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页)
睛盯着张若愚一眨不眨地。
“我们这次欢好和你以前与你丈夫欢好有什么区别么?”张若愚为了弄清原因,神情复杂地问。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问这样的问题也不会痛快淋漓,开心大方。
刘婉婷眼神一暗,心中百味沉杂,支吾了两声,便利索了,郑重地说:“小坏蛋,刚才我说过以后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死去。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从今天开始,那个人就只是我的前夫了,你明白么?”
张若愚点点头,表示明白。
遂后,刘婉婷继续说:“我的婚姻谈不上幸福与否,我们两个是经人介绍认识,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恨,然后随着别人一起完成了婚姻步骤,组建家庭,朝九晚五,上班下班,我们都是各个忙碌自己的事情,想起来就在一起欢好一次,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行,新婚晚上,不知道喝酒了,还是什么原因,他在我身上仅呆了最多三十秒,就完事了。后来,每次都没有超过三分钟,根本要不成孩子,都成了丁克家庭,这使他很自卑,经常夜不归宿。渐渐地我们就不在一个房间睡了,各住各的,互不打扰,有时候,姐姐实在坚持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你也看到了。”
“要这么说的话,他莫非没有破你的身子,那也不对呀?为什么有至少三摊血迹?”
“有些话,我说了,小坏蛋你别不高兴。”刘婉婷有些犹豫不决地说。
“说吧!婷姐,我有那么小气么?”
刘婉婷咬咬性感的嘴唇,吁了一口气,然后说:“或许你说对了,他可能真没有破去我的身子,因为他每次和我欢好时,我的那里开始变暖、变滑、变得更紧,他没两下,就溃不成军了。哪有你这么猛,一次足足有一个半小时。至于为什么三摊血迹,我也不知道,不过你我的身体都没有出现问题,并且以后我只属于你了,还研究这个问题做什么?”
“婷姐,你说得对,我们以后都在一起,研究这个干什么,只能让你生气。”张若愚说完,紧紧拥着刘婉婷,给她一个舒适的胸怀。
正在张若愚和刘婉婷这对狗男女卿卿我我,密谋商议之时,在宝塔市最豪华的“明月居家”小区一家装修豪华、气派、堂皇的别墅内,一个四十岁左右的赤身男子站在床前,望着身前床上一名17、18岁蜷缩着身子的赤身裸体的几近昏厥的女孩子,大声咆哮地说:“谁说我不行,这次我坚持了三十分钟,他M的臭女人,我要在你的床上证明我不是不行。”说完,扭头对着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唾了一口,照片上的女人赫然就是刘婉婷。然后,他拿出一个小瓶子,从中倒出了一粒蓝色的药丸,放进嘴里,又对着床上的女孩说:“你不是想找工作么?好办!你父亲不是想提职么?好办!今天先伺候好我这个局座,那么一切都好办。”说完,猛地扑了过去,扳过女孩的身子,无视床单上的血迹,无视女孩苍白的眼神,又开始了……
同一个小区,同样的奢华,发生了更凄惨的事情。一个六十余平米的房间,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的气息,中间是一张双人大床,上面躺着一个女孩,只露出乌黑的头发,被子一起一伏抖动着,她恨,对那对畜牲不如的赵氏父子心中充满仇恨,恨他们同时对自己做出了禽兽行为,更恨自己无可奈何的自己把自己送入虎口;她哭,似乎在为自己不甘而哭泣,为家人无情而哭泣,更为那个自己深受的正在住院小男人哭泣,如果有来生,自己一定要和他在一起,决不食言。她心中想着他的样子,牢牢地记在心间,好让自己下一世能够找到他,然后陪着他直到永远。一丝冰凉划过手腕,床单上的血迹慢慢连成了一片,她感觉自己慢慢变成了飞絮,飘向了天空,慢慢消失在天地间……
第十四章 刻薄的柳母
更新时间2011…9…30 12:08:45 字数:2419
又到了柳絮飘飞的季节,已是高二学生的张若愚和柳若絮端坐在教室里认真地听老师讲课,浑然不知一场生死劫难正跃跃欲试地向他们恶狠狠地扑来。
枯燥的三点一线生活周而复始,大半年的时光一晃而过,经过接触,特别是亲密无间的接触,张若愚和柳若絮的感情持续升温,除了据守最后一关外,二人甜甜蜜蜜,遍尝爱情的甘露,深处幸福之中,羡煞旁人。
一天,一位中年妇人到教室来找柳若絮,柳若絮出去之后便扑进妇女怀中,一会儿便挽着胳膊向外走去,神态十分亲昵。张若愚在教室之中望着柳若絮的举动,见她回头对着自己打了个眼神,嘴巴比着一个“妈”字的口型,又联系到她们眉目之间依稀有几分相似,便肯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