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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男人们大都是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的角色,无论是西泽尔还是公子楚还是雷,都是为自己的目标不择手段的人,私人感情在他们心里永远排不到第一位——就如雷后来所说:复杂的人是没有纯粹的爱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风玫瑰》是一部反言情的小说:)
而对我来说,这是一次艰难的转身。虽然彼此很熟悉,也很忍让,但对于独创性很高的写作来说,合作写作始终是非常艰难的,因为彼此牵制而无法发挥出百分百的能力,必须要削掉一些自己的锋芒来迁就彼此。更困难的是,这个题材要求我必须在西方的大背景下叙事——而这,正是多年来一直写东方古典背景故事的我很少涉及的题材。
三年来,几次增删,几易其稿,作废的稿件几乎可以另外结集出一本书。然而成果也是令人欣慰的:一番磨练之后,我终于发现,原来我完全可以驾驭这一种全新的西方风格!
当我写到舞会、沙龙、弥撒、贵族间的对话和决斗时,那种感觉竟然是熟极而流,仿佛少年时熟读的《基督山伯爵》、《简?爱》、《呼啸山庄》等早就在内心深处悄悄生了根,十几年后终于有机会破土而出得见天日,自然而然的流泻于笔端。
于是,在《风玫瑰》之后,我发现舞台又扩大了一圈。
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我们在网上进行了无数次讨论,讨论的内容往往类似于:
1.
“妹子,七人党里设一个杀手够不够?”
“不行,这怎么够用?妹妹嫁到东方时总需要一个保镖吧?做哥哥的别那么吝啬嘛!”
“……。那好吧,我弄两个杀手来。你一个我一个,总够用了吧?”
2.
“哎呀,凭什么要我把阿黛尔写成一个交际花呀!你太为难我了吧?”
“妹子你难道不觉得‘沙龙贵妇’很华丽很糜烂么?写起来一定出彩,你应该挑战一下自我变身一回荡妇试试嘛!”
3.
“妹子,能不能借你家的公子楚一用?我这里的一场戏需要他出现一下!让他抽时间从东陆来一趟翡冷翠吧。”
“哦?让我看看时间是否冲突——我不反对让这位酷哥两面跑串戏,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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