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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个蛮文静的男人,没想到……
“小朋友,这不是你玩耍的地方,离开这里。”淡漠平静的声音传来,正准备凑到门缝的肖宝,半蹲不蹲的姿势一下僵住了,回过头,“啊!”肖宝吓了一跳,猛后跳开来,一张清秀苍白的脸正贴在自己背后,还差一点就挨上她了。
眼前的男子正以一种怪异又高难度的动作低头看她,赫然是婚宴主角之一的新郎,他慢慢站直身子,视线一直放在背靠着门,表情怪异,一时间不知该摆哪种表情的肖宝身上,“别在这玩,乖,出去找你父母。”
肖宝忙咽下原来打算说得话,她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看来做坏事时年纪越少越吃香,这路什么的为人还蛮不错的。边想边试探般的从这男人脚边绕了出去,正当她撒开脚丫子,打算离开时,身后推门声传来,隐约间身后传来一道转咦,紧接着大批的脚步声自远及近在走廊前方响起,肖宝好奇得看向前方。
“啪”一位男子觉得自己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左右一看什么都没发现,见殷哥他们跟在杜小姐身后已走远,忙拔起腿追上去。
杜海音一把推开站在门口,眉头挑高看向他们一伙人的路家三少,气势汹汹的带着人进了新娘休息室,不等站稳,大喝一声:“去请路家的人,还有其它家能主事的人过来!”话音一落,他们一伙人中立刻出去了几个人,跑着离开了休息室。
原本挂满白色轻纱、铺着雪白地毯的房间此刻血红一片,大片大片的红花盛开在白纱、墙面、地毯上,房间唯一的人已变成了一具干瘪的尸体,穿着血色婚纱,已失去颜色的干枯面容,表情诡异的平静,裂开的嘴唇有着上翘的弧度。
说完要说的话,杜海音才注意到眼前的惨象,脸色一白,连连后退,在快要倒下去时,被身后一双手扶住,转头看向眼前的男子,那永远沉稳的表情让她心里放松不少。殷东言扶住杜海音后,见她没有离开自己身边的打算,心中暗叹一声,对身边几个表现镇静的人使了个眼色,见其会意的离开,才放下一半心。
由于个子太矮被人无意间一脚踢开的某家伙,在地上趴了半天,不是受伤太重,而是肖宝觉得太伤面子了,就在她打算继续亲近大地时,一只大手抓着她背心将人提了起来。
肖宝再一次近距离接触那张清秀之极的脸,小身体在路仁慈手上被转来转去,正当肖宝被转得头晕脑胀时,走廊方向又来了大批人。
为首的是几个老头,有些眼熟,应该是家族长老,之后跟着一位……少年,一头黑色乱发,又厚又大的眼镜掩住了大半张脸,白色的衬衣一半系在裤腰里,一半垂在一旁,黑色的西裤下穿着不搭调的运动鞋,整个人与身边西装革履的人们格格不入,很是拉低周围人的格调,却偏偏站在大多数人的前方。
当这少年走过路仁慈的身边时,并不像前面那几个老头那样目不斜视,满怀兴味的看了又看被提起来的肖宝,伸出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一掌到肉。肖宝目瞪口呆,迅速抱住屁股,待人都进了门,才反应过来,她……她被个毛头小子当众非礼了!她都二十好几,快成妇女的的人,竟被个十几岁的初中生给侮辱了,她、她……
休息室内,新娘的尸体安静的躺在地上,血染了身下的地板,以她为界,杜海音一伙与后来一众分开而立,谁都没有看其一眼。“路老,刘小姐全身上下的血液大多数流失,绝不是普通手法能做到的,凶手是如何进入的?酒店安全是你们路家负责的,来往宾客你们那都有名单,我想问路老,您心里有没有数?会不会是你们敌对方下得手?”
杜海音下巴微抬,态度看似平等有礼,却因对方是长辈,且地位平日远高于她这个小辈,显得有点咄咄逼人。她说得路老是路家前家主的二弟,不同于在丧尸浪潮中丧生的前家主,外表绝对比不上他大哥那么出色,反而与侄子路仁嘉一样普普通通,他双手收在衣兜,半抬眼皮:“死的人是我们路家的人,追究凶手也自然是我们的事,杜小姐,你逾越了。”声音不大不小,语调不急不徐,却出奇的传到每个人的耳里,原来有些吵杂的休息室立刻静了下来。
杜海音环视了一周,眉毛一挑,“关心这事的好像不只你们路家,来得人可不少,何况这死者还不是你们家的人吧?像这么凶残的杀人犯,我们可都不想遇见,这关系到我们在场所有人的生命安全,路老不觉得应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路信侣头微微抬了抬,眼晴瞟都没瞟她一眼,盯着地上的尸体,唇角微勾,“看来杜小姐,很想要我们的解释呀。”尾音拉长,让人心中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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