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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自然是为了旧情,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可不止只做了一夜的夫妻,当初若非你花言巧语哄骗于我,我又岂会将清白身子交给你,怎么如今你玩腻了,就想一脚将我踹开吗?”杜若冰岔岔的开口,语罢略停顿了片刻,她便露出狠毒的笑容威胁道:“今天入宫,我才知道那日撞破你我之事的竟然是皓亲王与夏候琳,如今再遇上他们,或许他们一时没想起来我和你,不过若我主动告诉他们,情况又当如何,不管当初咱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乃靖郡王次子未婚妻是事实,咱俩的一段往事对皇室而言就是丑事一桩,你说若皓亲王和皇上知道了此事,会如何处置你我!”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我的事情一旦抖出来,你我皆是死罪!”文景天听了杜若冰的话,只觉头皮一麻,心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恐。当初在云城杜家遇上她,只觉她神情忧郁,为亡逝的未婚夫守节,一时生了调戏之意,望门寡呀,若是能弄到手,那该是件多有意思的事情,也怪那时年少轻狂,如今想来后悔却是已经迟了。
“我已经这样了,这一辈子烙上望门寡的印记,也没什么指望了,那日你那般羞辱于我,叫我如何甘心,就是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继承文定候爵位,我偏叫你文家在你这一代断子绝孙。”杜若冰说完,便露出近乎疯狂的笑容。原本她只是担心事情败露,难逃一死,后来在寿宁殿中,见这人一眼都不曾看她,她心中便疯狂的滋生恨意,后从东太后与文定候夫人的话语中隐约得知他是文定候唯一的继承人,便生出这个疯狂的念头。
文景天是个心机深沉之人,又流连烟花之地久之,对于女人的心思摸的奇准,虽然杜若冰的言谈近乎疯魔,不过他相信这女人对他还是未能忘情的,因此不再冷漠相对,而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杜若冰被他突然的举动弄的一怔,不过一怔之后,便开始奋力的挣扎,只是她一个女子,那里挣得过一个成年的男子,况且对方还有一身武艺,要制住她更是易如反掌。
“冰儿,我这段日子心中其实很后悔,那日被人撞破咱俩的事情,我心中又惊又怕,你又句句指责我,我一时气愤,才说出那等伤你的话。刚才之所以对你冷漠,全是我那该死的自尊心在作崇,离开你的这段日子,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念着你。”文景天轻易制住杜若冰,薄唇紧贴她的耳旁,深情的诉说着那些惑人心智的话语。
杜若冰听了文景天的话,有一瞬间的恍神,不过想到那天他句句如刀插在她的心口,那种疼痛她这一辈子都忘不了,挣不过他,她索性也不挣了,只冷然道:“收起你的甜言蜜语,在你撕破脸后,你以为现在再对我说好听的,我还会相信你不成。”
“冰儿,我说的全是真的,我爱你。”文景天继续盅惑道,语毕便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在一起一年多,他清楚的知道那里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她这个身子经他调教了那么久,难以再逃出他的手掌心。
文景天确实有这样的自信,他只是含住了杜若冰的耳垂,杜若冰便是腿脚一软,并轻呤出声,再后面的事情自然是顺其自然。匆匆办完事,文景天看着眉眼含媚的杜若冰,一边心细的帮她整理衣服,一边诱哄道:“冰儿,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待办完了,我会认真考虑我们的事情,我要娶你为妻,以后就不用再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杜若冰其实所求的,也只是文景天的负责,虽然她最终在他的身下投降,不过手中捏着文景天的死穴,她已不在乎这个男人对她是真情还是假意,她要的只是拿捏住这个男人的把柄而已,所以并未被他的话感动,只淡漠道:“你想娶我为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我的身份太敏感了。”
文景天眼珠子转了转,状似情深意切道:“冰儿,不管有多难,我都会娶你为妻。只要今天我帮尘亲王将事情办成了,姑母一高兴,我的任何要求她都会答应的。况且你与靖郡王的二公子只是订了亲,并未真正的成亲,若我上门提亲,这门婚事必然是会被允许的,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为妻。”
杜若冰对他的这些承诺已经不会轻易相信,不过却对他口中的大事感兴趣,便好奇的问道:“你要帮尘亲王做什么事,这事情的影响竟大到能左右东太后的决定?”
文景天要的就是她的好奇,自己如今有把柄捏在这女人的手中,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这女人除掉,让她永远的闭口,眼下他正愁没有替死鬼,如今有个现成的,何不利用一把,思及此他神情不变,深情依旧的开口道:“姑母与北越的尘亲王暗中结