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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棠,把衣服……」
「世钦,你说,我是不是太肥了?」她好伤脑筋地咬著衣摆凝望他。「别人长得都秀秀气气的,小巧玲珑。为什么我却这样臃肿?」
「这不叫臃肿。」他竭力在眼前的豪放丰满中,保持清醒。「这也不叫肥。但你若再正餐不好好吃,一天到晚吃零食,小心营养不良,搞坏身子。」
她单薄到腰肢都快不及他的肮膊粗,吃东西还挑三拣四。
世钦这没趣的老古板,给他死!
「好吧,听你的就是了。」她俏皮地勾回他颈项,对著他的性感下颚承诺,浑然不觉丰硕的双ru正揉贴在他胸口上。「可是有些事我实在没法子听你的,因为我办不到。」
他极尽乎缓地吐息,明白她是在整他。他并不反对她这些妖媚可人的小把戏,但他待会有重要的公事要处理,只等秘书戴伦快快送来资料。以他目前身下的激昂状态判断,若是豁出去地放浪一场,恐怕……
他叹息。「喜棠。」
「你说的,我真的做不到。」
「不管我昨晚说了什么醉话,你都不必当——」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她好生委屈、万分勉强地拉起他的大掌,牵进她裙底,搁在滑腻的臀侧上。
世钦的反应几乎是震惊。「你的……」说不下去了。
「是你叫我来找你时里面都不要穿的。」更正,这只是昨晚他向她胡串的狂野幻想。反正他酒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尽管掰。
他的自制力濒临崩溃。
娇嫩冰凉的俏臀现正顽皮地伏在他掌下,顺著他的抚揉不安地蠢动。
「不要这样啦,会痒。」她压住他的毛手,定在原地。「这样就好,别乱来。」
她惬意地继续侧坐他腿上,勾著他颈项撒娇撒赖,悠哉对望。
「我比较喜欢没有喝醉的世钦。喝醉的你好野,像个痞子,一点都不宠我,只会整我。」
「别再玩了,喜棠。」
「我哪有在玩,都是你在玩,还在我身上乱涂鸦。」
俊眸闪出警戒。「我涂鸦?」
「你不记得了吗?你还叫下人去储藏室拿你的颜料和画笔过来。」
不可能。已经从他生命中彻底尘封的画具,不可能再被他唤出来。「我画了什么?」
她这下反而不说话。抿著小嘴,斜眺远方。
「你别再跟我兜圈子!」他已然气急败坏,抓著她双肩威吓。
「好吧。」
她无所谓地改为面对面跨坐在他大腿上,抱起厚重的裙裾,全然开敞阴柔的秘密。
世钦震愕。在雪腻无瑕的大腿内侧极深之处,紧临她幽微之处,有一片花瓣,静静栖息。色泽之艳润,几乎是她女性嫩蕊的延伸。
他忘我地凝睇著,大掌抚著她腿窝,不断地以拇指摩挲那片不及周遭雪肤细嫩的油彩。
「洗不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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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头。这下换她有些局促不安,情势有点不照她的脚本走了。而且,她本以为偶发的大胆会挺好玩的,可以吓到世钦。玩下去了才惊觉,她好像没自己预期的那么勇敢。
「你在干嘛……」
「这是在试色。」他一手继续摩挲那片油彩,另一手拨开她女性上的掩覆,暴露无助的真实嫩蕊。「这片油彩是在试著调出你的颜色,可是现在颜色不对。」
「因、因为现在是白天嘛……」要命,落地大窗的窗帘没拉上,要是此时有人打後院的绿林经过,她岂不给人看光了?
「不是因为白天的缘故。」
随便什么缘故都好啦。「你不要再摸那片颜料了。」那片色彩太接近她的敏感,几乎引起她无法控制的反应。
她不敢垂眼,所以一直怯怯盯著他,没注意到他是虎视眈眈著已然泛滥甜蜜的阴柔花蕊。
「这一定是我们Zuo爱後才画上去的。」他沙哑沉吟,浓郁得充满危险性。
她惊呆。「你怎么知道?」
难不成他记得酒醉後的事,却跟她装傻?
「因为油彩的颜色不会变,你的会。」
他直接证明,伸指夹击赤露的脆弱存在,吓得肩上小手揪成一团。
「世钦!等一下……」太快了,不符她的预想。
他已经陷入某种诡异的执著,专注而奋力地捻揉,折腾无处躲藏的花蒂,强迫它随著他粗鲁的手指摆荡。但喜棠却比它早一步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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