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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我是不是?我说的是你!”
我转头发现那个女人不情愿的拿了钱就推开我走了出去。听见大门的声响我莫名的看着洛炎峰。
他对我招手:“你……过来。”
我以为有了希望,可之后的事却叫我彻底失望。
身体上的疼痛代表了洛炎峰真正的爱好,我原来喜欢上了一个疯子。他解下缠在我双手上的手铐,我再也忍受不住的爬下床,一点点的爬回房间。他没有阻止,我想他看的很开心才对。
冰凉的地板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随意被玩弄的人,在某种意义上说,我还不如那个走了的女人。洛炎峰的花样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跟桑致轩原来玩了很多的缘故。看来他只对我一个人如此粗暴。
我爬回房间就趴在地板上哈哈大笑起来,我怎么就会认为洛炎峰是个正人君子呢!
我缓和了一周的时间才能坐在椅子上,期间苏宇来过,我不敢告诉他只能说想睡觉没出房间门。洛炎峰之后好像一直跟苏宇在办什么案子。这样也好,要是再看到他我也许会忍不住哭出来,那样只会让他更加讨厌我。
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感到寂寞,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文件袋,打开发现是很多照片,应该是苏宇留下的。
我发现照片是一个女人的,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裙子坐在没有水的浴缸里,浴缸的左侧略长的边缘的地方有很多血,要比那个放头颅地方的血还要多,所以我在心里想象着可能死者是横着蜷缩在浴缸里,头是伸到了浴缸外的,有人就这样砍下了她的头,所以浴缸的一侧边缘才会有那么多血。
我回忆这可能就是苏宇所说的那个叫……我难得的拿起资料看了一眼她的名字,啊……对!董环。她长的算是很平凡的女人,有些发福。
我看了几张近景照片,发现她穿的衣服有些奇怪但我又一时说不出来自己的感觉。她的房间很整齐,也不知道是凶手整理过了还是本来就如此。
看完了照片我也没什么能说的,只觉得这个叫董环的死的挺惨的,像前两个案子虽然看着更加触目惊心,可是这个案子总叫我有种很郁闷的感觉。把人家脑袋砍了,还放回原位,那脖子上的切口都看的清清楚楚的,真是够残忍的。如果这个叫董环的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砍死的话……我不敢再往下想了,将资料和照片都放回文件袋里。
洛炎峰没有为他所做的事而向我道歉,不过谁又会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道歉呢?我起身整理了一下房间,将充满洛炎峰味道的衣服扔进洗衣机却忍不住闻着,那是他特有的味道,是我不想向任何人形容的味道,那是……让我心动的味道,可却是我永远得不到的人身上的味道。
我为以后可以拥有这个男人的人而祝愿,他或者她将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有可能洛炎峰这辈子都找不到一个他真正在乎的人,如果他孤独,我会更开心。我为自己这种心理而忏悔,却不敢不承认。
听见钥匙声我看到洛炎峰走进来,我将手里的衣服放下对他微笑,我这些日子总在想,也许这个笑容就是自己对洛炎峰的最后一个表情。他没理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我继续微笑着将衣服分类,看哪些需要手洗。
这时苏宇进了门,拿起桌子上的文件袋就问我:“小语,这资料你看了吗?”
我放下手里的衣服点头:“看过了。”
“觉得怎么样?”
“挺惨的。”
苏宇笑了笑示意我坐到餐桌旁,我坐下来他又大喊着洛炎峰的名字,直到洛炎峰坐定他才开始说:“刚才又死了一个。”
我本能重复:“又?”
苏宇恩了一声继续讲述他们刚才的经历。原来第二个死者也是跟董环同一宿舍的,名叫翟子欣,今年跟董环同岁,都是26岁,它是从一个高架桥上摔下来的,又砸在了一辆车上,还导致了3辆车的追尾事故。
我听着他的叙述问:“那她是自杀吗?”
苏宇摇头:“不是。”
想象着出事地点我问:“那总会抓到凶手吧?”
苏宇很满意的点点头:“凶手是抓到了,她把死者推下去的时候被路人围观了,我们赶到的时候还被人围着呢。凶手名字叫郝琴琴,跟这两个死者也是同寝室。”
“那案子不是破了吗?”
苏宇摇着头,原来郝琴琴否认了自己杀了董环,董环脖子上的伤口警方推测是用斧子一下子砍断的,以郝琴琴的身材和臂力很难那么干净利落,即使她可以,她也有着完美的不在场证据。因为郝琴琴在董环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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