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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暗投明 作者:周帅兵888
弃暗投明(18)
第七章
公无前284年,燕国大将乐毅破齐,唯莒与即墨未下,齐将田单即固守莒与即墨,于公元前279年施反间计,使燕惠王不用乐毅,然后以火牛阵击败燕军,一举收复失地70多城而复齐。1951年冬,蒋介石巡视金门,将“毋忘在莒”题于太武山摩崖,梦想田单复齐的故事重演,让台湾军民时刻不忘###。后来,台军就把###、恐共、仇共的教育称为“莒光教育”,形成一整套的###政治教育制度。在基层连队规定:每星期四为“莒光日”,每星期一晚上“莒光夜”;必要时集中一个星期进行“密集教育”,称为“莒光周”。五六十年代,“反功大陆”是支撑台军士气的一句叫得很响的口号。70年代以后,随着国际形势的发展变化和中国大陆的日益强大,“###”已成泡影。为此,当局又提出一个“以三民主义统一中国”的口号,并以这一口号为重点,反复在军队开展灌输教育,企图让官兵认识“三民主义的优越性”,坚定“以三民主义统一中国”的信心。然而,许多官兵对此并不认同,而是把“以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当成一个遥遥不可及的目标,是当局拒绝同大陆和谈的一种借口。官兵私下常议论说:“国民党能用‘三民主义’统一中国,当年就不会败退到台湾来了。”那时离海训尚有十日,“莒光周”里听党政军各界首脑发表讲话,提出“###复国”、“庄严自强”、“坚决不与###和谈”等等口号,官兵没有几个信的。侦察营一位训导长在写给上级的报告里感叹:“连队上政治课,进行###仇共教育,大家都不感兴趣。不少人打瞌睡,谈女人,讲车祸,以此解脱无聊。对训导长讲的‘勿为中共所愚弄,展开对中共的斗争;更要团结奋斗,争取自由与民主的保障;要成为三民主义的忠实信徒’等一套老话,兵们越听越烦。近来,官兵们在喝酒结束时,绝少说什么‘门前清’之类的话,而是一齐大喊:‘解散啦!’或者说:‘散啦,散啦!’打了牌或搓完麻将,也大喊:‘完啦,完啦!’我听着都是影射我岛岌岌可危的时局。官兵们已对前途失去了信心,普遍的悲观失望。在面对挫折,迎击困难时,他们已无当年践行克难运动之高昂奋斗意志。不少官兵不乐观、不进取,有游移及迷惑之色。况处于风雨如晦的艰难时刻,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惊慌失措,不能坚定沉着地面对了。他们没有弄清三民主义胜过共产主义的道理,倒是有很多人被共产思想迷惑了。在意想不到的许许多多挫折面前,他们听信传言,散布传言,灰心,悲观,失望。青年官兵尤其心浮气躁,凡事漫不经心,稍遇挫折便怨天尤人,很多人有放纵、自卑、委屈、矛盾等等变态心理。若遇内外压力刺激,往往情绪失常,逞强斗狠,法纪观念日趋淡薄,常常促蹈法网……”这些政治上的人和事小作者我也不想多说了,只说那些天我们的小说主人公逍遥子心事重重,一有空闲就找中中谈心,说蔡千琴是个纯洁天真的小女孩,自己不爱她,“可她偏偏对我痴情。三番五次打电话来。如何是好?”中中教导他说:
“爱是自私的。你尽可乱性,切不可乱情。你必须钟情于一人。”
“可是我不想伤害她。”
“不要怜香惜玉——女人算什么,不过是供男人擦擦‘枪’的一团肉而已!”
“她们有时候真可怜,”逍遥子仿佛在自言自语。中中喝道:
“听着!对待情人以外的女人,不要存怜悯之心,当断则断,不要拖拖拉拉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逍遥子笑道:“谨听尊教!”中中就说:“孺子可教也!”
中午蔡千琴打电话来,告诉逍遥子分数下载到军网了,恭喜他考上了西点军校——“不过你好象是最后一名被录取的。”逍遥子失声道:“啊?真是倒数呀!”其它的话都极其淡漠。千琴怪他只关心自己的成绩,全不知感谢别人的苦劳。逍遥子笑说:“你何必对我的事这么关心呢?”千琴倒是单刀直入:“因为我喜欢你呀——问你,小护士跟我,你喜欢谁些?”
“她没有你这般气质,你没有她那么温柔。”
“这算回答我的问题了?——好吧,我再问你——”
问了些什么?不过是谈情论爱罢了。不提。
且说台军现状——士兵们厌倦军中生活,盼望早日退伍,军官们也是身在部队心想家,懊悔当初上军校;士兵的心愿是“当兵期限越短越好”,当官的想着“早离军营早好”。国国被逼入伍,一直埋怨他老爸老妈“驴不喝水强按头”。下连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