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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9 年原则的学说
将永远成为任何时代的不满分子、野心家和空论家手中的一种威胁性武器”,
他还同莫莱谈到那些憎恨新皇后的“织毛线的娘儿们”①。对他的权威有任何
① “联合勋章”发给有功于法国向欧洲扩张的人,用拿破仑自己的话说,它象征着“波罗的海、亚得里亚海
和大西洋间的联合”。——译者
① “补充继承人(或受赠人)的指定”(substitution)是封建继承法的一种制度。按照此制,甲将财产以遗
嘱遗赠给乙,或在生前赠与给乙,但订定在乙死亡时,该项财产须转归丙所有(丙即甲所指定的补充继承
人)。乙生前对该项财产有所有权,可以使用收益,但有予以保存的义务,所以虽然他可以暂时把它出让
或抵押给他人,但这种出让和抵押是可以解除的,因为在他死亡时,丙依法确定取得对它的所有权。《民
法典》之所以废除此制,主要是由于:(1)它妨害财产的自由流动;(2)它在通常的继承制度之外,造成一种
特殊的继承制度;(3)对该项财产有权利主张的债权人可能受到损害;(4)乙生前在经营此项财产上易发生滥
用权利的情况。——译者
① “织毛线的娘儿们”指在法国大革命期间,平民妇女积极参与政治活动时,纷纷旁听国民公会的会议和革
命法庭的审判;在断头台处决国王、王后和其他反革命分子时,妇女群众也围观欢呼;她们出席这些场合
反抗就使他暴跳如雷,以致他对这些“无套裤汉”的妇女和反对国民公会的
保王派资产阶级不再加以区别:“只要我活着,这些渣滓便再也浮不起来,
因为他们在葡月13 日已经认识到我是怎样一个人,他们知道,只要我抓住他
们的错误,我随时准备消灭他们。”他的群臣随声附和;曾任肖梅特②的副手
的雷阿尔于1812 年大声疾呼:“这些老百姓从未被狠狠地制服过!”
如果拿破仑有时间的话,可能他会走得更远一些。某些迹象令人猜测他
想根据社会分类来划分臣民:因此各附庸国的宪法允许同业团体的选举法,
议席是在地主、商人和自由职业者之间分配;很明显,他们是具有选举权的
财产资格的。正是在这方面恢复行会对他才具有吸引力:如果行会在国家控
制下重新组织起来,设有救济机构和技术学校,加上禁止罢工和组织帮工会
的条例,就有可能提供一个使工人服从工商业“新贵名流”的家长式的绝对
权力的组织。拿破仑也倾向于准许永佃权以便恢复地主对农民的监护权利。
在他的全部计划中,改建社会的计划是最不可靠的;这是因为这些计划
同社会的演进背道而驰。他所实现的很少一部分计划也被社会的演进所推
翻,而在民族生活中没有产生丝毫影响。首先,夏普塔尔错误地以为大革命
已被遗忘。即使在宫廷里,新旧贵族的融合也只是表面现象;而帝国的门面
使这种融合往往也只能做到貌合神离。尽管波默勒尔自己是旧贵族,每次新
任命一个内廷侍从官时,他就嘟囔地说:“这些贵族头上又多了一个便壶。”
在颁发联合勋章的典礼之后,杜尔塞·德·蓬泰库朗问道:“您看见了西哀
耶斯吗?”因为西哀耶斯伯爵跟其他受勋者一模一样,身穿勋章闪烁的礼袍
出现在这次典礼上。“您看见了西哀耶斯吗?《什么是第三等级?》”①
其实拿破仑本人处在旧贵族中间也并不自在,因为他们能够作出那么多
的今昔对比,而他又是一直鄙视他们的:“我为他们打开了前厅,他们就急
忙冲进来了。”1805 年,巴塞尔主教邦君为自己的钱财利益上书拿破仑,拿
破仑在他来信上写的批语也证实了这一点:“啊!卑怯的贵族们,如果你们
的祖先看见你们,他们会说些什么啊!他们曾为自己的德行感到如此自豪!”
②地方上却完全是另一回事。旧的特权阶级始终在念念不忘他们失去的东西,
而帝国的贵族象资产阶级一样,仍然是坚决不归还一丝一毫。归附新朝的前
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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