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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足了。再说,只怕我们即使有心化解,也是无能为力,倒不如退而静观其变的好!”
夏平江点头道:“前辈说得不错,此事涉及他们双方师门仇恨,只怕任何人也无能为力,更何况双方事主都是不易招惹的人物,一旦劝解不当,惹火烧身,岂非更为不当?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过问的好。”
说到这里,他遂转向青冠客邓双溪:“邓少侠既已与向阳君结上了梁子,令师钟四先生,又在坐关之中,我看,这件事且莫掉以轻心,宜早日返回青城,说与今师知道,早谋对策为好。”
青冠客邓双溪冷笑道:“哼,我倒是无惧于他,敝门目下又适当青城集会之日,各方前辈都聚在师门之中,金贞观不来便罢,真要是来了,却也叫他来得去不得!”
各人都曾眼见他先时对向阳君之惧怕,此刻忽然又换了另一副面貌,心中都不禁对他甚是不齿。
好端端的一番盛会,想不到竟然会演变成如此下场。目睹着现场几个负伤的人,每人心中都罩下了一层深重悲哀。
一片浪花卷向平沙,连带着舢舨也搁了浅。
船板上的那个黑衣少年,像是才由梦中惊醒一般,突地抬起头来。
他左右顾盼了一下,才背好了简单的行囊,拿起棍棒,迈步跨上沙岸。
大片沙鸥随着他跨上的脚步,蓦地扬天飞起,雪白的羽翼闪烁出一片银白光华,景象十分壮观。
少年握着棍棒前行了十几步,打量着眼前情势,长长吁了一口气——“江山如此美好,为人当自强不息!”
一番雄心壮志,就在这时霍地涌上心头。
足前一方石碑,刻着“江夏地界”四个字。
少年缓缓点了一下头,心里忖着:“这一回总算到了鄂楚地面了。”
这个少年身高体壮,看上去绝不显得丝毫呆板。他留着时下人少见的长发,宽额厚颔,年岁甚轻,顶多不超过二十五岁,却在下颌上蓄意地留有一丛黑黑的胡子,这一丛胡子也许是用来掩饰年岁的。
他就是达云寺侍奉静虚上人的侥幸不死的那个“培空”居士,俗家名字叫郭彤。
他虽有志出家,只是偏偏与佛门缘分不大,在庙里住了两三年的时间,依然是个俗家子,连最起码的剃度大礼都不曾行过,至今头上还顶着那“三千烦恼丝”。
静虚老上人圆寂归天之后,他好像一下子感到与佛门绝了缘,“达云寺”无论如何住不下去了。况乎老和尚死前所交待的那番话,每一念及,就好像是一条无形的荆棘,用力地鞭挞着他。
这一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他才辞别了寺院,一个人闯荡江湖来了。
也许是在庙里住久了的缘故,平素习惯了宁静的生活,此番步入江湖,便显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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