?”
铁正的一张脸缓缓的涨红了。
东方休阎微蹙了眉,“难道我猜错了?”
“敏柔……你娘她一直不肯答应,所以我和她至今仍不是夫妻,你放心,我和你娘之间也是清白的,我们没有任何逾矩的地方……”
“铁叔,你在意错地方了吧!你们住在一起二十年了,就算你们之间是清白的也没人会相信的,所以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将我娘给拐来拜堂!”一个男人能无怨无悔的守著一个女人二十年,东方休阎实在佩服。
“哦,这……我也知道,可……”
“我告诉你,女人啊,是不能太顺从她们的,而最高段的招数就是,所有的事情都是照著我们的意思发展,可是却能让她们以为是顺著她们的意思进行,了解吗?”
“了解,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附耳过来,我传你几招。”
“你觉得做儿女的该不该只顾自己幸福,而置爹娘不顾呢?”练完一式,背完口诀,在休息的空档,东方休阎突然问。
骆冷冷讶异的望他一眼,“这还需要问吗?当然,不该!”
“这么说,在我娘和铁叔成亲之前,你根本不会嫁给我喽!”
“夫人和铁庄主还未成亲?!”她惊问。
“是啊!”东方休阎叹息,“你觉得呢?或者我们自己成亲就好,管他们名不正言不顺,反正二十年都过去了……”
“不可以!如果他们没成亲,我绝对不会嫁给你的!”骆冷冷打断他。
“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东方休阎状似为难的说。
“她是你娘,难道你不该以她的幸福为首要之务吗?”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我只好跟铁叔他们说说了。”东方休阎勉为其难的道。
另一方面,在铁柔山庄的另一对有情人——
“敏柔,我听说冷冷突然决定取消婚约,还打算搬出东方府了。”铁正状似无意地道。
“咦?为什么?!”徐敏柔一惊,焦急的问。
“别急,实情如何还不确定,只是听到一些下人的流言罢了。”铁正连忙安抚。
“什么流言?”
“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你也别那么在意。”
“告诉我,铁正!”他愈是闪躲,她愈觉得事有蹊跷。
“敏柔,你也知道流言总是过于夸大……”
“不管如何,我都要知道。”
“好吧!听说冷冷告诉休阎,如果你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她就不嫁进东方府。”
“嗄?怎……怎么会?”徐敏柔愕然。
“是啊!这根本是两回事,结果他们硬是要混为一谈,我是认为冷冷担心流言缠身,我就听过那些下人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唉!让我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