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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又柔转,让人突生轻松之意,放下心神,细细品味,顿觉高山仰止、心境明清。
《歼秾》和《高谷》同出一处。不过《歼秾》却是柔情一些,可是碧秀心吹出的《歼秾》却以出尘清婉居多,而柔情细愁丝毫不见。
曲停,石之轩歌道:“冰雪佳人貌最奇,鲜将玉笛向人吹。曲中无限花心动,独许东君第一枝。”
碧秀心转身,仿佛没有听见。
石之轩笑了笑,碧秀心见状,也微笑道:“花间才子艺无双,信手拈来歌名秀,歌中情意千斤重,可叹真心无几分。”
石之轩笑容蓦然一窒。
碧秀心别过头。
“秀心竟然是如此看待?”
碧秀心说:“邪王如此清明理智之人,真情真意实难让人轻信。”随后,碧秀心说道:“闲话莫说,秀心这次赴约全为胡利留下的遗书。”
石之轩说:“你想如何?”
“就要看邪王是借还是不借?”
石之轩说:“不借如何?”
碧秀心说:“邪王当知众矢之的的危险。”
石之轩当然知道,不过他并不怕。碧秀心当然也知道,她也没指望这样就让他交出来。
石之轩说:“这就不必碧仙子担心了!”
碧秀心说:“秀心知你是想的并不是要知道其中的内容。”
石之轩惊讶的看着碧秀心。
碧秀心继续说:“你想借着本《天书》假造未来魔门盛况,然后你想办法天书书写你是魔门之主,从而以最小的损失登上魔门之主的位置。”天书在手,就算不参透,石之轩也只会觉得可惜。但是利用这《天书》捏造魔门的盛况,亦或是石之轩是魔门天定之主,这魔门统一势在必行,可能有些人不服,但是石之轩的实力,过上不多久,这些反对的声音必然会消失踪迹。
石之轩目光一闪,没想到碧秀心竟然猜到了他的打算。
太了解自己的人太危险。
碧秀心哪能看不到他的寒芒。
“秀心既然猜出你的意思,自然有阻止之法,不知邪王是否愿意试试?”
石之轩紧紧盯着碧秀心。
“你既然有应对之法,为何还来强求这东西,莫不是你根本没有胜利的把握?”
碧秀心嫣然一笑:“自然不是,若没有胜利的把握,秀心也不会说出来让邪王有所防备。秀心之所以来找邪王,只因若真是如此,这血流成河会成必然。”
石之轩打量着碧秀心、
碧秀心虽然笑着,但是眉目眼眸都带着些许的不忍,仿佛真是不想血流成河。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碧秀心看不出石之轩的打算,而石之轩看不出她说话的漏洞。周围寂静到了极致。
终于,石之轩动了,他走到碧秀心身边。
“秀心太过聪明,太过聪慧的人也不容易活下去。”
碧秀心说:“邪王也太聪明,所以,秀心一定不会比邪王活的短。”
两人气劲迸发,两右掌相交。
顿时扬起一片尘土。
碧秀心右手有些酸麻,左手中的玉箫突然朝着石之轩的背心拍去,其灵活度丝毫不下于右手。
石之轩的左手牵引着碧秀心的劲气,正欲返回,碧秀心却松开玉箫,玉箫未加持真气,石之轩那一牵引返回来的话,这玉箫必定销毁。
石之轩眼睛眯了眯,牵引过来的玉箫被他拿在手上,终究没有反击回去。
碧秀心一愣,他真的在乎这只玉箫?
感觉掌心劲力慢慢变弱,碧秀心也慢慢收回了真气。
手缓缓放下。
碧秀心面无表情。
“打个赌如何?”
“你赢了,这东西你拿走。”
碧秀心微微动容,问道:“输了呢?”
“你呆在我身边三年。”
“不可能!”碧秀心立即反对。
石之轩微笑道:“那就继续,我保证,我就算死了,你也拿不到,而且,那个计划我会交给祝玉妍也说不定。”
碧秀心气极。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累死我了,终于完成榜单了秀心,吾妻
百花谷安静之极,不知不觉中,雨也停了。
夜慢慢黑了下来,因为雨天,今夜无月。
“邪王真要赌?”
石之轩说:“莫非秀心不敢?”
碧秀心说:“赌之前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