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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怎么会不知道?”黑衣人冷笑道。
“你把皓霖怎么样了?!”何文泽愤恨地瞪着他。
“不把你们分开,你也不会傻到独自行动。”彭涛夺过了何文泽手中的枪,将他推到墙角,用何文泽的配枪指着他。
“为什么一开始不对我动手?你们根本就没有信任过我!”何文泽吼道。
“我们曾经是想拉拢你,这是对你的第二次考验,很可惜,你没有通过。”彭涛冷冷地说。
之前彭涛故意装醉,想看看何文泽会不会趁机调查的他GPS,那次何文泽听了柏皓霖的话,只查了彭涛的家庭地址,算是通过了他们的第一次考验。
“你们怎么知道我和皓霖想做什么?为什么你们对他没有任何动作,好像不知道似的,你们究竟想干什么?”何文泽喝问道,即使现在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要害,他也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对柏皓霖的担忧。
“哼,你们交给徐检察官的东西我也看过了,虽然是由柏皓霖出面递交,可是以他在警署的身份,怎么可能拿到这些?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彭涛的语调阴冷,“何文泽啊,枉我对你的期许,既然你选择了另一条死亡之路,可就别怪做哥哥的无情了!!”
不等何文泽再说什么,彭涛毫不留情地扣动了板机!
砰砰砰——
子弹打在何文泽的身上,血从伤口汩汩涌出。何文泽伸手抓向前方,却抓了个空,手就无力地垂下去了。他慢慢地缩在地上,瞪大眼,只恨不得将这世间的一切不公带走,可是他的理想却随着生命的逝去,付之东流,他的瞳眸里只剩下言之不尽的愤恨、憎恶和不甘,最后定格、放大。
看着何文泽渐渐滑倒在地,鲜血抹红了他身后的木墙,黑衣人皱眉道:
“你就在这里结果他?”
“没办法啊,我不想连累你。”彭涛话语中尽是讨好之意。
“尸体怎么办?”黑衣人瞪着彭涛,不领情。
“你先走,一切交给我。”彭涛忙道。
待黑衣人走后,彭涛将何文泽的尸体装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大皮箱里,带着皮箱也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一阵莫来由的冷风将木屋里的蜡烛瞬间吹灭,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暗色中,那颗黑山羊的头颅似乎正发出阴森的笑声……
次日,TMX市西参街75号,柏皓霖家。
柏皓霖刚起床,就看到派来保护他的警员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他觉得奇怪,问道:“请问你们撤消保护了吗?”
“是的,刚刚接到徐检察官的电话,他说接到法院撤消令。”一名警员答道。
“为什么?”柏皓霖皱眉,他知道,在没有起诉就撤消只有两个原因,一是被告死亡,二是证据不足。
“听说昨天晚上证物室着了一场大火,将所有证物全烧光了。”另一名警员叹道,“没了证物,这桩案子自然也不能开庭了。”
听了他的话,柏皓霖非但没有慌乱,相反还异常冷静:
证物室起火?李鹰他们做得真够彻底,但是我这个证人还在,而且我还保留了当时的视频资料,这些证据依然可以对他提起公诉!
就在柏皓霖打定主意,准备打出自己最后的王牌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他的电话很少人知,应该是何文泽用公共电话打来的。
“请找柏皓霖。”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就是,请问你是哪位?”
“哦,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是这样的,昨天晚上一个警察搭我的车去了平虎山国家森林公园附近,他在下车前告诉我,如果他今天上午八点还没有和我联系,让我打你的电话,让我告诉你这件事。”
“那个警察叫什么名字?”柏皓霖心里“咯噔”一声。
“叫何文泽,是*警署刑侦五处的。”司机拿出何文泽给他的名片,念道。
“他最后的目的地是哪里?”柏皓霖陡然一惊,他心里清楚何文泽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可是他依然抱有一线希望,不死心地确认道。
“他让我停在平虎山国家森林公路,然后就下车了。”司机担心柏皓霖听不懂,又补充道,“对了,就是前段时间新闻里播出说有个变态专在原始森林里杀害小孩子的那个。”
柏皓霖的全身如同有一股电流通过,他几乎不记得司机最后说了些什么。
柏皓霖不明白,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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